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讓宋南星留在古家。
宋南星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也行,剛好我還有一點事要做。”
“嗯?”
秦天詫異。
還以為要多費一番口舌勸說宋南星,沒想到對方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不過秦天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簡單叮囑兩句後,他便坐上了車,和曆元駒等人前往劉家。
古海振望著秦天離去的背影,緩了許久才醒過神來。
他呆愣的看向古天龍,一臉疑惑的問道“這小子,不對,秦司長他跟著曆元駒去哪?”
古天龍帶著一抹沉思的表情說道“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去找劉家家主去了。”
“找劉家?找劉家乾什麼?”古海振不解問道。
“說是讓劉家幫忙一起找還魂草。”古天龍回道。
“什麼?!!”
古海振震驚不已。
古天龍看著古海振的表情莫名覺得喜感。
“是吧,我聽到這件事的時候我也是這個表情。”
“算了,秦司長的行事風格不是我能理解的。”
古海振擺手釋然道。
自從古海振看到秦天將曆元駒拿捏的死死的,他就對秦天徹底改變了看法。
能把曆家玩弄成這樣,說不定秦天真的可以改變昆侖山的現狀。
“現在大舅你還認為秦司長是個簡單的普通司長嗎?”
古天龍帶著一絲得意地問。
古海振老臉一紅,嘴上雖然沒有承認,但心裡已經認可了秦天。
古天龍笑了笑,扭頭看向宋南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宋小姐,你是在擔心秦司長嗎?”
“那倒沒有。”
宋南星搖了搖頭。
能在曆家遊龍,還能將曆元駒玩的團團轉的人,根本不需要自己擔心。
“那你在想什麼?”古天龍好奇問道。
宋南星話鋒一轉,問道“古家主,那劉家家主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峨眉?”
古天龍雖不理解宋南星為何忽然問這個。
但他還是耐心的向其說明:“我記得好像是三年前。”
宋南星急切問道“具體是三年前什麼時候?”
古天龍思考道“三年七八月份吧。”
宋南星麵露早有預料之色“看來跟我猜的沒錯。”
“什麼猜的沒錯。”
古天龍一頭霧水。
宋南星扯起一抹具有深意的笑意,搖頭道“沒什麼。”
……
與此同時,另一邊。
秦天神情自若的坐在副駕上目視著前方。
山路崎嶇,秦天的身體隨著車身一起左右晃動。
曆元駒和兩個長老坐在後座,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秦天,眼底帶著一抹陰狠之色。
他抬起手中的金表看了一眼時間。
估摸著現在這會曆鷹已經帶著信到劉家了。
等劉家家主看到那封信,定會大發雷霆,到時自己就可以看好戲了。
想到這,曆元駒忍不住笑出聲。
秦天通過後視鏡將曆元駒的表情儘收眼底。
“曆家主,什麼事這麼高興,說出來一起開心開心啊?”
曆元駒笑著回道“這不是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劉家家主,心裡高興呢。”
“是嘛?曆家主不會是在背後搞了什麼小動作吧?”
秦天的話讓曆元駒不禁脊背一涼。
他嚇得連連擺手道“怎麼會呢,我還指望著秦司長給我解藥呢,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背後搞動作啊。”
“不是最好。”
秦天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已經基本確定了。
曆元駒這肥豬死性不改,看來是苦頭還沒吃夠。
就在這時,秦天收到宋南星發來的消息。
“等你見到了劉家家主你一定會很驚訝的。”
秦天望著這條消息一頭霧水。
這時,曆元駒像是忽然想起什麼,開口說道
“奧對了,此次前去劉家,我為秦司長寫了一封求見信,已經讓曆鷹送去了。”
“這劉家家主脾性古怪,我怕她不願意見我們,所以事先寫了一封求見信,秦司長應該不會怪罪吧?”
秦天心不在焉的敷衍道“無所謂。”
說著,他給宋南星發去消息,詢問對方這是什麼意思。
但卻遲遲收不到回複。
曆元駒望著秦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
昆侖山,劉家。
劉家位於峨眉派腳下,建築基本以白藍色為基調,風格較為簡約,雖沒有曆家和古家那般氣派,但處處充斥的典雅。
劉家家主府,大廳正上方坐著一位白衣女子,手上拿著一卷書卷,神色清冷。
微風吹動,掀起她臉上那薄薄的麵紗,一張絕美的容貌在麵紗之下若隱若現。
就算隻有半張臉,也難掩她那傾國傾城般的姿色。
這位便是劉家家主,劉梔清。
就在這時,一位身穿白藍色長衫的女弟子走了進來。
“家主,曆家長老送了一封信來,說是要您親啟。”
劉梔清眼眸都未曾抬一下,淡淡回道“放這吧。”
女弟子上前,將信封輕輕放在劉梔清的手邊。
劉梔清放下手中書卷,柳眉微蹙。
她望著桌上的那封信,麵露一抹疑惑之色。
自從曆元駒在劉梔清吃過幾次虧之後,這曆家再也沒有踏入過劉家地盤。
今天是怎麼了?
抱著這份好奇,劉梔清打開信封。
當看到信裡內容的時候,劉梔清臉上布滿寒霜。
隻見她猛地一捏,手裡的信化作無數碎片散落,起身離去。
女弟子望著劉梔清的背影鬆了一口氣。
剛剛劉梔清發怒的時候,宛如墜入冰窖一般。
她不由得有些好奇,這信裡到底寫了什麼,竟讓劉梔清氣成了這樣。
女弟子抱著好奇的態度,將地上碎片拚湊了起來。
待拚湊好之後,女弟子望著信上的內容大驚失色。
這是一封表白信,且十分露骨。
清楚劉梔清的人都知道,她對異性有著極大的厭惡感。
之前家族當中有個十分優秀的男弟子,劉梔清對他給予厚望,培養他做下一任家主。
結果這男弟子愛慕上了劉梔清,還當著所有人的麵向劉梔清表達愛意。
直到現在,所有劉家子弟都記得劉梔清當時的厭惡之色。
劉梔清直接將其趕出了劉家,並將他所有的修為武功給廢了。
從那之後,劉家隻有女弟子。
足以見得,劉梔清對異性有多排斥。
也難怪劉梔清在見到這封信之後會如此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