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四個聖女又急急忙忙的回了宗門,去求助去了。
結果,除了玄清宮,其他三宗居然都來了一位化神太上長老,這麵子也真的太大了。
三位化神相見,自是一番寒暄,之後又一起結伴去林羽住處,又是一番的檢查嘗試,最終的結果就是沒有任何結果。
化神都沒有辦法,這一下子所有人都沒有了主意,七星穀的人除了哭就是愁,四個聖女也是如此,哦,葉清蓮好像是一個例外。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林羽最終成了皮包骨,怎麼看都像是一架骷髏而不是一個人了。
現在好了,什麼生機都查檢不出來了,這就是一具乾屍啊。
又等了一年,眾人都絕望了,也不得不承認了林羽死亡的一個事實,有很多人後悔了,即便是蕭春再怎麼鬨騰,好歹林羽還在,現在好了,兩個人都死了,真是雞飛蛋打,人死心空啊。
特彆是有很多女人,腹中還有胎兒,結果都成了遺腹子了。
孩子還沒有出生,孩子他爹卻沒了,這如何能讓人不惆悵。
於是大家又聚在一起商討,這人都已經死了,還留在房間裡總不是個事,還是要出殯,入土為安的好。
於是,七星穀舉行了一次盛大的葬禮,來的人很多,修仙界東域各有頭有臉,甚至沒頭沒臉的,隻要有那麼點名氣的都來捧了個場。
這居然還給辦成了一個盛會,而其實很多人也是彆有用心,如果不是有四個聖女在鎮場子,隻怕這七星穀,都會被人給瓜分了。
即便是如此,七星穀也是岌岌可危,於是,孫氏兄弟又忙了起來,而小紅也被推了出來,她終於修煉出了場域,戰力也勉強達到了元嬰後期,可是,她又同時頂著一個元嬰巔峰的牌子。
如今整個七星穀都在把資源向著十來個有修煉資質高,修為也高的人傾斜,特彆是小紅,被寄予了厚望,如果她能突破化神,那七星穀就可以堂堂正正的活著做人了。
而現在他們也隻能夾著尾巴做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隻是也出了件奇怪的事情,就在林羽出殯的時候,在想抬他屍體的時候,他的屍體居然腐朽成了粉塵,碎在了床上。
這下可好了,林羽連屍體都沒有了,直接就化成了一堆塵土。
很多人都來看過,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誰也沒有見過這樣的異象,這事又在修仙界傳出去。
一場盛大的葬禮,變得有點不倫不類了,還泛著一股詭異莫測之感。
七星穀的人既悲傷又尷尬,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但是,不管怎麼說,七星穀因此,也獲得了一種認可,他們的修仙界地位相對程度的提高了不少,也因此,算是暫時性穩定住了局麵,可以堅持一陣子了。
又過了幾年,科技與玄學的結合,在修仙中下層之中影響更大了,特彆是它的規模化生產製造業,幾乎統治了這一層域。
而七星穀也乘著這一股風,取得了更大的發展,七星穀城,常住人口已經突破了三千萬,達到了三千四百餘萬。
這成了整個東域的第一個仙城,從這裡流出去的各種產品,占據了東域的半壁江山,雖然其他大中小宗門也在後麵跟著學,搞商城搞工業園區,可是,畢竟慢了一步,這先機一失再也搶回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況且,林羽留下了很多科技方麵的書籍,這個是他從自己的大腦,以及從軍庫基地,從量子芯片中提取出來的相比於地球上的科技都要領先很多,雖然修仙界的人智慧非常的高,可是,這科技卻又是他們的一個盲點,搞玄學的人,搞科學是很困難的,因為根本就不是一個路數。
因此,七星穀仍然保持著領先的優勢,也有著無法取代的地位。
同時,隨著中下層的技術已經完全融合,也已經開始向著元嬰的層次開始探索了,科學與玄學的融合,其實有著很強的互補性,玄學是一種綜合性的全麵性的一種對於宇宙以及自身的探索與利用來提高自身的各項功能;而科學卻是通過分離分析宇宙與自身,而發展出技術再通過這些技術,對物質進行操作,用以製造出外在的設備用以外化的工具化提高自己身的能力。
也就是說,玄學是直接提升自身的各項功能來提升自身的能力;而科學則是通過製造提升外在的工具借以提高自身的能力,當然,科學最終肯定也會走向對人類身體的改造,這個是必須的。
而外在的工具,其實玄學就沒有製造工具嗎?當然有了,那些法器是做什麼用的?那些丹藥又是做什麼用的?還有陣法符籙呢?除了功法是對自身的開發之外,彆的其實就是一種工具化,一方麵是直接加強自身的能力,另一方麵是間接輔助功法對於自身的改造速度與程度。
所以說,科學也吧,玄學也吧,最終的目的其實都是一致的,那就是提升人類自身的各項功能,最終可能就是放棄一切工具,隻剩下人自身,那時的人類可能就真提神仙了。
當然這一切都與林羽無關了,此時在七星穀林氏山洞內,在林城鎮的後山下,有一座大墓,大墓前一塊石碑,石碑是一種罕見的玉質,上麵刻著一行大字,顯考林公諱羽之墓,旁邊是一群孝子賢孫的名字,很多,字很小。
碑是潔白的,很是晶瑩,而字是豔紅色的,是一種用功法滲入並改變玉質本身一定性質的玄學手法做上去的,這可比地球上的刻寫漆染要領先的多了。
這墓中有一口大棺,大棺也是玉質的,並且比外麵的碑還要好。
這大棺裡套著小棺,層層內套,一共二十四層,這代表著林羽有二十四靈根的一種資質天賦。
在最內層的玉棺內,還有一張玉床,玉床之上有一個玉人,與林羽一模一樣,是**,但是,卻又穿著非常名貴的法衣,他的玉質顏色與真人無異,看上去和真人幾乎區彆不出來。
而此時,那玉質的身體裡正有一些塵埃漸漸滲出來,又從法衣縫隙裡滾動出來,再從一層又一層自玉棺中滲出來,再從那墓中滲出來,最終到了外麵隨風飄起,不易察覺的飄出了山洞,飄出了七星穀,飄向了未知的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