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鞠紅的照片之後杜海濤篤定地答道。
“原來和你一起乾傳銷,有個叫鞠紅的女人,你還有印象嗎?”
陳啟明盯著杜海濤問道。
“有印象,她當時是骨乾成員,我怎麼可能沒印像?”
杜海濤也看著陳啟明,眼睛眨也不眨地說道。
“她是哪裡人?你不會不知道吧?”
杜海濤仰頭好像在回憶什麼,“乾我們這行,哪有實話,不過聽口音他應該是東北人。”
鞠紅可沒有一點東北口音,甚至還略略帶一點南方味。
難道這一趟白跑了?
隻是同名同姓而已?
陳啟明依舊不死心,“你形容一下她長什麼樣?”
“很美……”
這個答案等於沒說一樣,陳啟明隻能追問,“多高、多重、年齡。”
“不高,160左右,多重?有一百斤?年齡?和我差不多。”
杜海濤登記的年齡是43歲,如果他說的屬實,沒有一樣和鞠紅相去甚遠。
陳啟明有些失望,隻得謝過杜海濤和獄警,起身離開了會見室。
回賓館的路上,兩人誰也沒說話,和失望的表情都寫在了臉上。
“回去?”
“回去怎麼和趙書記交代?”
陳啟明臉上寫滿了失落。
“你覺得他說的是實話嗎?”
申慶皺著眉若有所思地說道。
“你看看,他的同案還有誰,我就不信一點線索都沒有。”
陳啟明總感覺,杜海濤有些怪怪的。
他說的信息沒有一點和鞠紅能對上的,這難道是一種刻意掩飾?
“他的同案都在其他省的監獄,挨個走一步有點不現實。”
申慶突然一拍大腿道“找不到同案,那就找找受害人也許會有不同的發現。”
一句話把陳啟明也提醒,這案子就是在東廣市發生,應該有受害人的信息。
兩人立刻打車趕到市局,亮明身份之後就是請求配合。
好在都是一個係統,很快就有人幫著他們調出杜海濤詐騙案的案卷。
讓兩人失望的是,杜海濤使用的是典型的寵氏詐騙法。
同案有男有女,都是他的下限,和這些人全部檔案也沒有叫鞠紅的。
隨後陳啟明打電話詢問了幾個受害人,這些人都表示沒見過這個女人。
還有受害人說,當時杜海濤身邊是有個女人,不過很年輕叫什麼小麗的。
這個小麗真名叫趙麗,和杜海濤是同案,現在就關押在東廣市的女子監獄。
“要不然去一趟女子監獄?”
陳啟明隻能是瞎貓碰死耗撞運氣了。
“來都來了,不能空手而歸啊。”
申慶笑笑說道。
市局的領導聽說他們要去女子監獄,立刻找人說是開車送他們過去。
陳啟明是千恩萬謝,這才坐車離開。
到地方,有事局的同事幫著聯係,沒費什麼周折就見到趙麗。
趙麗今年還不到三十,雖說穿著號服剪了短發,卻難掩她天生麗質。
看到趙麗的瞬間,陳啟明就想到了一個詞兒,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經過一番詢問,趙麗其實也是個受害者,她當年是被杜海濤給利用了。
幫著杜海濤騙了不少人,可前前後後也沒分到多少錢,最後還被判了刑。
聽趙麗訴完苦,陳啟明才開口問,“你和杜海濤在一起這麼久,有沒有聽他說起一個叫鞠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