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聞到於海棠身上的脂粉味，實在是反胃了。
這大概也是於海棠成為軋鋼廠廠花的由來，像是彆的娘們，最多用點雪花膏。
而於海棠她們身為播音員，有時候，也會安排一些主持的活計，所以她們是可以經常化妝的。
而這段時間，因為失眠等原因，她的臉色也的確很差。
彆的不說，黑眼圈啥的，現在是於海棠的標配。
所以化妝也就正常了。
而雨水其實也沒那麼難受，她的孕吐期早就過去了。
這算是雨水的小聰明，她雖然不知道於海棠為什麼今天會找上她，卻是知道肯定是想著找她辦什麼事，在算計什麼。
按照何雨柱給她們夫婦的叮囑，讓她們小兩口今年在軋鋼廠什麼都彆摻和。
情願混日子，也彆表現的積極。
雨水這輩子，容貌上沒啥改變，也就是胖了一些。
但性格上卻是改變了許多，一個就像她剛才看到於海棠裝出一副高興的模樣，脾氣沒那麼有棱有角了。
這輩子，有何雨柱的守護，她犯不著把自己活成一副刺蝟模樣。
再就是，她也犯不著跟於海棠這種人故意演什麼戲了。
剛才做出故友重逢的熱切，也就給附近的工友看一下而已。
說明她何雨水，並沒有看不起任何人。
而今，戲也演過了。
她也懶得再跟於海棠虛與委蛇下去。
於海棠連忙往前迎了兩步關心道：“雨水，你怎麼了？”
雨水又後退了兩步，卻是擺手阻止道：“海棠，彆上來了，我···噦····
自從懷孕後，我就聞不了一點香味。
你身上脂粉味實在是太熏人了。
····噦·····
我先走了。等我生了孩子，咱們再聚。”
說吧，雨水繞過於海棠，就離開了。
隻留下於海棠一臉懵逼，她也不知道，剛才雨水那個話，是不是一語雙關。
她身上是一股脂粉味，雨水可能是真聞不慣。
但何雨水會不會暗指彆的事情呢？
這玩意，於海棠屁股上有屎，害怕彆人嫌棄她有味也就正常了。
其實剛才雨水真沒想那麼深，她就是想著找個理由，結束今天這場見麵而已。
於海棠回頭看著雨水離開的方向，咬咬嘴唇，卻是毫無辦法。
她找上雨水，就像秦淮茹過年回娘家差不多想法。
也就是感覺到自己走到絕路了，把雨水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所想也沒彆的，還是想著借何家這條路，然後出去的事情。
對於她來說，如果她留在四九城，正常結婚，那麼大概率就是身敗名裂的下場。
也隻有去那些社會上所謂“時髦人”說的花花世界，才能擁有她想要的生活。
這個上麵有一個誤區，也就是像是於海棠這種人，她也知道現在咱們跟外麵是來去自由的。
她要出去，自己也能找門路出去。
她跟何家想借的，是外麵落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