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厭詐,這可是你教我的。”齊悅冷笑一聲,不再理會馬修士,轉頭對莊羽說道“莊羽,動手!”
莊羽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聽到齊悅的命令,立刻揮舞短劍,朝著馬修士等人衝去。
馬修士等人被困在陣法中,一身修為根本無法發揮,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莊羽的短劍刺向自己。
“啊!”
“不要!”
“救命!”
慘叫聲此起彼伏,馬修士等人被莊羽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齊悅站在陣法外,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小賤人,你不得好死!”馬修士見大勢已去,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死,於是惡狠狠地詛咒道。
“是嗎?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了。”齊悅冷冷地說道。
她緩緩抬起手,指尖凝聚起一團靈力,準備給馬修士最後一擊。
就在這時,馬修士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瘋狂。
他猛地催動體內的靈力,身體開始急劇膨脹。
“不好!他要自爆!”莊羽臉色大變,驚呼一聲。
齊悅也意識到了危險,她想要阻止馬修士,卻已經來不及了。
“轟!”
一聲巨響,馬修士的身體爆炸開來,化作一團巨大的火球。
“齊悅!”莊羽不顧一切地衝向火球,想要救出齊悅。
然而,就在他即將衝進火球的瞬間,一道身影突然從火球中衝出,一把將他拉了回來。
“我沒事。”齊悅的聲音在莊羽耳邊響起。
莊羽這才發現,齊悅竟然毫發無損地站在自己麵前。
“你……你怎麼做到的?”莊羽一臉震驚地問道。
齊悅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她隻是緩緩地轉過身,看向已經化為一片廢墟的陣法。
馬修士死了,他的兩個幫手也死了。這場戰鬥,終於結束了。
齊悅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渾身一陣輕鬆。她轉頭看向莊羽,”
“謝什麼,咱們可是生死之交!”莊羽咧嘴一笑,露出他標誌性的話癆笑容。
齊悅也笑了,笑得很開心。
就在這時,她的目光忽然停留在不遠處的地麵上&nbp;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微微閃著光。
塵埃落定,硝煙散儘。
月光如水,溫柔地灑在劫後餘生的兩人身上。
齊悅和莊羽緊緊相擁,仿佛要將彼此融入骨血之中。
“砰砰,砰砰……”齊悅能清晰地感受到莊羽胸腔內那顆強勁有力的心臟,正為她而劇烈跳動著。
他的懷抱是如此溫暖,如此安全,仿佛一個堅不可摧的避風港,將她與外界的一切危險隔絕。
莊羽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混合著一絲血腥味,鑽入齊悅的鼻腔。
這氣味並不好聞,卻讓她感到無比安心。
她貪婪地呼吸著,仿佛要將這獨屬於莊羽的氣息深深地刻入記憶之中。
莊羽的下巴輕輕抵在齊悅的發頂,他的呼吸溫熱而均勻,一下一下地拂過她的頭皮,帶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
齊悅忍不住往他懷裡蹭了蹭,像一隻撒嬌的小貓。
“齊悅,你沒事吧?”莊羽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後怕。
“嗯,我沒事。”齊悅的聲音悶悶的,帶著一絲鼻音。
她的臉頰緊貼著莊羽的胸膛,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和心跳,心中充滿了甜蜜和幸福。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擁抱著,誰也沒有說話。
周圍一片寂靜,隻有微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和遠處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天地之間,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緊緊相依,心心相印。
良久,莊羽才緩緩鬆開齊悅,雙手捧起她的臉龐,目光溫柔而深情。
“齊悅,你知不知道,剛才我差點以為要失去你了……”莊羽的聲音有些哽咽,他的眼眶微微泛紅,眼底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齊悅抬手,輕輕拭去他眼角的淚水,笑著說道“傻瓜,我怎麼會那麼容易死呢?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
她嘴上雖然說得輕鬆,心裡卻一陣後怕。
如果不是她急中生智,布下了那個困陣,恐怕今天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
“以後,不許再這麼冒險了,知道嗎?”莊羽的語氣嚴肅而認真,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霸道。
“知道了,知道了,莊大修士!”齊悅吐了吐舌頭,調皮地說道。
莊羽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滿是寵溺。
他知道,齊悅的性格就是這樣,古靈精怪,不按常理出牌。
但正是這樣的她,才讓他如此著迷。
“走吧,我們回家。”莊羽牽起齊悅的手,兩人並肩向著山洞外走去。
月光下,他們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很長,仿佛一對神仙眷侶,攜手走向幸福的彼岸。
然而,齊悅的心中,卻並非完全輕鬆。
她抬頭望向遠方,目光深邃而堅定。
遠處的山峰在夜色中若隱若現,仿佛一隻隻沉睡的巨獸,隨時都可能蘇醒過來,向她發起攻擊。
齊悅的內心,既有對未來的期待,也有對未知的擔憂。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在這條充滿荊棘的道路上走下去,走到最後。
但她知道,無論前方的路有多麼艱難,她都不會退縮。
因為她有莊羽,有這個願意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
隻要有他在,她就無所畏懼。
“莊羽……”齊悅忽然停下腳步,輕聲喚道。
“嗯?”莊羽轉過頭,疑惑地看向她。
齊悅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怎麼了……”莊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齊悅接下來的動作打斷。
齊悅突然踮起腳尖,雙手勾住莊羽的脖子,將他猛地往下一拉&n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