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園!
林晨趕到武園的時候,意外發現趙景川和程迎也在現場,且並沒有佩戴麵具。
戴著麵具的林晨,想著要不要打招呼,不過他這邊人還沒走過去,就看到程迎指著自己跟趙景川說了什麼,隨後兩人便是朝著自己走來。
“林師兄?”趙景川壓低聲音問道。
“趙師弟認出我了?”
林晨有些意外,自己這麼好認的嗎?
趙景川笑著解釋道:“不是我認出了林師兄,是程師弟認出來了。”
林晨目光程迎,程迎不等林晨詢問,便是主動說道:“林師兄,你身上穿的是我家的衣服,師弟我這點眼力勁總是有的。”
呃……
好有道理,自己忘記了,身上穿的衣服正是程師弟送的。
“難怪程師弟能認出我來,兩位師弟來武園是?”
趙景川和程迎沒有帶麵具,林晨不覺得兩人是準備上擂台挑戰的,是來這邊看熱鬨的?
“路師兄四竅了,正在擂台上比鬥,我們是跟路師兄一起來的,沒喊林師兄,是覺得林師兄你這最後一個月怕是要苦練,不敢打擾你。”
林晨聽完趙景川的解釋,順著趙景川的目光看向第二座擂台,第二座擂台上此刻有兩位戴著麵具的武者正在戰鬥。
隻是一眼,林晨就認出了路永峰。
如果沒有趙景川的提醒,他還真不一定能夠認出來,但確定擂台上有一位是路師弟後,根據腦海中路師弟的身形,就能夠一眼認出了。
“路師弟要贏了。”
隻是看了幾息,林晨心中便是有了判斷,路師弟的對手是飛鷹武館的,但對方的飛鷹爪明顯火候不夠,施展起來很是沒有那種狠厲。
就在林晨話說完不過三息,擂台上,路永峰一記重拳砸在了對方的胸口,直接將對方給轟下了擂台。
飛鷹武館的弟子掉落擂台,嘴角有著一抹血跡,擂台下有幾位同樣帶麵具的立刻前來攙扶。
“擂台切磋,為何要下這般狠手!”
台下飛鷹武館的幾位學員,雖然帶著麵具,但眼神中的怒火還是能夠看到的。
路永峰沉默,他剛入四竅沒多久,若不全力以赴,難以擊敗對手,分毫之間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收手。
他又不是林師兄,早早就將清風掌練到了精通。
“怕受傷就不要上擂台,滾回你們飛鷹武館去,你們師兄弟內部切磋,一個個軟綿綿的跟靜水武館的娘們一樣豈不是更好。”
沒等林晨三人開口幫腔,現場便是有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
林晨尋聲望去,當看到對方的身形和麵具,表情也是有些古怪,竟然是一位交過手的熟人。
符昂看著飛鷹武館幾位弟子一臉憤怒的盯著自己,不屑道:“不服氣,不服氣那就上擂台比比,就是不知道你們夠不夠格上第三座擂台。”
這人六竅了?
不對,應該是五竅,震嶽武館的弟子,鐵骨功精通,哪怕隻是五竅,也有資格站上第三座擂台了。
不過在這麼短的時間,能夠從四竅到五竅,也已經很不錯了,震嶽武館境界突破可要比其他武館難些,花銷也是巨大。
又是一個有錢還上進的少年。
林晨有些感慨,好像到這個世界來,他就沒遇到過什麼紈絝子弟,遇到的這些家境不錯的,一個比一個上進,一個比一個內卷。
“我來會會你!”
廣場,一位沒戴麵具的青年男子開口:“我開竅六處,飛鷹爪修煉到了精通,你若是覺得我欺負你,可以不應戰。”
“開竅六處又如何?這戰我應下來了。”
符昂大刺刺朝著擂台走去,隻要不是和上次一樣,遇到功法小成的,即便比自己高一竅,他也不懼。
幾位飛鷹武館新一屆學員,看到有師兄替他們出頭,一個個都極其感動。
“敢問師兄怎麼稱呼?”
“我出手不是幫你們,隻是他那句飛鷹武館和靜水武館娘們一樣軟綿綿,但他有句話沒說錯,既然上了擂台,就彆怕受傷。”
這三位新學員,眼神有些尷尬,但又不敢反駁。
田執輕哼一聲,心中卻是暗爽,當初他在武館就是墊底,五年才修煉到開竅六處,他那一屆彆說幾個月開三四竅的,就是一年內開三四竅的師兄,都沒人把他當回事。
可現在這幾位被武館重視新學員,被自己批評後,隻能沉默接受。
“彆囉嗦,要打就快點上來,我沒空聽你在這裡給幾個廢物說教。”
符昂上了擂台,看著對方還在台下墨跡,語氣很是不爽。
“既然你急著輸,我便成全你。”
聽到昂符的話,田執麵色一冷,鐵骨功確實很強,但他這些年來不止是修煉了飛鷹爪。
右腳在地上輕輕一點,田執人便是縱起兩丈高,如飛鷹一般飛向擂台。
“林師兄,你覺得這場誰會贏?”趙景川好奇問道。
“不好說,震嶽武館鐵骨功之強有目共睹,而飛鷹武館這位練武多年,隻怕會的功法不止飛鷹爪一門,這一戰應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