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讓我幫你說兩句?”
曆元駒滿臉的不可置信,似乎十分的不情願。
“有什麼不可以的嗎?”秦天臉色一沉,絲毫不給曆元駒反駁的機會。
曆元駒連連擺手,臉上堆上笑意“沒、沒有,我哪敢。”
“隻是這家勢力不一定會聽我的……”
秦天麵露疑惑之色,不解問道“怎麼說?”
曆元駒眼珠轉動,嘿嘿一笑道“沒、沒什麼,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跟你去就是了。”
秦天眯了眯眼睛,總覺得這死肥豬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為了保險起見,秦天準備先回一趟古家堡,打探一些消息再說。
“你先在這裡等我,我有事出去一趟。”
“好勒,你先去,我一定在這等著你。”
曆元駒蒼蠅搓手的模樣,諂媚地答應。
秦天轉身走向宋南星,替她解開了繩子後便離開了家主府。
望著秦天和宋南星離開的背影,曆鷹帶著一絲不解之色湊到曆元駒身旁。
“家主,您就這樣把他們放跑了?”
“是啊,憑我們三人之力完全可以把他們拿下,逼他把解藥拿出來。”
曆中炎亦是附和著說道。
曆元駒瞪了一眼二人,厲聲道“萬一這小子死都不交解藥呢?難道你們有辦法給我解毒?”
“我……”
曆鷹語塞,心中沒底。
曆中炎不甘,“這小子把二哥廢了,就這麼放過他了?”
“不然你們還想怎樣?再讓我痛的死去活來一次?!”
曆元駒厲聲質問。
曆元駒自己還委屈呢。
自己堂堂一個家主,曆家當家人,被一個黃毛小子耍的團團轉。
這要是被其他四個勢力知曉,不得笑彎了腰?
曆元駒之所以放過秦天,是因為他真的怕了。
他怕再承受一次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這種痛,他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如若做不到萬無一失,他是萬萬不敢輕舉妄動的。
想到這,曆元駒恨得握緊了拳頭。
“雖然我不能親手教訓他,但是我可以讓他在彆人那吃點苦頭!”
一旁的厲鴻頓悟過來,“家主您的意思是打算讓劉家人去……”
曆元駒麵露一抹陰冷的笑意,點頭說道“正是,這劉家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家主英明啊!”
曆鷹忍不住稱讚道。
曆元駒得意道“哼,我就不信了,那小子還能在劉家人手裡討到便宜。”
……
與此同時。
秦天和宋南星已經離開了曆家。
宋南星跟在秦天身後,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秦天見狀好奇問道“五姐你怎麼了?”
宋南星撇了撇嘴,輕聲哼道“秦天,你老實跟我說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秦天茫然道“你是指什麼?”
宋南星直接扔出一連串的疑問。
“你到底什麼修為?為何我都掙不開的繩子,你輕易就掙斷了。”
“還有,你是怎麼忽然出現在那頭肥豬背後的?”
“還有,你又是什麼時候做的藥丸,我怎麼不知道?”
秦天沉吟了片刻道“嗯……我現在具體什麼修為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比那頭肥豬強就是了。”
“什麼叫你也說不清楚?”宋南星疑惑道。
“這一時半會我也說不清楚,等有機會了我一定告訴你!”
說完秦天做出三指對天的手勢,信誓旦旦的望著宋南星。
“好吧。”
宋南星撇了撇嘴,繼續問道“那你倒是說說,藥丸又是怎麼來的?”
秦天咧嘴一笑,“其實那個不是什麼毒藥,是我臨時搓出來的。”
“哈?”宋南星一臉的不可置信,“你是怎麼搓出來的?”
“我消失的那會看到他們後院有個雞舍,我就……”
“咦……”
宋南星一臉嫌棄,下意識的與秦天拉開距離,“你是真不怕臟。”
秦天不以為意道“這有什麼,比起臟來,我哪有他們曆家的手段肮臟。”
“這倒是。”
宋南星認同的點了點頭,忽然她想起什麼,“不對啊,既然你是臨時搓的,那為何那死肥豬還中了毒?”
秦天嘿嘿一笑道“你忘了你乾弟弟我是乾什麼的了?”
“嗷……我明白了。”
宋南星當即反應過來,“你不會是給那死肥豬紮了幾針吧?”
秦天滿意一笑“知我者,五姐是也!”
“噗……”
宋南星忍不住笑了出來,“要是那死肥豬知道你是騙他的,他會不會氣的直接升天啊?”
秦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聳肩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這針效能持續半個多月的時間,他隻要不作死,就不會出事。”
“你是真的壞啊!”宋南星忍不住的調侃道。
秦天“我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誰讓他敢覬覦我五姐,這是他應有的懲罰。”
聞言,宋南星心中一暖。
說話間的功夫,秦天和宋南星回到了古家堡外。
此時,古京山正準備外出。
秦天見狀當即向其招手打招呼。
“京山兄弟!”
古京山循聲望去,當看到來人是秦天還有宋南星時,頓時驚得瞪大了雙眼。
“秦司長?宋小姐?你們……你們怎麼回來的?”
古京山那表情,活脫脫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他怎麼都沒想到,秦天和宋南星還能從曆家回來。
麵對古京山的疑惑,秦天有些不明所以。
“我們不就是走著回來的,不然還能怎麼回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們是怎麼從曆家人手裡回來的?他們放過你們了?”
古京山滿臉好奇看著秦天問。
秦天摸著下巴想了想,隨後回道“我跟曆元駒談了個合作,他答應了,所以我們就回來了。”
合作?!
古京山疑惑,心想不會是秦天以自己的司長身份,向曆元駒許諾了什麼吧?
好像也就隻有這樣,秦天和宋南星才有可能從曆元駒手裡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