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個兩三年,手裡有個三瓜兩棗的,被那邊一哄,又忘了今天的事了。
那個小王八蛋,我老郭家怎麼出了這種畜生?”
郭磊罵的自然是他大侄兒。
今天郭磊最恨的也就是他大侄兒,這算是逃避,逃避著他跟他大哥以後再無關係的現實。
何雨柱跟郭書苗是管不了那麼多的,何雨柱跟小丫頭對視一眼,何雨柱擠了擠眼睛,小丫頭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彆的不說,小丫頭告彆了這種彆扭的家庭關係,以後日子要好過的多。
她也可以跟彆人家正常孩子一樣,每個月發了工資,可以孝敬長輩了。
而不用像以前那樣,就算想孝敬,也怕給多了,招受老大那邊的惦記。
給少了吧,又怕她姨娘難過。
真就是為難了小丫頭。
這種破事就是如此,把每個人的情感都整得支離破碎,並且沒有贏家。
“你還彆說,我那個事剛解決。
後院老劉就沒眼色的找了上來,問我父母要不要搬回老院子。
要不是看他一直是個莽撞性子,不是故意諷刺。
我今天搞不好真要噴他幾句。”郭磊又說了一個話頭,這也就等於郭家的事到此為止,沒什麼可說的了。
何雨柱沒吱聲,倒是郭書苗解釋了起來說道:“劉師傅家那個老二,好像是在那邊廠子裡,談了個對象。
現在就是等房子結婚呢。”
“哎,哎,不是,我記得劉光天比雨水還小一點,還沒到年紀吧。
而且劉光天他們廠子那邊,不是直接分房子麼?”何雨柱也是懵逼了。
郭書苗搖搖頭,有些遲疑的說道:“估計是劉師傅想提前準備吧。
這年頭房子都緊張,真事到臨頭,到哪去找婚房?
等著分房?哥,您這個想法,還是兩三年前的想法呢。
現在四九城發展的多快啊?
就是那邊郊區,現在也是各種廠子,人滿為患。
前幾年去那邊的就有房,而這兩年去的,估計也跟咱們這邊差不多。
等著廠裡分房,彆指望了。
空地有,都被軋鋼廠那些大廠給占了。”郭書苗畢竟是街道辦的,對這些事情,了解的又比何雨柱他們清楚一點。
關鍵還是何雨柱他們不關心這個事。
何雨柱嘖舌歎息道:“沒想到老劉這個人,現在改變也這麼大,都知道為小兒子著想了。”
郭書苗卻是狐疑道:“哥,你們是不是對劉師傅有什麼誤會?
他一直就挺為他家兩個小的著想的。
我沒去街道辦之前,也是聽說,劉師傅各種打兒子。
還有什麼“父母不慈,兒女不孝”的說法,形容劉師傅家父子關係。
但我進了街道辦以後,發現那個劉師傅為小兒子做的,並不比人家當父母的少啊。
彆的不說,我聽說,他家老二剛畢業那時候,劉師傅就給他在軋鋼廠安排了工位。
後來是劉光天不要,死活要去郊區那邊的。
我聽我師傅說,那孩子就是個傻子。
人家都是求爺爺告奶奶的往城裡跑。
就他一個,放著城裡這麼好的工作不要,要往郊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