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在四九城有點牌麵的,誰不是一下班就往那些地方鑽了談生意,喝花酒。
當年那啥……還有那啥……
不都是老子在那邊花錢從那些姑娘那裡打聽到的,那些當官的嘴巴,就像那些地方姑娘的褲腰帶一樣,鬆的一批……”
“行了行了,都是為了工作,你們倆至於麼?加起來快一百多歲的人了。
在小輩麵前胡亂扯皮。”一個姓任的老頭在裡麵打起了圓場。
何雨柱現在有點喜歡嶽父這邊了,他喜歡這種毫無防備的氛圍。
坐在石桌邊,與人對噴的老穆同誌,可比那個動不動跟他談前途的嶽父可愛多了。
老穆同誌聽著說到何雨柱,卻是對著何雨柱翻了個白眼,好像他剛才輸棋是因為何雨柱連累似的。
何雨柱笑眯眯的給老頭們遞上煙,卻是笑道:“諸位叔叔伯伯,當年咱們在四九城潛伏做工作的人很多麼?”
老顧冷哼一聲道:“一開始不多,小日子時候,那時很難。
小日子那幫人雖然不會說人話,但對這個方麵抓得太緊了。
又舍得小恩小惠的收買三教九流,那些玩意乾彆的不行,但探究外地人跟本地人的區彆都是一探一個準。
那段時間,彆說咱們,就是光頭黨那邊,都因為沒隱藏好,犧牲了不少人。
後來到光頭黨時候,就好的多了。
也不是光頭黨的人沒用,都是沒心思陪光頭一起折騰下去了。
哪怕有些人就是知道我們可能有問題,卻也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有些人還故意透露點信息給咱們,不外乎就是給他們留條後路。
上梁不正下梁歪,光頭黨的兵是好兵,
但他們那職場,從上到下爛透了。
就像滇軍60軍,也就是後來咱們的五十軍,在半島那打的,那叫爺們。……”
全場沉默了,包括何雨柱,都為那些留在半島的英雄傷感。
半晌,何雨柱又問道:“解放後,咱們留下來的人多麼?
要不是我嶽母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穆叔原來也是那個時候就在四九城工作的。按理來說你們不該去所裡局裡專門查敵特麼?”
何雨柱也就新女婿上門那一天,喊了一聲爸。
後來感覺彆扭,又喊回了叔叔。
老穆同誌也不在乎,畢竟他也有自己的親生兒女。
老任同誌笑道:“所裡局裡哪裡那麼容易去的,去那的人,不光需要豐富的偵查意識,也需要一些行動能力。
咱們這些人,論腦子不缺,但論行動能力,還是比專業的略差。
咱們那個時候,大多數都是各行各業會什麼,就潛伏在那個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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