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把嘴閉上。”
朱鬆說著一揮手,“都帶回去。”
聽到這句話,李德業終於清醒了一些。
“我是……”
突然之間他意識到,這裡不是大堰鎮,他說話和放屁區彆不大。
於是他下意識伸手去摸手機,不想摸了個空,兜裡啥也沒有。
張麗麗看不出對,立刻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機,結果也摸了個空手機不見了。
“走,走,有什麼事一會慢慢說。”
幾名警察上來,將一行人都帶了出去。
保安隊長想跟上去說點什麼,卻被朱鬆阻止,“你等消息就行了。”
很快舞廳又恢複了歌舞升平,看著一張張興奮麻木的臉,陳啟明仿佛進入另外一個世界。
“走,我們走。”
陳啟明起身招呼眾人,何大衛不乾了,“一千五,一千五還沒喝幾口呢?”
“打包。”申慶壞笑著說道。
何大衛看著桌上的果盤、乾果一咬牙,抓了一把開心果揣在了兜裡。
出了酒吧,陳啟明等人開始也去治安大隊。
陳啟明等人都穿著便裝,何大衛也跟在他們身後,直接來到二樓大隊長辦公室。
“不好意思麻煩你了朱隊長。”
陳啟明上前握手寒暄。
“都是一家人,客氣啥。”
朱鬆是陳啟明通過王平認識的,打仗鬥毆這種事刑警隊和經偵大隊都沒法出手。
小混混在舞廳打個架,出動刑警隊那就有點太明顯了。
“審得怎麼樣?”
陳啟明坐到了朱鬆的旁邊,看著對麵的大屏幕問道。
“這些小混混,挺有意思。”
朱鬆指著屏幕上的金帥說道。
“怎麼個有意思法?”
陳啟明反問道。
“你聽聽。”
說著朱鬆將聲音調大。
音箱裡立刻傳來金帥的聲音,“那老娘們,要生撲我,我還年輕,我還想努力,我不能讓他得逞。”
聽了陳啟明也笑了,這都是表演型人根本就不需要教。
“我不從,他就打我,我這人從小就有羊角風,一著急就犯病……”
犯羊角風這事,是陳啟明想出來的,這就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很快金帥被叫了下去,又輪到其他人,一個個都是唾沫橫飛說得是天花亂墜。
很快張麗麗也被帶進了審訊室,例行公事先是問姓名,然後年齡,性彆,隨後又問他和李德業的關係。
張麗麗磕磕巴巴,半晌才給出答案,“我們是朋友。”
“你們是朋友?普通朋友?”
審訊人員繼續問。
這也是陳啟明事先交代好,一定要深挖張麗麗與李德業的關係。
“普通朋友。”
張麗麗也不傻,他知道如果承認是情人關係會對李德業造成很大的麻煩。
“你想好了,再回答。”審訊員極其嚴厲地問道。
“這和今晚的事有關係嗎?”
張麗麗反問。
“當然有關係,我們在你的包裡找到一些東西。”
審訊員表情嚴肅,死死的盯著張麗麗。
一瞬間,張麗麗好像想到了什麼。
“那些東西不是我的?”
張麗麗太清楚那些東西會帶給她什麼。
牢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