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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原本是真不想管這個閒事,但事頂到他麵前了,不管又不行。
自從秦京茹生了孩子後,總有鄰居過來探望一下,
到哪都有那種不嫌事大,故意挑事的人。
有人把閒話跟秦京茹說了。
這種肮臟話傳到秦京茹耳朵裡,她能受得了?
但王家兩個老的,一個小二脾氣又不硬,秦京茹也隻能感覺憋屈了就哭上一場。
這種事,何雨柱這樣的爺們一開始還沒注意,但雨水跟劉婷可是細心的。
她們知道了,何雨柱自然也就知道了。
所以才有了何雨柱今天這場爆發。
這個年頭,什麼行業都是有好人有壞人。
何雨柱也不想深究一個飯店公方經理也不算有腦子的貨,真有腦子,解放前就應該混出來了。
那麼這樣一個人,是怎麼能把這個飯店幾年的賬目都糊弄過去的呢?
這個事情要是細究起來,估計這邊整個街道辦都得震上一震。
但何雨柱並不想管,他隻是拿著這個事情,跟這邊街道辦,做了一個交換。
收拾他想收拾的人,至於後麵的事情,他並不想知道。
至於私方經理的賬本,自然不是何雨柱查出來的。
王家老兩口,雖然年老體弱,但也不代表王福榮一點用都沒有了。
隻是王福榮知道,就以他現在的能力與身份,哪怕把證據收集的再全,說不定還是給王家惹禍。
所以何雨柱找到王福榮一詢問,王福榮就把那些東西給他準備好了。
這個事情裡,好像王家一點沒摻和,但王福榮卻是這個事情的下棋人。
所以,姓賴的從王家門口路過的時候,王家五口人,包括來的客人,都是站在了院門口看著狼狽路過的賴有德。
王福榮倒是想裝出一副宗師風範的,但他手裡抱著他的大孫子,臉上笑成了一朵菊花,這就讓他身上的宗師範減半再減半了。
事實上,姓賴的從王家門口路過時,王福榮都沒顧得上與他對視,
因為那個時候,王福榮突然聞到一點臭烘烘的味道,不用說,肯定是他大孫子拉了。
隔著繈褓,要是彆人可能聞不到,但王福榮是誰?頂級廚子,彆的可能差點,但鼻子舌頭肯定是沒差的。
劉婷扶著出月子的秦京茹,也是站在了門口,雨水在她身邊小聲嘀咕道:“我哥說,街麵上傳的那些閒言碎語,都是這個姓賴的家夥傳出來的。
這回這個家夥進去,不死也要脫層皮。
我哥說了,如果那些事情坐實,這個人總要進去待幾年的。
我哥說,讓你彆怕,以後受了委屈就跟二哥說,二哥解決不了的,還有我哥呢。
正兒八經過日子的人家,咱們不欺負。
但要是這種沒事找事,往咱們身上潑汙水的,咱們往死裡收拾他。
我哥說····”
今兒個,雨水可得意了。
把這句“我哥說”掛在嘴上,就沒停過。
這玩意,雨水都恨不得立馬回到小時候,讓何雨柱再把她頂在脖子上,讓她在人前炫耀一圈。
哪怕姓賴的路過時,對著王家投來了敵視的眼神,雨水都是一點沒害怕,反而是又瞪了回去。
當然,這個事帶給秦京茹的震驚是最大的。
雖然當初她懟秦淮茹的時候,也是對著秦淮茹說過,如果秦淮茹再來招惹她,她就讓何家把賈家趕出四九城。
但其實當時秦京茹心裡也是沒底。
她知道何雨柱應該是很厲害,是個很大的領導,但具體有多大權力,其實秦京茹並沒有直觀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