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還隻是廚子,我能去把閆家挑了。
但我現在這個身份,連撒氣的話都不能說一句。”
許大茂有點懵逼,他倒不是真想挑事坐山觀虎鬥,他是真覺得為何雨柱不值。
再加上他家媳婦昨天那番話,算是得罪了閆家,這讓許大茂有點發虛,想著拉個同盟跟他一起,最好把閆家釘死。
卻是沒想到何雨柱如此大度了。
這也算許大茂的幼稚。
身在職場之上,不管想做什麼,表麵上必然需要表現出一副大度的模樣。
何況何雨柱真不覺得閆家以後有好日子過,搞不好,因為這個事,閆家會被收拾的很慘很慘。
何雨柱轉換話題問道:“你那個以工代乾下來了,你們科長安排了你什麼工作?”
許大茂聞言苦了臉,卻是鬱悶的說道:“還能怎麼樣?讓我帶隊下去跑。
以前是一次去個兩三天,然後回來兩三天。
這次讓我跑好幾個公社,估計得下去一個多月。
我跟那老逼登鬨意見,老逼登說,我現在也算領導了,要起到帶頭作用,牢騷話少說。
唉!
我這幾天準備把九兒跟兒子送到我爹媽那去。
唉!……”
聽著許大茂的唉聲歎氣,何雨柱笑出了聲來。
許大茂以為現在就是苦了,但何雨柱卻是知道,許大茂苦的日子在後麵。
職場之上,領導想要收拾一個下屬,真就太容易的事了。
何雨柱提醒道:“你剛以工代乾,下去那些事注意點。
像是以前收東西,找小寡婦那些事,能避免就儘量避免。
雖然按理來說,現在你們那邊正是用你的時候,你們科長不會那麼小心眼。
但總免不了下麵有人揣測領導意思,想著給你使絆子。
特彆身邊跟過去的人,一定要注意。
人心啊,很難說清。”
何雨柱可以接受讓許大茂吃苦受累,但他也知道事情輕重。
以前許大茂那些小毛病,就算被捅出來,最多就是罰幾個錢,再嚴重也就開除。
但現在許大茂一進職場,搞不好就是要進去那種了。
對於何雨柱的提醒,許大茂不明白的地方也詢問了兩句,他相當感謝何雨柱的指點。
對於許家離開院子,最失望的不是秦淮茹,而是聾老太太。
這是個很奇怪的事。
許大茂夫婦在院子裡的時候,對聾老太太並不搭理。
甚至聾老太太有幾回試探,都是被九兒擋了回去。
但人上了年紀,就怕冷清。
聾老太太生活物資上麵不缺什麼,但精神上麵卻是相當空虛。
哪怕九兒懟她,其實在聾老太太來說,她還是挺高興的。
至少能讓她找到點事做,每天聽著院裡許勝利跑來跑去的動靜,聾老太太不再感覺厭煩,而是真感覺歡喜。
她坐在門口,看著九兒抱著孩子,許大茂拎著大包小包往外走去,眼神裡滿滿都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