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現在,正是解決問題的好機會。
“這位女士,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吧,大家各退一步。這樣,我賠你一千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怎麼樣?”
張詩雅走到保潔麵前,語氣平和地說道。
她並不想把事情鬨大,而且,她也看出,這個保潔,隻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一千塊?”
保潔猶豫了一下。
雖然比她預想的少了很多,但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她實在惹不起。
萬一他要是動起手來,自己可就慘了。
“好……好吧……”
保潔咬了咬牙,最終還是答應了。
張詩雅從包裡取出錢包,數出十張百元大鈔,遞給保潔。
“好了,沒事了,我們走吧。”
張詩雅拉起沈飛,轉身就走。
“媽媽,我們……”
小男孩還想說什麼,被李婉捂住了嘴巴。
“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回房間。”
李婉抱著小男孩,也匆匆離開了旅館。
與此同時,旅館大廳的角落裡,幾個男人正聚在一起,低聲交談著。
“媽的,今天真是晦氣!”
一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是啊,這小子,有點邪門啊!”
另一個身材矮胖的男人,也附和道。
“剛才那一手,你們看到了嗎?那玻璃碴,直接就射進桌子裡了!這他媽的,還是人嗎?”
一個光頭男,心有餘悸地說道。
“看來,這小子是練過的,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分析道。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
黃毛有些不甘心。
“算了?怎麼可能!”
眼鏡男冷笑一聲。
“這兩隻可是肥羊,而且我們服務區的買賣已經被他們弄臭了,不報此仇怎麼可以。”
“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們隻能智取了!”
幾個人,又開始商量起新的計劃。
……
夜幕降臨。
沈飛和張詩雅,躺在各自的床上,卻都難以入眠。
突然,張詩雅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嘶……”
她倒吸一口涼氣,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該死!
又來了!
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讓她痛不欲生。
這次,尤其嚴重。
她緊緊地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但是,冷汗,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兩人孤男寡女,住在一個屋子裡,已經很奇怪了。
這要是再發生肢體接觸,傳出去,太難聽了。
她寧願自己疼死,也不願意讓沈飛再給她按摩。
可是,越來越疼,她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
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就在她疼得快要暈過去的時候,突然,一隻大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溫暖,瞬間傳遍全身。
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一股暖流包圍著,所有的疼痛,都在迅速消退。
“你……”
張詩雅驚訝地轉過頭,看到沈飛,正站在自己的床邊。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關切。
“彆動,我幫你。”
沈飛的聲音很輕,很溫柔。
他將真氣,緩緩地注入張詩雅的體內。
這感覺……
暖洋洋的,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