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孫有牛同誌離開,何雨柱跟郭書苗都是尷尬了起來。
不一會兒,小丫頭沒憋住,卻是“鵝鵝鵝”的笑了起來,何雨柱也是摸摸鼻子,隻能一笑解尷尬了。
兩人算計了半天,結果卻是他們算計的事,彆人家早就想辦了。
郭書苗笑完,卻是又歎氣著說道:“沒想到大哥在廠子裡,人緣還是那麼差。”
何雨柱也是笑道:“也怪咱們想的太多了,現在這個時候,大家都是為著一個工位打破了腦袋。
正好碰到你家老大犯錯,人家不收拾他收拾誰?
行了,回吧。
要是昨天沒睡好,就去我家再睡一會。
估計這兩天,你姨那邊還是不得安穩。”
何雨柱這話並沒錯,等到郭老大到了廠裡,就收到了他被開除的噩耗。
廠裡的理由也是很硬,~郭老大要是沒做那樣的事,乾嘛要花錢跟人家和解?
郭老大沒做那樣的事,他媳婦怎麼會在他臉上留下那麼多爪子印?·····
就這個話,就把郭老大憋的不輕。
廠裡有個領導,好像是老好人的對著郭老大提道:“彆鬨,真要鬨起來,直接一封勸退信寄到公社,那你在老家都混不下去了。
你要服從安排,那麼我們還能在勸退信上給你寫寫好看一點。”
郭老大還想著再掙紮一下,開口說道:“我弟郭磊是供銷社的調運科長,我妹郭書苗是街道辦事處的。·····”
南鑼鼓巷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
特彆是郭家兄弟這樣的事,本來就有故事性,所以場麵上的人,該知道的都是知道的。
這個領導,明顯就是知道的那一個。
聽到郭老大的言語,人家隻是冷笑,卻是說道:“關係呢,能用得到才叫關係。
就像我們廠子的江采購,人家親戚在供銷社隻是個庫管。
可是去年過年,人家能給咱們廠子弄來二百斤紅糖。
那回你也分了吧。
你說你弟是科長有什麼用?就是供銷社主任又有什麼用?
你爹原來在廠裡的時候,你弟那邊還偶爾關心一下我們廠子。
自從你來了,你自己說說,你那些關係,給咱們廠子帶來過什麼好處?
當然,我這也就是閒話兩句。
廠長他們什麼意思,我也不清楚。
不過我個人是覺著,不管上班也好,還是居家過日子也好。
天王老子跟你關係多好都沒用,關鍵還是要你自己立的起。
我也就是看在老郭的麵子上,提點你兩句。
你要不信,可以鬨騰著試試。
·····”
這玩意,也算最後通牒了。
郭老大回到了家裡,窩囊廢的性格,也就在家裡發了一通火,把他媳婦狠揍了一頓。
他媳婦本來昨兒個到現在也是一肚子火,挨了兩下狠的,比著爪子就要跟郭老大對練。
郭老大嚎了一嗓子說道:“特麼的,老子傳家的工作也沒了。
兒子以後也沒指望了,都是被你這個搞家精給霍霍的。
來,你隻要敢動手,老子奔著日子不過了,不打死你老子不姓郭!”
“啥?工作沒了?”這一番話嚇住了郭老大的媳婦,連說話聲音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