劉玉琴聽到那蕭春當下的境遇,心裡那是萬分的通透爽快,隻是卻又憤恨不已,憑什麼她就能獲得那麼好的待遇,而自己為什麼就沒有?
就在劉玉珍氣憤之時,嶽藍琪道“我覺得封紫媗有一句話說的很好,那就是自己不會多拿,也不會少拿,是我的就我給我,不是我的我也不會動,就是老老實實做一個老實人。玉琴啊,你說,咱們倆是不是也應該有這樣的一份待遇呢?”
劉玉琴聽了立即精神起來道“當然有了,紫媗都有了,我們當然也應該有,既然是應該的,那麼我們就應該去要。”
嶽藍琪一聽大喜,不過卻還是有些免為其難道“那好吧,我們一起結伴去可好?”
劉玉琴一聽立即為難起來,她可是鬨著離開的,和林羽之間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矛盾的,這樣回去,她的小臉也有些薄,她和嶽藍琪的秉性有些近似。
沒有聽到劉玉琴確切的回答嶽藍琪有些不明白道“怎麼了?難道玉琴不想要嗎?”
劉玉琴一聽立即道“我當然想要了,隻是……隻是……”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好了,忽然心一動對嶽藍琪道“我覺得吧,就咱們兩個人去還是差了點火候,如果把葉清蓮也叫上,這事一定可成。”
嶽藍琪一聽立即同意,對於這個葉清蓮她都沒有見過,隻是聽說過而已,不過,這個女人也是很有手段的,到現在居然還保留著處子之身,而對於林羽卻簡直到了可以支配的程度。
如果葉清蓮也去了,那這事鐵定的成了,嶽藍琪立即也高興起來約了劉玉琴一起去一趟玄清宮。
元嬰中期,趕路那叫一個快,不過幾個時辰,兩個人就先後到了玄清宮。
這可把玄清宮給驚動了,兩個大宗的聖女,特彆是還有冰月城的,這這這……幾萬年了,玄清宮還沒有接待過這麼高等級的貴賓呢。
於是,舉宗總動員,連三個太上長老都請了出來,而這三個太上長老也很有意思,居然都是師徒關係,而且,都是元嬰中期。
最小的弟子是葉清蓮,而上麵是葉清蓮的師尊玄塵子,而最上麵則是玄塵子的師尊玄清子。
這玄清子已經顯示出了蒼老的感覺,應該是壽元不多了,而玄塵子雖然也是滿頭的白發,白眉又白須,可是臉色上卻還是屬於鶴發單顏的,最小的葉清蓮則要年輕很多,隻有不到三百歲,這可是玄清宮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元嬰中期,也是玄清宮未來的希望。
嶽藍琪和劉玉琴看到迎接她們居然如此陣仗也是被嚇了一大跳,她就是來勾引走葉清蓮而已,並沒有彆的什麼事,更不是什麼正式的事情,也不涉及宗門,而是私人私事,這怎麼還搞成這樣了。
其實這都是玄清宮心理尊嚴的問題,他們沒落太久了,衰弱太久了,這嚴重影響到了他們的自信心,所以,隻要有一個可以露臉的機會,可以展示他們尊嚴的機會,他們都會鄭重其事,一絲不苟。
劉玉琴與嶽藍琪對視了一眼,感覺這玄清宮都把她們給整得不會了。
還是嶽藍琪微笑輕一拱手道“我與玉琴妹妹,其實也沒有什麼公事,就是來看看清蓮妹妹的,你們是不是過於隆重了。”
玄塵子卻微笑拱手道“外交無小事,兩位聖女同時臨門,你們可是代表著兩大宗門啊,我們怎麼可能不理不睬,這些都是應該的。”這玄塵子做掌門多年,語言拿捏的不輕不重十分之得體。
嶽藍琪還是笑道“我們與清蓮妹妹共侍一夫,都是一家人,也不要分得如此彼此,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以後我們再來時,如果是私事家事,那就不要再如此了,這讓我們很是不方便的。”
玄塵子依舊不卑不亢道“嶽聖女話說的這份兒上,我這老頭子也是十分的理解,不過,這一次也就這一次了,還請兩位聖女請。”
嶽藍琪和劉玉琴很是無奈,不過畢竟來了,也不能失了禮貌,也隻好跟著走程序,雖然心裡很著急,可是卻也裝得很從容。
終於折騰了一天,到了晚上,三個女人才湊到了一起。
劉玉琴直接躺在了葉清蓮的床上道“累死我了,我就是不喜歡這樣的儀式,總是把人拿捏著,不想笑也得笑,不想說的話也得說,哎喲,頭都大了。”
嶽藍琪還好,她可是大家族出身,而且,一直都是天驕級的存在,又做了天下第一大宗的聖女好多年,因此,對這種外交性質的活動已經有了應對的經驗。
“你們玄清宮就是衰落太久了,所以凡事就特彆的認真,總想不失了麵子,其實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嶽藍琪很平靜的說。
葉清蓮微微一笑道“本宗本就小,雖然有幾萬年的傳承,可是,曾經的輝煌畢竟太遙遠了,雖然有一些人不想放棄,可是,我卻覺得,不放棄不舍得,就總是被裹挾,被羈絆,就無法輕身而行,走得更快更遠。”
劉玉琴歎了一口氣道“我們宗門其實也麵臨這樣的問題,雖然不是很嚴重,可也是很有一些影響了。”
蓮清葉忽然道“玉琴一個人躺著,我們兩個人站著說話好彆扭,不如我們三個人一起躺到床上去說話,可好?”
嶽藍琪立即答應了,因為。葉清蓮這張床是一座玉床,而且她也看出來很不一般,應該是一件靈器法寶才對。
三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一下子就感覺彼此之間的距離被無限的拉近了,她們說話也便更加的輕鬆隨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