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一家四口回到了家裡,雨水去的時候麵色忐忑,
回來時就沒心沒肺了起來。
黏糊在何雨柱身上,卻是讓小丫頭相當吃醋。
何雨柱仰頭望向天花板,卻是發了一會兒呆。
這件事他自認沒做錯。
但看到師娘眼神裡糾結的情緒,心裡就是不得勁。
雨水跟何媛打鬨一番,卻是一人抱住了何雨柱一隻胳膊。
雨水伸手戳了戳何雨柱腰間,何雨柱白了她一眼,
雨水討好的問道:“乾爹乾媽那邊沒事了吧?”
何雨柱抽出胳膊,在雨水頭上揉了揉說道:“你瞎擔心個啥?
上回讓你拜二老當乾爹乾媽,這個事就算了了。
就算師娘那邊心裡還有點過不去,
她也不會舊事重提。
這人心啊,總歸都有過不去的時候。
小二那邊呢,
師父師娘現在又不敢給他講,怕講了媳婦,小年輕一時忍不住,
不講空落落的呢,師娘又擔心,怕小二以後講不到媳婦。
其實啊,就是想多了。彆的不說,你嫂子她們毛紡廠那麼多姑娘,隻要小二身子將養好,給他介紹個對象還不是輕鬆的事?
你啊,彆多想。
哥哥重來一次,要是還不能守護你的幸福,那哥哥不是白活了?”
何雨柱一時嘴快,卻是把他最大的秘密給透露了出去。
也幸好何雨柱今天喝酒了,雨水以為他說的是酒話,卻是也沒多想。
關鍵就沒法多想。
她從小跟何雨柱相依為命,除了上學住校後,還有何雨柱去農場那段時間,
兩人分開時間從來沒超過十小時,雨水哪怕腦回路再清奇,也不會想到何雨柱是重生人士頭上去。
雨水又抱住了何雨柱胳膊,緊緊的靠在了何雨柱肩膀上。
對於她來說,這就是守護她一生的最強依靠。
何家的事比較簡單,就算師娘提出了那個想法,
但何家兄妹不同意,師娘也沒用親情師恩什麼的勉強何家。
但四合院裡,這個年就不是那麼好過了。
自從上次地窖事件後,四合院裡整個氣氛就有點詭異。
最清醒的應該是許大茂跟劉海中。
說實話,許大茂雖然因為他自身的原因,對秦淮茹一直是回避。
但男人那些想法,他一直沒少過。
但這次地窖事件,加上何雨柱的提前提醒,卻是徹底讓許大茂認清了寡婦的威力。
很多事一串連起來就是很恐怖的事情。
像是許大茂把當夜的事給何雨柱說了一遍,
何雨柱一口咬定當夜鎖地窖門,第一個喊大家起來的就是閆解成。
這讓許大茂不是太明白,
再問,何雨柱就報了個“秦京茹”的名字。
這麼一聯想起來,事情就通順了。
秦淮茹把自家堂妹喊到城裡,就是盯著了閆解成,
而之所以盯上閆解成,就是為了那晚上那件事。
像是四合院這些地方的居民,平時哪怕有算計,也都是臨時起意居多。
像是賈家這樣花費這麼大功夫,設一個局的事,許大茂是從沒見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