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任給王福榮兩口子以及三師兄道過彆,選擇了先回去。
理由也是現成的,不放心雨水一個人在家裡。
雨水跟王家的關係按理來說比何雨柱還要近,畢竟乾爹乾媽,王福榮老兩口百年後,她是要正兒八經當閨女送的。
但小任跟老兩口關係肯定就沒那麼親,本來就是隔了一層,他要是個廚子,那還有點共同語言。
但他是混保衛圈的,跟王福榮他們說不到一起,在這邊也是尷尬。
何雨柱也沒勉強小任一定要跟王福榮家多親,人跟人就是個眼緣,有些人哪怕關係不親,但就是能合得來。
有些人卻是怎麼相處都是尷尬。
在這個上麵,最大的錯覺,就是自己喜歡的人,那麼自己的家人也該是喜歡。
何雨柱沒這麼想,隻要小任對雨水好,哪怕他對自己這個大舅哥不親都沒事。
等到小任走了,何雨柱這才坐下,正色的對王福榮跟三師兄說道:“師父,外麵關係該斷就斷了吧!
看去年這番熱鬨勁,估計要開始了。”
沒瞞著三師兄,是因為大師兄出去的事,三師兄一直是摻和著。
所以這個上麵,三家人的利益,其實都是一體的。
王福榮沉吟著,三師兄倒是先說了起來,他也是憂心匆匆的說道:“柱子不說這個,我還不在意,但提到這個,我也感覺到不對了。
現在飯店裡,那些客人說話也是越來越大膽了。
搞不好還真要出點什麼事。”
何雨柱點點頭,苦笑道:“論威信,那些人加起來也頂不過這位一根頭發。
現在彆看他們吵這吵那,隻要這位發一句話,全都得閉嘴。”
何雨柱指著牆麵上的中間畫像,這話卻是實心實意。
這種事就是如此,要是不提,人人都不會在意外麵的變化。
但何雨柱現在提了起來,各自的平時忽略的地方就想起來了。
王福榮突然說道:“老錢去年算清了分紅,就直接帶著家裡人走了。
好像很大一筆錢沒要,留給了街道做善事,家裡房子也委托給街道了。
找我們幾個老夥計過去聚了聚,說起這個事。
他一句話說的很好,說做生意很少能把錢全掙光的。
要是想著掙光最後一個銅板,那說不定就到了掉坑的時候了。
柱子,我這邊沒什麼事,雖然王家是個小業主身份,但那些老夥計,我沒虧待過人家。
公私合營後,我也聽你們勸,早早退了出來。
你大師兄那邊,你爹那邊,該收的尾也收了。
現在咱們就是一個小老百姓,什麼都不摻和。
倒是你跟小三那邊,你們要注意點。
師父還是那句話,“隻管做菜,不問來客”。
咱們要記好自己的身份,就是個廚子。
其他不該摻和的事,少摻和。
柱子你雖然換行業了,其實該守的規矩還是差不多。”
“嗯!”何雨柱點頭,表示記住王福榮的話了。
想想不放心,何雨柱又提了一句說道:“石頭媳婦那邊,夜校就彆去了。
那些地方人多嘴雜,最容易多事。
反正工作也安排下來了,正好她肚子也大了,借這個理由,先停下來。
不然說話沒個把門的,容易給家裡招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