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說完,卻是扭頭一臉笑意的看向聾老太太。
賈張氏再沒見識,她對蝙蝠還是老鼠總歸認識的。
聾老太太也看出來了賈張氏神情中的戲謔,卻是沒按照賈張氏的設想走,而是伸手指著屋裡的一切虛弱的笑道:“這屋裡,有幾件家當是紅木的,大財主家才會用。
還有幾件是黃花梨的,那是皇帝老子才用的起的。
都是好東西呢!
可惜啊,這些東西都是老娘的,隻要老娘不願意,誰都得不到。
張小花,你以為老娘躺床上就收拾不了你了?你就能在我麵前張狂了?
把老娘惹火了,老娘一把火燒了,讓你毛都得不到。”
聾老太太在賈張氏麵前不裝,直接就把賈張氏的囂張氣焰給打壓了。
賈張氏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這個家聾老太太一天不死,那就不是姓賈。
要是聾老太太在交代遺言的時候,隨便指定一戶人家贈予,那賈家就什麼都得不到。
賈張氏想起秦淮茹交代她的事情,也就是讓她討好聾老太太,千萬彆得罪了。
賈張氏訕訕笑道:“老太太,我剛才逗您開心呢!
人啊,隻要心情好,那身體就差不了。
來,我扶您起身。”
這玩意,一物降一物,賈張氏天生就被聾老太太收拾。
這是賈張氏還不知道,聾老太太都把東西捐給了街道,不然的話,她會更加破防。
搞不好生起氣來,她自己先嘎了。
接下來賈張氏倒是沒鬨什麼幺蛾子,但偷奸耍滑是肯定的,
聾老太太也不計較,事實上她發現,剛才跟賈張氏鬥嘴一番,她早已死去的心,竟然又有了一些活泛的意思。
說白了,就是有了鬥嘴的,反而讓她更精神了一些。
這個時候,如果聾老太太把這事與賈張氏一說,說不定真要把賈張氏氣出什麼好歹。
這就是人性,有親情,或者有敵人,都能讓人堅持的熬下去。
何雨柱跺著腳,嘴裡哈出的白氣猶如一條長龍射出老遠,猶如傳說中的修仙一般。
這玩意也不是彆的,隻是天寒地凍,已然到了吐氣成霧的季節了。
小車就在麵前,但領導還沒來,何雨柱也不能先進去待著。
今天又是老楊同誌拍領導馬屁的一天。
其實何雨柱挺煩這個事的。
家裡慵懶的媳婦,還有軟萌的閨女他不陪,卻是要在彆人休息的時候,去跟領導拍馬屁。
關鍵特麼的,到今天,何雨柱也沒看到什麼好處。
下廚的客人家裡給的歸人家給的,
但老楊同誌這一邊,除了給過幾斤糧票,其他什麼都沒給過何雨柱。
何雨柱是不在乎那一點東西,但對於老楊這種不尊重人的做法,真特麼感覺惡心。
但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老楊同誌急匆匆的走了下來,何雨柱連忙幫忙拉開前麵座位,讓老楊同誌坐進車裡。
這才拉開後座,自己鑽了進去,
這個年頭,領導都坐在前麵。
反而讓何雨柱可以獨享後麵的大座位。
老楊同誌這才開口說道:“柱子,等久了吧?”
何雨柱笑道:“沒事,我也就剛到。”
老楊並不在乎這個,而是繼續交代道:“這次是家宴,是我一個老領導夫人從下麵調進四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