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天,他到底是什麼人?”
貞豐道長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
“我隻知道,他……很可怕!”
“非常可怕!”
“清風,你記住。”
貞豐道長一臉嚴肅地看著清風道長。
“以後,見到秦天,一定要恭恭敬敬的!”
“把他當成祖宗一樣供著!”
“千萬不能得罪他!”
“更不能把他的身份泄露出去!”
“否則……”
貞豐道長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清風道長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否則,武當將萬劫不複!
“是,師兄,我明白了。”
清風道長連忙點頭。
他心中雖然還有很多疑問,但此刻,他已經不敢再多問了。
“掌門!”
一名武當弟子急匆匆地跑進大殿,手裡拿著一封信。
“何事如此慌張?”
貞豐道長眉頭微皺,有些不悅地問道。
“稟告掌門,這是……這是古家堡的人送來的信。”
那弟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將信遞給了貞豐道長。
“古家堡?”
貞豐道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古家堡的人,怎麼會突然送信過來?
他接過信,展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師兄,信上寫了什麼?”
清風道長見狀,忍不住問道。
貞豐道長沒有回答,隻是將信遞給了清風道長。
清風道長接過信,快速地瀏覽了一遍,臉上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秦先生竟然打算明天就進入昆侖山脈?”
清風道長驚呼出聲。
“這也太倉促了吧?”
“昆侖山脈凶險萬分,準備不足,恐怕會有危險啊!”
他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貞豐道長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這是秦先生吩咐,我們隻需要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可是……”
清風道長還想說什麼,卻被貞豐道長打斷了。
“沒有可是!”
貞豐道長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秦先生的命令,我們必須無條件執行!”
“清風,你立刻去準備一下,挑選一些精銳弟子,明天一早,隨我一同進山!”
“是,師兄。”
清風道長雖然心中依舊有些擔憂,但還是恭敬地領命而去。
……
與此同時。
曆家堡內,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曆元駒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臉色鐵青,胸口劇烈起伏,顯然還在為武當的事情耿耿於懷。
曆蒼山和曆華山站在一旁,也是一臉陰沉,默不作聲。
“家主,大哥,六弟。”
這時,曆鷹快步迎了上來。
他看到三人這副模樣,心中一沉,連忙問道“怎麼了?貞豐道長沒答應?”
“哼!”
曆元駒怒哼一聲,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來。
“答應了!拿老子十年收益換的!”
“什麼?!”
曆鷹聞言,頓時驚呼出聲,臉上寫滿了心疼。
十年收益,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家主,您怎麼還這麼生氣?”
曆鷹雖然心疼那十年收益,但更不解的是曆元駒為何還如此憤怒。
按理說,隻要貞豐道長答應出手,秦天那小子就死定了,曆元駒應該高興才對啊!
“你問他!”
曆元駒指著曆華山,沒好氣地說道。
曆鷹疑惑地看向曆華山。
曆華山歎了口氣,將武當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曆鷹。
從貞豐道長獅子大開口,到秦天一個電話讓貞豐道長態度大變,再到貞豐道長翻臉不認人,甚至要將曆元駒趕出武當……
曆華山沒有絲毫隱瞞,將整個過程詳細地敘述了一遍。
“什麼?!”
曆鷹聽完,比剛才還要震驚。
他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這怎麼可能?!”
“貞豐老道……竟然會為了一個秦天,如此對待家主?!”
“這……這簡直是……”
曆鷹氣得渾身發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實在無法理解,貞豐道長為什麼會突然變卦。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
“四弟,依我看,貞豐老道定是有什麼命脈被握在了秦天手裡!”
曆華山沉聲說道,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否則,他絕不會如此反常!”
“嗯,六弟說得有理!”
曆鷹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那小子,邪門得很!”
“一個電話,就能讓貞豐老道變成那副孫子樣……”
“這背後,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曆蒼山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
“我們必須把這件事查清楚!”
“找出貞豐老道的把柄,這樣才能策反武當!”
“大哥說得對!”
曆華山點了點頭。
“隻要能讓武當倒向我們,區區一個秦天,還不是手到擒來?”
“嗯。”
曆元駒終於開口了,他緩緩站起身,眼中充滿了怨毒和不甘。
“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去辦了!”
“記住,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我要讓秦天……生不如死!”
“是,家主!”
曆蒼山、曆華山和曆鷹三人齊聲應道,眼中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報!”
一名曆家堡弟子急匆匆地跑進大廳,手裡拿著一封信。
“家主,古家堡送來的信!”
“古家堡?”
曆元駒眉頭一挑,接過信,展開一看。
“混賬!”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一聲,震得茶杯都跳了起來。
“這秦天,欺人太甚!”
“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曆元駒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胸口劇烈起伏。
“家主,信上寫了什麼?”
曆蒼山、曆華山和曆鷹三人見狀,連忙問道。
曆元駒沒有說話,隻是將信遞給了曆華山。
曆華山接過信,快速地瀏覽了一遍,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喜色。
“恭喜家主,賀喜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