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的。
“最後這位是?”
陳啟看向一旁的白臉書生模樣的男子。
“市委常委秘書長許誌遠。”
許誌遠?
這個名字陳啟明到是聽過幾句,具說是省內有名的筆軒子。
“許秘書長好,您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啊。”
陳啟明這次終於起身,十分客氣地伸出了手。
“謬讚,謬讚,你的大名我到是多次聽人提起。”
許致遠也跟著起身,伸手與陳啟明握了一下。
服務員開始上菜,胡科吩咐服務員倒酒。
“不好意思,我剛剛打完吊瓶,沒法喝酒。”
陳啟明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我也不喝了,回去得開車。”張國棟大喇喇地說道。
“啥意思?你倆這是讓我一個陪他們四個?”
楊岩早就注意到了服務員手裡拿的是茅台,這可是好酒不喝白不喝啊!
“不給麵子?”
胡科看向陳啟明問道。
“我喝也行,你先把這個吃了。”
說著陳啟明掏出一盒頭炮拍在了桌上。
頭孢就酒,說走就走,這絕對不是開玩笑。
“即然這樣不喝也罷,以後還有機會。”
許誌遠開口說道。
在場這些人裡,他的級彆最高,地位也最高,自然沒有反對。
“怎麼我陪你還不行?”
楊岩看向胡科說道。
此時,服務員已經給每人倒了一杯酒。
胡歌沒接話,而是舉起杯,“來我請大夥一杯。”
說著他仰頭將酒乾了。
“好酒量,這樣,我還一個。”
楊岩說著也是一揚脖一杯酒倒儘了肚子。
“可以,可以。”
胡科嘴裡念叨著,這時服務員再給眾人滿上酒。
“不酒不錯,一杯一杯喝沒啥意思。”
楊岩轉頭對服務員說道:“再拿兩個杯來。”
“不用,我這兩個。”
陳啟說著自己和張國棟的酒杯都擺到了楊岩麵前。
服務員立刻把酒都給倒滿,楊岩起身舉杯,“三杯,我打樣。”
說話,一杯就已經下了肚,接著他又抓第二杯。
“看好了。”
第二杯下肚,胡科臉色已經變得很難鬼。
喝完第三杯,楊岩將酒杯朝下空了空,“幾位來吧!”
不到三分鐘,楊岩就喝下了八兩白酒。
胡科自問酒量不差,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連喝八兩茅台非醉不可能。
“喝啊!胡總”
楊岩看向胡科眼神之中滿滿都是不屑。
見胡科不說話,他又轉頭看向高強,“高總,你陪我三杯?”
高強根本不敢和楊岩對視,低著頭默默無語。
“您呢?”
楊岩又看向薑偉。
薑偉也沒說話,他也想起楊岩是誰了。
“你看看這事整的,都不喝那我們走了。”
楊岩見陳啟明很給許誌遠麵子,也就沒去難為他。
“喝,誰說不喝,我來。”
胡科沒辦法,他必須說,原因很簡單事還沒說不可能讓陳啟明走。
楊岩逼著他們喝酒也是這個原因,不想給他說話的機會。
官場中人玩的是腦子是氣勢,胡科今天擺下這個局,就是想告訴陳啟明黑白兩道我都有人,你最好彆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