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何雨柱家房子空在那,空房子跟住人的房子,一眼就能看出來。
小丫頭自然好奇,卻是問秦淮茹道:“姐,這家人家怎麼空在那?
這麼大的房子,這家原來該是地主吧?”
說起何家,秦淮茹也是一臉複雜。
按照院子裡的說法,何家跟院裡鄰居都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了。
上回閆埠貴喊“傻柱”那個事何雨柱從頭到尾都沒出麵。
就把閆埠貴收拾的工作都差點丟了。
事實上,在軋鋼廠,何雨柱的名聲除了幾個廠長,比其他的領導可強多了。
都說何雨柱一個主意,就能辦起一個廠子。
這玩意可不是吹牛,農場,豆芽菌菇作坊,暖氣,器械廠,還有現在街道新辦的炒貨廠。
都是因為何雨柱才辦起來的。
還有說,隻要何雨柱看上的人都能換到好工作,這個就有點花邊新聞的意思了。
總歸何雨柱在整個南鑼鼓巷來說,都已經屬於優秀的那一小撮大人物了。
秦淮茹感慨良多,卻是對著秦京茹說道:“這個啊,是咱們院裡出的最大的領導,像街麵那些炒貨鋪子……都是他領導街道上麵搞出來的。
人家現在已經分了房子,住到筒子樓裡麵去了。
現在這邊,據說是留給他妹妹的嫁妝。”
“姐,那個何,何主任結婚了麼?”秦京茹試探道。
秦淮茹笑了起來,卻是說道:“傻妹子哎,你想想這麼優秀的人,怎麼可能缺媳婦?
人家早就老婆孩子都有了。
就算沒有,那種人家,也不是咱們能惦記的。”
而今天,秦京茹卻是感覺身後有目光看她,回頭一看,卻是一張大長臉,衣裝筆挺,胸前竟然插了一支鋼筆。
那手裡推的自行車就更不用說了。
許大茂眼見秦京茹眼神掃過來,連忙推車往後院而去。
後院出來的鄰居卻是笑道:“呦,許乾事,您今天下班的早。”
許大茂嘚瑟道:“今兒個領導看小電影,結束的早。中午酒多了,我索性就早點下班,回來睡一覺,”
許大茂還是愛嘚瑟的,短短幾句話,把他放小電影,陪鄰導吃飯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鄰居也配合的笑道:“咱們整個院子,還是得您有裡有麵兒!……哎,您先回,再聊。”
客氣幾句,也就互相告彆。
時間住長了,大家也都知道,許大茂也就好個麵子。
隻要見麵捧他幾句,那一般不過份的事,許大茂都會幫忙。
比如說去鄉下幫忙收點東西之類的事,許大茂對院子裡鄰居這個忙沒少幫。
相比於何雨柱,其實院裡鄰居都更喜歡許大茂一些。
秦京茹對著坐在門口納鞋底的賈張氏問道:“大娘,這個也是乾部啊?
你們院子領導真多。”
賈張氏樂嗬嗬的笑道:“傻妮子,也不看看這是哪裡!
四九城,原來是皇帝老子待的地方。
原來能住到這個院子的,哪個不是頂戴花翎的?
也就是托老人家的福,讓大家都平等了,咱們這些平民百姓才能跟各個領導都是平級的。”
賈張氏掃了一眼,卻是看到月牙門那有個人影,看上去就像閆解成。
卻是對秦京茹使了個眼色說道:“妮子,你跟大娘說說,咱們院裡這幾個好小夥,你有沒有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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