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話語,讓許大茂眼眶都熱了一下,他舉起酒杯,聲音有點哽咽的說道:“這人啊,真沒意思。
我這段時間算是見了太多人心了。
真沒一個像您這樣的····
行了,柱子哥,我也不說大話,以後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事您儘管吩咐。”
這話讓何雨柱懵逼了,他說的都是真心話,卻是不知道許大茂的感動從何而來。
不過何雨柱也隻是一愣,這才想起來,許大茂並不知道以後的變化,所以肯定不清楚何雨柱的布局。
何雨柱苦笑道:“咱們犯不著分這麼清楚。
咱們自從搬進95號院子,小時候打鬨不說,就是走到現在,也就咱們兩個,能坐在一起心平氣和的喝酒了。
其他人家,有幾個還能合得來?
這玩意我也不說誰好誰壞,隻能說,咱們倆算是臭味相投。
來,為了這個,咱們提一個。”
一杯酒喝完,許大茂終於說起了他的困惑與害怕。
這個事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困局。
他要是不儘心儘力,就容易被老李嫌棄。
要是儘心儘力了,又擔心鳥儘弓藏,或者秋後算賬的事情。
這倒是讓何雨柱高看了許大茂一眼,能清晰的看清楚自己目前的境況,這就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何雨柱沉吟一番,這才用手指著杯中酒說道:“假如這是血·····”
許大茂仔細的聽著何雨柱的話語,雖然對於何雨柱的比喻比較困惑,卻還是強忍住了沒吱聲。
何雨柱繼續說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手上不能沾血。”
雖然何雨柱說的很隱晦,但許大茂卻是聽懂了,他遲疑道:“我乾的就是殺豬刀的活計,本來就是要沾血的啊!
不沾血的刀,不就沒用了麼?”
何雨柱笑笑說道:“殺豬刀還有刀刃與刀柄的區彆,
刀刃肯定是要沾血的,但刀柄要是長一點,不沾血也不是不可能。
至少讓彆人看起來,是刀刃在殺豬,而不是刀柄在使力。
但屠戶的手,卻是握在刀柄上。
我聽說,劉海中最近不是上躥下跳的想進步麼?
他那種人壓抑了那麼多年,就想著進步,
如果給他一個機會,你說他敢不敢做刀刃?
特彆他家兩個小的,我聽說最近在胡同裡很活躍嘛!
不過,大茂,我也要提醒你一句。
劉海中身上還有點人味,他家兩個小崽子,身上一點人味都沒有了。那種人是養不熟的,做刀刃可以,會相當鋒利,但也要防著他們傷了你。”
這段時間的劉海中,還真是上躥下跳的,也不是因為彆的。
就是劉光天在他那個小廠,劉光福在學校裡,都是各自“進步”了。
不光在外麵是耀武揚威,就是回到家裡,也是要搶劉海中的炒雞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