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百樣,各有不同。
像是錢先生那些人,是以國家強大為己任。
冉秋葉父母那些,也是想著故土難離,回到四九城為國家教育人才的。
自然也有一小撮回來之前以為是時尚,以為自己是那種絕世人才,結果乾啥啥不行,吐槽第一名的人。
像冉父給冉秋葉介紹的就是這樣一位先生。
冉秋葉苦笑道:“那個人工作也行,
就是說起話來,讓人相當不舒服。
動不動嫌棄這不好,那不好。
動不動就是一句“我們阿邁瑞卡”如何如何!
真不知道那些人腦子怎麼長的,
就是因為家裡窮,家裡有不足,才有我們做貢獻的機會麼。
家裡哪哪都好,要你回來乾嘛?
會兩個洋文,就這個瞧不起,那個瞧不上。
真讓他做事,連點個煤爐都不會。
……
我嫌他煩,就溜出來了。
天寒地凍,也沒地方去,隻能到劉姐您這邊來看看。”
劉婷不懂冉秋葉說的這種思想的隔閡,她想了一會兒才說道:“感情上的事,說實話,我不懂。
我第一個相親對象就是柱子。
他那個時候看不上我,是我覺得他人靠譜,這才找機會死纏爛打纏上他的。”
何雨柱聞言,連忙委屈道:“媳婦,咱們講話講講道理好不好?
當時是你條件太好,我怕配不上你。
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我看不上你了?”
“你就是看不上我!”劉婷惡狠狠的撒嬌道。說著說著,她自己都信了。
卻是對著何媛說道:“媛媛,給我打爸爸。”
何媛先是偷看了冉秋葉一眼,眼看冉秋葉笑嗬嗬的,卻是在何雨柱身上輕拍了兩下,然後咯咯咯的往遊戲圈另一頭手腳並用的爬去。
這玩意,何雨柱也是傻了,跟女人講道理。
更傻的是,跟替他懷孕的女人講道理。
“翻什麼白眼?
做飯去!”劉婷板著臉對何雨柱訓斥道。
何雨柱乖乖起身,往廚房走去。
劉婷眼見何雨柱沒紮刺,卻是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與冉秋葉對視一眼,終於趴在扶手上笑出了聲。
半晌,劉婷才笑道:“看到了吧?
夫妻之間就該是這樣。
該講道理的時候講道理,
我胡攪蠻纏的時候,他也配合。
我覺得這樣就是挺幸福的。”
冉秋葉點點頭,帶著點羨慕說道:“還真是這樣,夫妻之間沒共同言語,沒相同的理想,就算結合在一起,那也是個災難。……”
兩人一個通俗,一個文雅,卻是就那樣說到了一起。
何雨柱低頭看到自家閨女討好的笑,沒好氣的對著何媛說道:“你跟我過來乾嘛?
你個小叛徒,爸爸待你那麼好,你媽讓你打我你就打啊?
不跟你好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