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馬華,何雨柱坐在書房當中沉思了起來。
他把玩著手上的書籍,紅皮的,卻是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情緒當中。
今年的年味,何家是最淡的。
一個是何家很多東西都是沒準備。
像是以前是慣例性質的去小農場“打劫”的事情,今年何雨柱就沒乾。
哪怕他在農場那個廚子徒弟打電話過來,讓他過去拿,何雨柱都說不用了,說他現在不方便了。
這也是地位高了的緣故。
要以前何雨柱是食堂副主任,是技術科顧問,他拉個一車回來,人家隻會說他能耐大,而不會說他那啥那啥。
但現在何雨柱是一廠之長,這個上麵他就要注意了,何況明年又是那種事情。
所以今年這個過年,何雨柱就是以苟為主。
彆說外人奇怪,就是何家幾個人也是奇怪。
兩個小的還不記得,但小何媛已然記得事情了,卻是對著何雨柱問道:“為什麼今年沒有那些脆脆的黃瓜吃了?”
何媛說這個話的時候,挺著個小肚子的雨水也盯在這邊,何雨柱笑道:“你先跟爸爸說清楚,這個是你想出來的,還是有人告訴你的?”
“嗯~····”對於不想回答的問題,何媛給何雨柱來了個歪頭殺。貌似在思考,眼神卻是不可避免的往雨水方向瞄去。
何雨柱一下子把這可愛的閨女抱了起來,卻是嗬起了她的癢癢肉。
“說不說?說不說?····”何雨柱嚴刑逼供了起來。
“咯咯咯····呀····姑姑,是姑姑···咯咯咯···”小何媛直接當了小叛徒。
何雨柱逗弄過女兒之後,這才笑著解釋道:“我今年離開了軋鋼廠,這些方麵就要避嫌一下了,
人到了一定位置,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就好像這個收東西一樣。
要是我放開來收,我估計咱們家院子能塞滿。
可要是那樣,我也差不多該進去了。
等明天,我找找郭磊,看供銷社有沒有,有的話,讓他給咱們家留一份。
到明年就好了,明年咱們玩具廠,也準備去鄉下搞個小農場。
地方已經選好了,是咱們廠拿招工名額跟公社換的。”
雨水心思被揭破,卻是有點小臉紅,她不好意思的撫摸著肚皮說道:“我是不怎麼想吃,就是你大外甥有點嘴饞。”
這種厚臉皮的話,也隻有雨水能說出來。
誰讓何雨柱從她小時候寵到現在的?何況雨水現在還懷孕了。
小何媛努力的鼓著氣挺著肚子,也是學著雨水的模樣,摸著她小小的肚子說道:“爸爸,我肚子裡寶寶也饞了。”
這玩意,都是可愛的娃。
何家雖然沒往年熱鬨,卻還是很溫馨。
像是院子裡就不行了,雖然不至於哭成一片,卻也是愁雲慘霧。
後院還行,是前院跟中院那塊。
閆解放今年沒有回家,按照他寫信回來說的,其實閆解放在冀地一個農場混的還不錯。
很多習慣,如果用對了地方,其實也是可以出成績的。
就像閆解放去了那個農場,靠著他精於算計的本事,卻是讓同去的那些孩子,成功的度過了一開始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