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在朝廷的這幾年,秦達是真的身體不好,尉遲仁恭純粹是嘴臭所以才沒有被委以重任。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失寵。
嘴臭也不過是為了自保,免得讓皇帝覺得他們拉幫結派。
秦達可太了解他了。
又不是人人都是李君羨,能一直躲在府內稱病不出。
尉遲仁恭呼出一口濁氣,“說完了,舒坦了!”
獨孤信氣的臉色發白,偏生還無法反駁。
高聖元也習慣了,他都懶得跟這混不吝爭執。
李玄明罵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這個一見麵就揭短的臭毛病?”
尉遲仁恭道:“微臣改不了了,就這毛病,話憋在心裡容易生病!”
李玄明指著他是又好氣又好笑,“憋住,再說話,朕把你嘴巴給縫起來!”
尉遲仁恭急忙閉上了嘴巴。
“嗣昌,這兩年在外辛苦你了,接下來的日子,就在家裡好好休息。”李玄明轉頭拉著剛從金河道回來的柴四郎溫聲說道。
“替君分憂,微臣不辛苦,就是多日不在家,家裡兩個小子無人管教,這一次回來後,要好好管教,爭取成才,日後好為陛下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
柴四郎也是一頓猛拍馬屁,聽得李玄明也是直樂。
“過些日子,你把平陽叫進宮來用餐,順便把進武和進虎兩兄弟一並叫來,朕也有些想北景和北陽了!”李玄明說道。
“是,微臣遵命!”柴四郎點點頭。
彆看他們爺仨在外威風,但在家裡被三個公主壓得死死的。
外人甚至嘲笑他們為柴家三贅!
柴四郎想,贅婿怎麼了,天家贅婿,那是想當就當的嗎?
“對了,你回來的時候,突厥人可有異動?”李玄明突然想到這一點。
柴四郎拍著胸脯道:“陛下放心,沒有異動!”
“那就好。”
李玄明點點頭,心裡卻在想,該派誰去代替柴四郎鎮守金河道,冬天不僅是中原難過,草原更難過!
很快,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一號流民村,這裡是距離京師最近的流民村。
因為是皇莊,地理位置很好。
眾人一眼就看清楚村莊全貌。
不過,與其說是村莊,倒不如說是個縣城。
一萬五千多人的村莊,這都比得上中縣了。
“這是流民村?開玩笑的吧!”
“不,這絕對不可能是流民村!”
不少人看著眼前的一幕,下巴都快驚掉了。
隻見眼前居然是一排排鱗次櫛比的房屋!
每一棟房屋,大小都差不多,雖然隻有一層,卻也絕對不是什麼茅草屋!
“齊郡公,你快看呐,房子,那都是房子!”一個人指著眼前的一幕,震驚萬分。
齊春和正在馬車裡跟孔清等人商量,一會秦達輸了,他們該如何補救百姓,又是否要幫秦達說好話。
正商量的起勁呢。
聽到外麵的呼喊聲,齊春和也是眉頭一皺,“房子怎麼了?”
他推開車窗向外看去,當時就傻眼了!
孔清也是皺眉,順著齊春和望去的方向,一整個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