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好心情全無,他板起臉對著閆埠貴說道:“閆老師,閆解成姓閆不姓許。
您都不心疼,我心疼什麼?”
閆埠貴老臉微紅,卻還是說道:“大茂,你閆叔我不是沒辦法了麼!這才求上您門上……”
“停停停,閆老師,我不是三歲小孩了,您跟我說這個有用麼?
現在社會是個什麼樣,您不比我清楚?
您家解成現在麵臨的問題,讓我直說?說破了丟的可不是我的臉。
我說閆老師,你繃著有意思麼?
您現在也是四五十的收入,拿出一年工資替解成疏通關係怎麼了?
他不是您親生的?
他的路走得順了,工資高了,不還是您閆家得利麼?
你們父子倆都是聰明人,都知道問題出在哪,偏偏要指望彆人白給你們幫忙。
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我說啊,閆老師,您啊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犯不著跟我磨嘴皮子。
彆說我沒那關係,
就是有,我也沒有閒工夫管您家的家務事。”
許大茂這番話,可以說表達了他的相當不耐煩,也是揭破了四合院裡表麵的和諧。
但閆埠貴卻是不知道拿什麼話反駁他。
他隻是沒有想到,許大茂怎麼敢挑破這種事的。
許大茂眼見閆埠貴一臉懵逼,卻是笑道:“閆老師是不是覺得我今天的話難聽了?
跟您說實話吧!
馬上我就不跟你們玩了。
過一段時間,我搬出院子,您就是想聽我的真心話都是聽不到了。
所以啊,以後您這些算計,用到彆人頭上去,我當沒看到。
但要是用到我頭上,彆怪我說話難聽。”
許大茂說罷,推車就走,一點也沒在乎閆埠貴陰沉的臉色。
他也不怕閆埠貴,按照他爹許富貴說的,閆埠貴腦子不差,膽子不大,哪怕想出一百個害人的主意,卻是一個都不敢執行。
所以對這種人,哪怕你當場打他臉,隻要日後他還能在你身上看到好處,依然會屁顛顛的跟你修好。
許富貴在許大茂回這個院子的時候,讓許大茂注意的就兩個人,一個是易中海,一個是後院聾老太太。
易中海這段時間正盯著秦淮茹,並且休息天也會去鄉下周邊尋訪尋訪有沒有能入眼的小寡婦。
隻是珠玉在前,有秦淮茹做對比,易中海卻是對那些庸脂俗粉一點看不上。
再加上秦淮茹時不時的挑逗,卻是讓易中海一顆心,就釘死在了秦淮茹身上。
而聾老太太,她應該是真老了,一個人的精神氣隻要泄了,那麼蒼老的速度就會很快很快。
關鍵後院幾家,窮的鄰居不說,聾老太太就算算計,也是得不到好處。
許家九兒,直接不搭理她。
哪怕聾老太太好幾回拿糖給許勝利吃,都是被九兒拿話給堵了回去。
按照九兒的話說,許勝利有爺爺奶奶,有外公外婆,不需要添一個老祖宗來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