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好了,我斐竟的妻子,我最愛的女人,一直以來都是陸甜,懂?”
陸悠悠就像是餐桌上用來調劑的鹹菜小粥。
像陸甜這樣稀世罕見的山珍海味吃多了,偶爾也是要換一個來好好愉悅一下自己的。
但歸根到底,斐竟的人生裡可以有很多個情人小三。
唯獨正妻,他隻認可陸甜!
小聲蛐蛐的男人吐著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斐總,我知道錯了,我絕對不敢再背地裡說斐夫人一句不是。”
“把人照顧好,等她想明白,我再來接她回家。”
“是。”
陸甜涉嫌貪汙公款的新聞,在網絡自媒體上瘋狂宣傳。
不少鍵盤俠和網紅為了蹭熱度,一個個舉著大旗,跑到京港市空管局,要逼著上級領導開除貪汙犯!
不過,劉總局堅持一句話,“甜甜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徒弟,她的人品和能力,我信得過。”
局裡給的公告也明確表明。
就目前的證據而言,全部都是陸悠悠的一麵之詞,還不足以最終定罪!
王律去看守所見了陸甜。
他一臉苦色,“陸小姐,北歐厲家到現在都一點消息沒有,斐氏集團也一直在攻擊咱們的公司,您看……”
“是山本京太郎。”
斐竟這一次算是思慮周全,半點破綻都沒有。
王律聞言,絕望扶額,“您看,我當初說什麼來的?斐總能有今天的成就,那心思也不是一般的深沉啊!”
的確。
一個在最大惡意的世界裡長大的瘋子,他的確很擅長將一個人逼入絕境。
“三天後,用瑞秋的身份,約見斐竟。”陸甜除了身上臟了一些,整個人的光彩,沒有被磨損分毫。
隻是。
三天?
“陸小姐,您犯的是貪汙罪,而且有確鑿證據和證詞,即便想取保候審都是沒可能的。”
王律快瘋了。
陸甜卻十分篤定,“三天,我出的去。”
準確來說,不到一小時,她就坐在了斐竟的勞斯萊斯上。
“甜甜,彆動,讓我好好抱一抱你。”
男人的懷抱,帶了一些甜軟的女孩香水味。
她秉著呼吸,身體也僵硬著,試圖跟這個混蛋拉開一定距離。
“斐竟,我身上臟,你先放開我。”
“叫我老公,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嗯?”斐竟像是在對待一件珍寶一般,捧起她的下巴,想要吻上去。
陸甜是下意識的,側開頭。
下一秒,男人死死掐住她的脖子,逼迫她與他四目相對。
“你和厲彥辰睡了?”
那每一個字,字字誅心。
其實不再去愛很簡單,可若想徹底磨滅曾經愛一個人的慣性,就非常困難。
她眼角酸酸的,無法落下一滴淚,卻將整個眼球撕扯的生疼。
“你,這麼看我?”混著血液的甜腥味,費力的擠出沙啞的聲音。
車子啟動。
斐竟像是被什麼刺激到的野獸似的,猛撲過來,想要脫陸甜的衣服。
連隔絕駕駛座的擋板都沒升起。
這個男人,是想當著司機的麵,來一場活春宮嗎?!
“老公,我好疼,好冷,你彆這樣對我,好不好?我會害怕……”
就像從前一樣。
她對旁人再怎麼高冷無情,當著斐竟的麵,也永遠是一個愛撒嬌賣萌的小嬌妻。
一刹那。
斐竟仿佛吃到糖的熊孩子,冷靜了下來。
他抱著她又瘦了很多的身體,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溫柔到快要膩死人。
“甜甜,以後一定要一直這麼聽話,不要讓我不開心。”
完全高高在上,淩駕一切的命令。
陸甜垂著眸,擋住濃烈噴湧的厭惡,笑了笑,“好,我都聽你的。”
“叫老公。”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