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再寫下去,就要重新審核了。
雙手嫻熟的找到了兩團史萊姆,安珀壞笑著湊到伊莎貝爾的耳邊低聲說道
“我這個人說到做到,我先來給你好好分析一下。”
“一會嘛我們先乾點彆的。”
伊莎貝爾像一頭小母貓一般在安珀的懷中扭來扭去,但安珀卻已經用雙手‘控製’住她的關鍵部位,然後開始了分析。
“先回答你剛剛的問題,你說‘我的家族也可能無法置身事外的躺平了?’
我隻能很遺憾的告訴你,把‘可能’去掉吧。”
懷裡的伊莎貝爾停止了扭動,雖然她還在掐著安珀的手背抗議著,但耳朵卻還是豎了起來。
“首先,你這次回去的原因也很簡單,有人因為你的原因開始攻擊你的家族,雖然有公主黨的其他貴族在替你們說話,但你還是不放心”
安珀收回作怪的雙手,捧住伊莎貝爾臉蛋,神情嚴肅的說道。
“對此,我隻能告訴你這隻是一個開始罷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之後可能還有更大的風浪襲來。
尤其是在知道你的舅舅就是帝國財政大臣之後,我甚至覺得這都不是‘可能’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家族處境很危險?”伊莎貝爾在聽著安珀的話之後,也嚴肅了起來。
“你的家族包括你在內,在外人看來是毫無疑問的‘公主黨’,但你的舅舅作為財政大臣,和其他幾位由皇帝親自任命的大臣一樣,一直恪守中立。
在公主黨和攝政王黨在帝國議會中各自占據了半壁江山的情況下,他們這些中立人物的票往往能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安珀的話讓伊莎貝爾陷入了思考,雖然一直遠離帝國政壇,但她作為貴族子女多多少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東西。
“也就是說,會有人拿我做文章,讓我的舅舅在議會上做出傾向性的投票?”
“不僅僅是投票,考慮到你舅舅的位子,很有可能是在財政方麵提出議案。”
安珀說完,便從床上坐了起來,準備拿點水果潤潤發乾的嘴巴。
不過伊莎貝爾眼疾手快,立馬抓了一把水果塞進了他的嘴巴,同時繼續問道
“因為我的問題,就能讓我的家族陷入到讓我舅舅無法袖手旁觀的地步?”
“當然,你不要小看了黨爭的殘酷性,尤其是現在帝國對於聯邦的進攻似乎陷入了僵持,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攝政王黨認準了你的‘叛國’對這一切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甚至可能給你的家族帶來牢獄之災。”
安珀並沒有亂說,不管是這個世界還是他原來的世界那些真實的曆史中,黨爭的殘酷性遠超一般人的想象。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對國家造成的傷害,甚至要超過一般的戰爭。
“但我記得,在羅伯特四號上,不管是亞當還是尾針,更多的不都是在針對你嗎?”
“不不不,我隻是一枚棋子,我的背後也沒有什麼家族。”
安珀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也正因為我已經無足輕重了,所以在羅伯特四號上的那些破事,說不定都會想辦法栽你身上。”
“意思是壞事都是你乾的,但我還要替你‘背鍋’了?”
“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