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桶,是聶副廠長給何雨柱的。
何雨柱回到自己辦公室,把老聶那桶茶放在了桌麵上。
另外兩桶則是收進了抽屜,有這兩桶茶,今年去嶽父家拜年的東西又湊夠了一樣。
對於老楊突然要高升那個事,何雨柱聞到了一股釣魚的味道,
估計是老楊那邊在釣魚,而老李老聶那邊想著捧殺。
而為什麼把何雨柱牽扯上,不外乎就是何雨柱經常去給大領導那邊做菜的原因。
不管是不是放煙霧彈,反正何雨柱是不伺候。
何雨柱上輩子從來沒考慮過這種事,畢竟上輩子他就是傻柱,就是一個廚子。
所以哪怕上輩子何雨柱經常跑大領導那邊,老楊也不會對他懷疑,彆人也不會拿他當棋子。
像是何雨柱沒進職場之前,了解的職場級彆,副科長肯定是比辦事員要級彆大,肯定比辦事員重要。
但實際上,完全不是那樣。
也不說彆人,就說何雨柱自己,如果他不是有一手廚藝,彆人替代不了。
那他這個副科長還真不如一個食堂班長權力大。
什麼東西都是相輔相成的,因為他有這個廚藝,又沒有那些野心,所以老鄭同誌才放心何雨柱在副主任位置上如此安逸,並且去下麵說話也算話。
而有些位置的副職,連說話的權力都沒有,說了下麵也沒人聽。
而廠裡巨頭麵臨的也是這樣一個局麵。
像是老楊他們,這些年不是沒機會。事實上每年都有風聲說某個巨頭要調到哪裡的傳言。
並且都是靠譜的人傳出來的。
但那些位置,要麼是去地方上當個排名靠後,沒發言權的副手。
要麼就是虛職高掛,調到某個研究部門去喝茶看報紙。
這對於正當壯年的老楊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扼殺他們的職業生涯。
前兩年這種博弈就很多,但一直跟何雨柱沒關係,所以他就沒關注過。
但今年,老聶同誌卻是用兩桶茶葉把何雨柱拉進了局裡。
這是個蛋疼的事情。
“咚咚……”正在何雨柱思量的時候,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何雨柱拿起桌麵上也不知道一份什麼文件,裝模作樣了起來。
“何副主任!”來人說話讓何雨柱眉頭一皺,光說話就能讓何雨柱討厭的,整個軋鋼廠除了許大茂也沒彆人了。
何雨柱放下文件,卻是沒好氣的說道:“正是你們宣傳科忙的時候,你現在過來偷懶合適麼?”
許大茂也不理何雨柱的打官腔,仍舊是賊兮兮的說道:“我過來帶個信,聾老太太快不行了。
院裡問您要不要回去看一看?”
何雨柱詫異的問道:“不是說前段時間風寒好了麼?怎麼又不行了?”
許大茂也沒在這個事情上開玩笑,反而正色道:“這回該是真的了。
上回地窖那個事,估計聾老太太又受了涼,
一直時好時壞!
前兩天,賈張氏照顧她,晚上沒添爐子,
一下子就把聾老太太折騰重了,昨兒個請了醫生過來,醫生讓準備準備了。”
“啊?那易家沒找賈張氏算賬?”何雨柱問道。
“怎麼算?賈張氏說添了煤球,說聾老太太那爐子不行了,封不住風門。
再說聾老太太也這把年紀了。
唉,柱子,說句實話,我看了聾老太太那模樣,真慶幸我有個兒子。
關鍵時候,外人總歸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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