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閆埠貴剛才也是被賈張氏的內褲攻擊鬨慌了神,卻是一下子咬定了這個事情。
這下事情算是鬨大了。
何雨柱沒在這裡,如果他在這兒,想必又能看懂許多事情。
前世棒梗的偷雞事件,這輩子必定不會重演。棒梗對後院九兒,也是滿心畏懼。
這個上麵並不是九兒打過他什麼的,而是九兒追著許大茂打過幾次,院裡沒人敢拉架。
何雨柱雖然沒來,但誰都沒注意,這個時候一個氣質如蘭的姑娘卻是站在了邊上,看著四合院裡的這場鬨劇。
易中海出來了,他滿臉鐵青的掃視現場一圈。
卻也是頭疼。
現在是賈家跟閆家對上了,這讓他很難辦,
賈家是他要保的人,閆埠貴現在卻是他手下頭號大將,他平時需要拉著閆埠貴一起對抗後院劉海中。
沒奈何,劉海中是七級工,這世跟易中海在院裡的地位跟上輩子正好顛倒。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卻是喝道:“行了,本來一件小事,一個個不省心。
老閆,您說您一大把年紀了,為人師表,怎麼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計較?
誰小時候還沒東家西家的順過東西?
小孩子不知道好歹,正需要大人來教,
不然要家長,要老師乾什麼?
還有你,賈張氏。
老閆身為老師,教導棒梗怎麼了?
人家就是看在東旭麵子上,這才願意多說棒梗幾句。
不然的話,他好壞隨棒梗去?以後棒梗在學校好壞你都不知道,怎麼出息?
你還拿那玩意砸人!丟不丟臉?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易中海各打五十大板,眼見著事情就要結束。
卻不料這個時候,閆解成卻是站了出來,冷笑道:“易大爺,您倒是會做老好人。
怎麼滴?欺負我們老閆家沒人啊?
我爹說兩句實話,就被寡婦的內褲罩頭,這種黴運,您幾句閒話就算了。
老話說得好,內褲罩頭,倒黴三年。
我爹不能平白無故的受這委屈吧?”
閆解成這話也沒錯,把事情單剝離出來說,這也就跟上門砸人家鍋,挖人家祖墳差不多的事了。
哪怕就是現在再反對這些,易中海也不敢說什麼大話。
易中海的權威肯定是比不了上輩子的,再加上今兒個本來是閆解成跟冉秋葉相看的日子,至少閆埠貴是有那麼個意思。
結果冉秋葉竟然沒來,閆解成把這些事都歸結於黴運上麵。
如今碰到這種事,閆解成反應這麼大也就正常了。
“解成,你想要怎麼辦?”易中海有心想退縮了,卻還是問了一句。
“怎麼樣?這得問您這樣的長輩啊!以前遇到這種事,賈家該怎麼給我們閆家賠禮道歉,該怎麼替我爹去除黴運,這不都是有說法的麼?”閆解成這番話也是四平八穩,並沒有什麼邏輯上的錯誤。
“做夢,老娘我就一百來斤肉,你老閆家有本事,就把老娘宰了,想讓老娘賠禮道歉,門都沒有。”賈張氏叫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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