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害怕極了,賈夫人那句玩笑話,卻成了引導出她內心擔憂的***,瞬間點燃了她內心的恐懼。
不過,秦大哥正跟父皇他們聊正事呢,她就連哭都不敢哭出聲來。
鼻子一吸一吸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看的賈夫人都心疼了,“公主,彆難過了,你這樣的人兒,秦逸雲要是嫌棄你,他還是人嗎?”
尉遲紅蓮也不刷油了,“公主,你彆多想,逸雲兄弟重情重義,不是這種人。”
珊瑚也說道:“姐,其實我也能理解你的感受,彆說你了,有些時候,我跟他在一塊,都覺得很有壓力。”
珊瑚說不上對秦牧是什麼感覺,有救命之恩的感激,也有崇拜,更有少女喜愛俊男才子的仰慕。
後來,隨著跟秦牧的逐漸接觸,她對這個人有了更深的了解,這諸多複雜的情緒,就變成了不可明說的感情。
昨夜之後,她心底仿佛有一顆種子破土而出,在她心扉生根發芽,再也無法拔除。
秦牧就是這樣一個能左右人情緒的男人。
秦夕瑤拿出手帕,不住的地為長樂擦拭眼淚,“不哭了,公主,我其實也深有感觸!”
父親求了他三年,三年都沒能成功。
自己鼓足勇氣向他表白,可結果呢?
還是這死樣子。
她甚至一度自我懷疑自己很差。
看到長樂哭,秦夕瑤回想這幾年,眼淚也是簌簌的往下掉。
這下可好,長樂壓抑在心底已久的情緒更是再也壓抑不住,哭的更凶了。
珊瑚見姐姐哭的這麼難過,也跟著落淚。
三女直接抱頭痛哭起來。
尉遲紅蓮不知所措道:“娘,咋辦,都哭了!”
“我就多餘說那句話!”賈夫人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臉,看著人群之中的秦牧,忍不住道:“天殺的秦牧,你看看你,竟然這些姑娘為你掉淚!”
秦牧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他瞥見賈夫人朝自己這邊看,也是回以微笑。
這時候,高聖元道:“逸雲,那水泥就是是怎麼弄出來的,成本比三合土還低,卻比摻和了糯米汁的三合土還要堅固!”
“燒出來的,具體過程,屬於機密,不能說,但是我可以說的是,成本較低,而且燒製的量越大,成本越低。”
秦牧手指敲擊在桌麵上,說道:“適用於房屋建造,防禦工事,能極大程度縮短建造時間和降低建造成本。”
說到這裡,秦牧讓胖虎去自己房間裡拿來了一本賬本,遞給了李玄明,“這是上個月的進賬,你可以看看!”
李玄明拿過賬本,認認真真看了起來,看到結尾的盈利,倒吸口涼氣,“這麼多?”
高聖元幾人也伸長了脖子,想一探究竟。
“多嗎?不算多,隻是剛開始,才寥寥五六千貫,等以後這些生意鋪開,一個月三五萬貫輕而易舉。”
秦牧笑了笑,旋即讓人抱來了一個箱子,他將箱子放在了桌麵上,打開後,裡麵是滿滿當當的銀錠,“這是給你的兩成股,上個月的盈利是六千三百貫,這裡就是一千二百六十貫,你點點!”
李玄明一愣,這才想起來資源置換那一天,秦牧說的話。
不過,他讓李貞代為管理,要不是秦牧提起這件事,他早忘了。
就算想起來,他也不可能問的,流民村這件事上,秦牧已經吃了大虧,他哪裡還有臉麵分紅。
眾人都麵麵相覷,秦牧什麼時候拉著皇帝做生意了?
正想著呢,秦牧又抱了一個更大的箱子放在桌麵上,推到了秦達的麵前,“秦伯父,這是你九月的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