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站在爆炸的中心,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容。
她身上穿著一件金絲軟甲,將爆炸的威力全部擋了下來。
“一群蠢貨,真以為姑奶奶是好欺負的?”齊悅得意地拍了拍手,看著眼前這群狼狽不堪的家夥,心中充滿了快意。
周圍的緊張氛圍瞬間被喜悅取代。
原本陰森的樹林,此刻也變得明亮起來。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齊悅的身上,將她襯托得如同一個戰勝歸來的女英雄。
馬修士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臉上被炸得一片焦黑,頭發也燒焦了一大半,整個人看起來滑稽又可笑。
“你……你竟然敢陰我!”馬修士氣急敗壞地指著齊悅,聲音嘶啞得像破鑼一樣。
“陰你?這叫兵不厭詐!”齊悅冷笑一聲,“就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也想跟我鬥?真是自不量力!”
“你!好!好!好!”馬修士連說了三個“好”字,顯然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兄弟們,給我上!今天不把這小娘們碎屍萬段,我就不姓馬!”
他一聲令下,原本還在哀嚎的修士們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紛紛從地上爬起來,向齊悅和莊羽撲去。
“莊羽,保護好自己!”齊悅對身邊的莊羽說道。
“放心吧,我可不是吃素的!”莊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他雖然平時話癆,但關鍵時刻絕不含糊,立刻祭出自己的法寶,與敵人戰成一團。
戰鬥再次打響,而且比之前更加激烈!
各種法術的光芒在空中交織,爆炸聲、喊殺聲、慘叫聲不絕於耳。
齊悅和莊羽背靠背,配合默契,將一波又一波的攻擊擋了下來。
“火球術!”
“冰箭術!”
“風刃術!”
齊悅不斷地釋放著各種法術,將那些試圖靠近的修士一一擊退。
她的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每一次攻擊都恰到好處,既能有效地殺傷敵人,又能最大限度地節省自己的靈力。
莊羽則揮舞著一把長劍,劍光閃爍,將那些漏網之魚一一斬殺。
他的劍法淩厲而迅猛,每一劍都帶著強大的力量,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兩人配合默契,一攻一守,將馬修士等人的攻擊一一化解。
周圍的山石被法術擊中,不斷滾落,發出轟隆隆的巨響。
樹木也被戰鬥的餘波震得瑟瑟發抖,落葉紛紛。
齊悅和莊羽的從容與馬修士等人的慌亂形成鮮明對比。
一個運籌帷幄,一個手忙腳亂;一個遊刃有餘,一個狼狽不堪。
“可惡!這小娘們怎麼這麼厲害!”馬修士一邊抵擋著齊悅的攻擊,一邊氣急敗壞地咒罵著。
他原本以為,憑著自己築基期的修為,再加上這麼多幫手,對付一個小小的齊悅,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沒想到,齊悅竟然如此難纏!
不僅法術精妙,而且戰鬥經驗豐富,完全不像一個剛剛突破築基期的修士。
“馬哥,我們快頂不住了!”一個修士哭喪著臉說道。
“廢物!一群廢物!”馬修士怒吼道,“給我頂住!頂住!”
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法器,向齊悅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小娘們,受死吧!”
馬修士怒吼著,一道巨大的火龍從他的法器中噴湧而出,向齊悅席卷而來。
“雕蟲小技!”齊悅冷笑一聲,身形一閃,躲過了火龍的攻擊。
“想殺我?你還不夠格!”
“是嗎?那如果在加上我呢?”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齊悅身後傳來。
“莊羽,小心!”齊悅嬌喝一聲,手中法訣翻飛,一道冰牆瞬間豎起,擋住了馬修士噴出的火龍。
然而,火龍的威力遠超她的想象,冰牆在炙熱的火焰中迅速融化,化為蒸汽消散。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擋在了齊悅身前。
是莊羽!
他揮舞著長劍,劍身上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迎著火龍斬去!
“轟!”
一聲巨響,火龍被莊羽一劍斬滅,化為點點火星消散在空中。
但莊羽也被火龍的衝擊力震得倒退了幾步,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莊羽!你沒事吧?”齊悅連忙扶住莊羽,眼中滿是擔憂。
“沒事,小傷而已。”莊羽擦去嘴角的血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有我在,誰也彆想傷你!”
他的聲音雖然有些虛弱,但語氣卻堅定無比,充滿了保護齊悅的決心。
周圍的喊殺聲、爆炸聲、慘叫聲似乎都變得遙遠了,她的眼中隻有莊羽,隻有這個願意為她擋風遮雨的男人。
“傻瓜,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齊悅的聲音有些哽咽,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因為……我喜歡你啊,傻丫頭。”莊羽輕聲說道,他的眼中充滿了溫柔和愛意,“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受傷?”
他的聲音很輕,但每一個字都重重地敲擊在齊悅的心上。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莊羽的心意,也終於看清了自己的內心。
原來,她也早已對這個平時話癆、關鍵時刻卻無比可靠的男人動了心。
兩人四目相對,眼中隻有彼此,周圍的一切都仿佛不存在了。
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似乎也在為他們之間的愛情祝福。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的身上,將他們籠罩在一片金色的光暈中,如同童話中的王子和公主。
馬修士等人雖然被齊悅的符籙炸得狼狽不堪,但他們並沒有放棄。
他們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再次向齊悅和莊羽撲去。
“小娘們,今天不殺了你,我就不姓馬!”馬修士怒吼著,
“莊羽,我們走!”齊悅拉起莊羽的手,向遠處跑去。
兩人在山林中飛奔,他們的身影如同兩道閃電,劃破了夜空。
齊悅一邊跑,一邊回頭望著馬修士等人越來越遠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擔憂。
但她並不害怕,因為她有莊羽在身邊,有這個願意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
“莊羽,你說……他們還會追來嗎?”齊悅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不知道下一次的攻擊會何時到來,也不知道自己和莊羽是否能夠再次化險為夷。
“彆怕,悅兒,天塌下來,有我頂著,隻是,這密林深處,有處地方頗為隱蔽……”莊羽輕聲說著,語氣中帶著幾分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