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輩子,何雨柱從進軋鋼廠起,他的成長,都是在老李手下,可以說是老李見證了何雨柱的成長,卻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再有就是何雨柱也算見過老李的醜態,為了一個娘們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樣子,老李在何雨柱麵前暴露過好幾次。
哪怕那是老李借酒消愁後的發泄,但具體到何雨柱身上,就是兩個人關係的親近,
何雨柱臉不紅心不跳,反而跟著老李訴苦道:“領導,您不知道,以前那邊廠子不在外貿口名下,
外貿口那邊哄著老文,什麼好東西都舍得給他。
等我上去了,得,現在廠子成外貿口自己的了。
啥好處都沒有了。
這要比較,該怎麼說呢?
就像小年輕談戀愛一樣,一開始談的時候,小夥恨不得把姑娘哄得飄到天上去。
等得手了,也就不珍惜了。”
“哈哈哈……柱子,你,你這個比喻很恰當嘛!”老李知道今天何雨柱肯定有事找他,作為領導,被“下屬”求,肯定急的是下屬,而不是他。
何雨柱跟老李扯到了中午飯時間,還在小食堂裡蹭了一頓招待餐。
當然,何雨柱在吃過飯後,是把馬華招呼了進來,大批一頓。
哪個菜火候沒夠,哪個菜下佐料時間不對……
看著何雨柱教徒弟,老李同誌若有所思的說道:“柱子,你不會是到我這挖牆角的吧?”
眼見老李提了個話頭,何雨柱就好說的多了,他開口笑道:“怎麼可能!
馬華在您這邊獨擋一麵,我替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再說,就算他去那邊了,我現在也沒精力再教他什麼了。
那廠子,小歸小,卻是破事忒多。
我今天就是過來跟領導您求援的。
……
我看上了隔壁街道供銷社的一個倉庫區,那地方要是建四排宿舍樓,那是將將好。
……”
老李被何雨柱說的莫名其妙,他詫異的說道:“柱子,你不會不知道,咱們軋鋼廠現在也缺地皮吧?
我要有那本事,我不會替軋鋼廠安排?還能便宜你們玩具廠?”
何雨柱賊笑道:“領導,我可聽說,那供銷社一把手是您同學。
您替軋鋼廠搞到了,沒人記得您恩情,
可您要幫我們廠搞到了,我跟老文就算在玩具廠站住了腳。
再說,體量不同,
我們有四棟筒子樓,那就能解決大部分問題。
但把這四棟筒子樓放到軋鋼廠,那是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
根本就不夠分嘛!”
“這個事,外貿口那邊怎麼說?”老李就著何雨柱的火柴,點燃了一根煙,這才認真的說道。
何雨柱笑道:“我讓老文打了個報告上去,把幾個可以交換的地點,都注示了一下。
上麵說要研究研究,商量一下。
等他們研究出來,我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這個事啊,指望不上外人。
我是準備走您這邊關係,然後王主任那邊市裡關係也聯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