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任紅軍就眉飛色舞了起來。
一臉嘚瑟,就差在臉上寫上他要當爸爸了幾個字。
何雨柱又看向邊上正跟劉婷學打毛衣的雨水,也是叮囑道:“還有雨水那邊,你們那邊問題雖然小,但也要注意。
你們財務上麵,一直是書記那邊管理。
除了書記親自過來,或者你們科長,其他不管誰的人說過來查賬,你們都得給他頂回去。
這話你帶給你師父,就說我說的。
反正你們倆彆摻和。”
“哎,知道了,哥。”雨水放下手裡的織針與毛線,伸手在她還顯平坦的小腹上撫摸了一下,滿臉都是母性的光輝。
她現在就在乎肚子裡的寶寶,連何媛都說這段時間姑姑變了。
按照小丫頭說法就是,姑姑長大了,懂事了,不像以前那樣欺負她了。
這肯定是學劉婷的口吻。
每次雨水把何媛逗哭後,劉婷都是那樣批評雨水~她多大,你多大,你怎麼跟媛媛一樣幼稚?
小任得了何雨柱的招呼,也就在保衛科沉了下去。
真當沒經曆過那個事似的。
但事情既然發生了,該有的後續還是會有。
就像許大茂,這段時間就在宣傳科被收拾了。
許大茂原本以為的結果是被排擠,
也就是這個事擺明了,許大茂肯定在裡麵摻和了。
那二人留下了證據,肯定也不敢鬨大。
那最多也就是尋個什麼理由聯合大家一起排擠他唄!
隻能說,許大茂還是把人心想得太簡單了。
第二天許大茂去上班,那兩個乾事,就像沒事人一樣,見他還笑嘻嘻的。
許大茂心裡內疚,還想著上前解釋。
卻是被二人連連擺手拒絕了。
有個乾事神神秘秘的拉著許大茂說道:“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事情過去了就算了,反正是哥們自己貪心,咱們又沒什麼損失。
這個事就這麼算了。
不要說,對誰都不要說。
不然讓上麵那位知道,咱們仨都要倒黴。”
許大茂也不是沒心眼的主,但這個事,也的確是太明顯的事。
昨天約定的交貨地點,是他定的。
被保衛科抓了,是他第一個把事情說了出來。
然後那個事情經過,也是他寫的。
這種事,就算他想抵賴,也沒法圓。
他隻能寄希望於這兩個乾事,是怕宣傳科張科長知道,所以才跟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沒看到,在他一愣神的功夫,那個跟他說話的乾事,一回頭背著他的時候,已然是滿臉陰沉。
就這樣提心吊膽個把月,許大茂眼見沒誰針對他,不由鬆了一口氣。
這一天宣傳科安排他去附近廠子放電影,這在平常來說,是很正常的事。
有些廠子小,沒有自己的放映員。
於是隻能跟那些關係比較好的廠子,拉關係,借用一下放映員。
像這種事對於許大茂來說,是有好處的事。
放映完,一頓夜酒,把許大茂喝的五迷三道的,一大三小,打上一圈,車輪戰,……
不光許大茂會玩那個,人家也會玩。
這一喝多,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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