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馮這人不錯。”
楊岩帶著幾分酒意說道。
“喝頓酒,人就不錯了?”
陳啟明打趣道。
“他今天就是想套你話,可套的也太生硬了,不用問肯定是第一次乾這種事。”
楊岩猜的一點都沒錯,馮長勝自命清高從來沒這樣過。
這人,馮長勝再在給於海洋打電話。
“我問了,要看市裡麵的意思,具體方案還沒落實。”
這個答複等於是沒答複,於海洋又好說什麼。
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的馮長勝,晃晃悠悠往家走。
走著走著,他突然站住,用力在自己臉上狠狠的抽了幾下。
“馮長勝啊馮長勝,看看你乾這叫什麼事?”
“為了一點臭錢,你他瑪的臉都不要了嗎?”
罵完,馮長勝蹲在路邊捂著臉,淚水從指尖一點點滑落。
……
於海洋將消息分享給了胡科、林濤。
“今天市裡上會研究了,確實還沒定下來。”
林濤搓著下巴說道。
“他瑪的,那咱們就不需要理他,愛咋咋地,喝酒。”
胡科舉著大聲嚷著。
林濤跟著舉杯,不過他的內心卻是極其複雜。
見陳啟明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人不好對付這次恐怕要栽。
最要命的是,胡科現在根本就不聽他。
此時在他看來,胡科就是一搜隨時都會沉的船,早一點離開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
轉天一早,市裡的專家就到了。
讓陳啟明沒想到的是,一男一女兩名專家都極年輕,尤其是那個叫顧佳妍,看上去就像剛畢業的大學生。
男的叫曲正陽,畢業於京城礦業大學安全工程專業畢業。
除了他倆之外,還有幾名負責探測的工作人員。
客套了一番之後,譚秋雲拿出地圖,“這次主要的工作就是丈量和安全檢查,有什麼需要我們配合的儘管說就是。”
“譚鎮長,不必客氣,人員我們這邊都有,你負責帶路就是。”
曲正陽和譚秋雲年齡相仿,說話也很是客氣。
“那我們今天就先去鴻運煤礦。”
整整忙了一天,晚上4點多這才完成了初步的勘察工作。
給出的答案,必須加以整改才能繼續開采。
當晚,胡科等人就收到了消息。
“什麼玩意?市裡來了專家?”
“他們這是乾啥?”
於海洋有些不解地問道。
“乾啥?咱們不交資料,人家自己乾唄。”
林濤沒好氣兒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要隔著鍋台上炕?”張哲問。
“你們是不是傻,我們是私采沒有手續,能源是國家。”
林濤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他勘測,下一步要乾啥?”
此時所有人不都有些懵,不知道陳啟明下了一步會做什麼。
“你們是不是傻,勘測完人家就再分配唄。”
“等著吧,用不了多久,你們的礦就換成彆人的了。”
林濤這句話一出口,一直沒說話的趙子安不乾,猛的起身說道:“曹,斷我財路,我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