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過了這麼久!
了解到年月的第一時間,許升是愕然的。
“如今天地間的靈氣!”
之後許升感受外麵的狀況後心中又不由慨歎道“竟然比千年前還要更加稀薄!”
當年施釀跟慈音她們想著沉眠到下個時代,可能會有對修真者更好的環境。
沒想到,現在居然是這樣子。
如今的環境對修真者來說,比當年還要更差。
不過看到如今世界變成了這樣,許升倒是不對小道姑內疚了。
畢竟當年他由於沒有告訴小道姑自己有萬世書可以轉世,以至於讓小道姑也跟著他一起放棄了大沉眠術。
若如今張開眼發現是一個靈氣濃鬱的時代,許升可能心中要愧疚死。
“不知道施釀、慈音、慈安、慈心她們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許升自然又在心中暗道“她們醒了沒有?死了沒有?”
這是很難說的。
畢竟如今距離當初施釀沉眠,已經過去兩千年了。
有可能施釀中途已經醒了,甚至如今已經老了,或者死了。
當然也有可能她們還在沉眠,一切都說不定。
且許升又想到,她們若中途醒來,估計會很失望,畢竟當初她們是懷抱著下個時代是對修真者更好的時代的期待進入沉眠的。
“那隻永夜魔怪,死了嗎?”
接著許升又想道“過去了一千年了,有沒有可能死掉了?”
畢竟當初那白衣女子也很強,她明顯是要對付那隻永夜魔怪的。所以是有可能在這一千年裡,那白衣女子找到了什麼辦法把那隻怪物乾掉了。
不過也不一定,畢竟白衣女子當年還想找隊友,從這裡可以看得出來,她自己一個人其實是對付不了那隻怪物的。
尤其是靈氣變得比當年還差勁,這可能對白衣女子對付永夜魔怪也造成了影響。
正在許升這般想著的時候,耳邊響起來火車啟動的聲音。
沒錯,現在來到了蒸汽時代。
雖然靈氣越發稀薄了,修真方麵沒有發展起來。
可科技卻有了長進。
畢竟當年許升還是許龍升的時候,弄了一個科技研究院,雖然發展很慢,可總歸是灑下了最初的種子。
距離當初可已經過去兩千多年了。
才發展到如今這種程度。
其實發展得是相對算慢的。
“既然如此的話,這一世我就隻能執掌皇權,然後全力發展科技了!”
許升心中暗道“當然同時也不能放下修真的修行。另一方麵爭取把導彈給弄出來。到時候,弄幾個導彈上前炸那隻永夜魔怪。以導彈的威能,就算不能滅了它,重傷它總能做到吧?”
導彈,可是許升所知的科技文明的最終極的武器。
穿越前的地球的人們研究出來後甚至感覺難以掌控。
擔心一旦導彈大戰爆發,整個星球都會完蛋。
可想而知其威力。
因此那隻永夜魔怪雖然很強,但若導彈弄得出來應該能重傷它。
按照當初那白衣女子的語氣,到時候滅掉那怪物,讓飛升之路通了之後,應該就能飛升到更高級的世界。
那般一來才能追求修煉的更高境界。
追求更長壽的生命形態!
畢竟許升的目標是永生!
此時火車站裡都是穿著古裝的人。
畢竟這個世界的人的服飾沒有像地球的人受到西方文明的影響,所以服裝並沒有變成現代裝。
而火車的出現是因為當年許升這個穿越者播下的種子。
“讓你不要跟著來?你偏要來。”
車站裡,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青年男子歎著氣對身穿藍色衣服的抱著一個繈褓裡的嬰兒的少婦說道“我此去都城九死一生!”
“你死了,我帶著孩子獨活又有何用?”
但少婦說道“無論如何,要死一起死。”
青年男子歎息。
沒錯,這青年男子與這少婦便是許升這一世的父母。
他又投胎到了許姓的名下。
且如今許氏居然又回歸了皇族。
要知道一千多年前,大炎王朝的時代,雖然也同樣是許升傳播下去的血脈,可其實並不是許姓當家。
但如今又變成了許姓。
隻能說這一千年應該又改朝換代過了。
許升默默聽著。
他想過是不是直接開口,說自己是兵解轉世的修行大能者,以讓自己的父親直接大力發展科技。
畢竟想要從蒸汽時代把科技發展到導彈出現,應該需要不少年,早點進行自然更好。
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一個繈褓中的孩子開口說話,估計會把這夫妻兩嚇個半死。
“不好了,殿下。”
不過正要去上火車時,一個手下卻回來彙報道“我們安插的雙麵探子查到消息,二皇子居然知道了您要走這一趟火車。我們手下有人叛變了!”
“看來。”
青年男子臉色難看道“不能走這條路了。”
眾人退出了車站。
幾個時辰後。
秘密的房間裡。
幾人愁眉不展。
“如今水路不通,旱路也皆是封鎖!”
抱著繈褓中的許升的少婦蹙眉道“是不是沒法了?伱可是太子,就算你不能趕到都城,他們也不能就這樣奪走你的皇位吧?”
“老二有老太後支持。”
青年男子卻搖頭道“據說那老東西還偽裝了遺詔,我若無法回去,之後老二登基,一切就無力回天。”
二人沉默。
之後青年男子又歎息道“隻是現在的確沒有什麼辦法。老二的滲透比我想的要嚴重,直到如今我才知道自己手下的不少人居然都是他的人!抱歉,你可能沒有當皇後的命了。”他握著少婦的手抱歉地說。
“我想的不是這個。”
少婦則說道“我也不在意當不當皇後,隻是想能安安心心地生活。你說若二皇子登基,他還會給我們活路嗎?”
“不知道。”
青年男子道“若真到了那地步,我到時候跟他服軟看看,希望他能網開一麵吧。”
他歎息道“皇室的權勢鬥爭,自古以來就凶險。若你當初嫁的人不是我,也許就不需要麵對這些了。”
“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
少婦則翻白眼道“我現在不止嫁給你了,連兒子都給你生出來了!就是可惜我們的兒子,可能生出來就要受苦了。”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當然就在這個時候房間裡響起來一個稚嫩的聲音說道“水路、旱路都走不通,那就不走地麵,直接走天上就是了。走空路,一樣可以到都城。”
“誰?”
青年男子驚愕道“誰在說話?”
“你,你?”
少婦則低頭看著自己抱著的繈褓中的嬰兒道“剛才,聲音好像是從這裡傳出來的?兒子,是你在說話嗎?”
她雖然也震驚到難以置信,可竟然沒有直接將孩子丟掉。
許升隻能說母愛還是挺不凡的。
“沒錯。”
許升在繈褓中說道“母親,剛才是我在說話。”
“怎麼可能?”
青年男子此時瞪大了眼睛道“一個繈褓中的嬰兒怎麼會說話?你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從我兒子身上出來!”
他說著還拔出來了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