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說道:“像是各種山貨的炒製辦法,我可以抽空教幾個人出來。
咱們街道負責收購炒製與分發,讓街道裡那些貧困家庭,都可以劃分一塊區域,比如電影院門口,公園門口,進行零售。
這樣,既解決了一部分貧困家庭的生存問題,又能讓附近公社的鄉民多一些收入。”
何雨柱出主意,教技術,說白了也不過就是給那些貧困家庭一個可以站著掙錢的出路。
這裡麵也不是沒帶一絲私心,彆的不說,隻要他去教幾天炒山貨,那些能靠這個掙到錢養家的人家,必然要記他的恩德。
以後要是何家有個什麼事,那些人家就算不會幫忙,也會念叨他幾句好話。
仗義每多屠狗輩,何況是那些一無所有者?
但何雨柱也是真心在幫人,他現在發現,像這種幫助彆人的事情,讓他相當快樂。
這就是何雨柱的改變,他不再糾結於老宅裡那些爾虞我詐。
現在的職場,也不允許做什麼大事情。
他現在隻要過好自己的生活,經營好自己的小日子,便可以平平安安的過下去,但這種生活過久了也會無聊。
那麼借助街道的名義幫一些困難者,也讓他感覺自己不是白來一次。
至於幫的人裡麵會不會有那種白眼狼,何雨柱覺得,應該會有,但不會太多。
像是賈張氏這種人,哪怕街道把名額擺在她麵前,賈張氏也會找理由拒絕。
真要肯想著借助勞動改變自家貧困的生活,賈家現在不會這麼難。
……
軋鋼廠,原來老舊的廢棄倉庫裡。
秦淮茹麵對著一個神情猥瑣的漢子,
漢子體型微胖,一身的煤灰,看向秦淮茹的時候,雙眼發光。
如果馬華或者二食堂誰在這的話,就能認出這個微胖的家夥,就是原來食堂的胖子。
自從上次於麗事件以後,他就算倒黴了。
調到鍋爐房,也沒人再願意給他提親。
胖子也沒想著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反而跟著廠裡一幫老娘們湊到了一起,這其中就包括秦淮茹。
胖子盯著秦淮茹胸口,那豬哥模樣,都要流哈喇子了。
秦淮茹哀怨的對著胖子說道:“胖子,姐可是正經人。
不是你在街麵上見過的那些半掩門。
今天姐家揭不開鍋了,你給姐個實話,能不能借點錢給我去買糧食?”
胖子聞言神色糾結,他聽說這邊可以饅頭換饅頭,這才過來的。
卻是沒想到秦淮茹根本不跟他提交換的那茬,反而開口問他借起了錢。
胖子捏著口袋,口袋裡有他才領的工資18.5,他因為上次那個事,到現在也就是個學徒待遇。
就這18.5,他父母都叮囑他把錢拿回去,給他存著,等入冬給他講一個媳婦。
至於媳婦為啥一定要入冬才能講,自然是北方的農村,一年四季春播秋收夏忙碌,前麵三季都是忙碌的季節,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在家也是當勞動力使,可以掙工分的。
也就到了年關附近,家家戶戶都貓冬了,也沒什麼農活,把閨女嫁出去,可以白得一個人的工分結算,又可以開年就有新女婿上門拜年。
當然,肯定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是那樣。
但胖子這麼壞的名聲,願意跟他家結親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要麼實在困難,要麼就是把女兒當成了外人。
胖子眼睛怔怔的盯緊了秦淮茹胸口,眼珠子都沒轉,卻是開口說道:“姐,我有錢,但也沒有白借的道理。
咱們關係還沒到那個程度。
我也不跟您算利息,您跟我好一下,我就把錢借給您。”
胖子邊說邊把口袋裡的幾張票子掏出來給秦淮茹看了一下。
秦淮茹輕咬紅唇,眼睛刹那間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