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聯邦艦隊在等著看我們的笑話?”
赫爾墨斯號的艦長席上,克利夫斯看著遠處正在‘圍觀’的巡邏艦隊說道。
雖然附近的聯邦海軍艦隊允許了他們的通行和後續行動,但依舊調來了不少巡邏艦隊在周邊進行監視。
這些戰艦的航向雖然各不相同,但軸向都統一朝著阿特拉斯艦隊這邊——這是典型的武裝警戒狀態,萬一出現突發情況這些戰艦就能夠直接開火。
而艦長席旁邊的虛擬屏幕上,正投放著阿瑞斯號的艦橋畫麵,阿特拉斯艦隊次席指揮官蘭德爾,此刻正拿著一包紅茶叼著吸管,有一下沒一下的吸著。
聽到自己學弟的話之後,這位自願調崗到次席指揮的前聯邦海軍少校,同樣瞥了眼遠處的聯邦艦隊。
“可不是嘛雖然聯邦高層是發表了聲明,歡迎我們執行‘人道主義援助’任務,以此來展現所謂‘人性的光輝’,但到了基層執行的時候就沒有那麼美好了,對方現在估計生怕我們乾擾他們的作戰。”
“能理解,畢竟他們是在敵對區域執行作戰任務,要換我的話也會這麼冷處理。”
停頓了片刻後,克利夫斯看著一臉輕鬆的蘭德爾,忍不住繼續開口道
“上校,我總覺得你自願調崗成為艦隊次席指揮,就是為了在我手下摸魚”
“不不不,可彆這麼說。”蘭德爾扭頭看向屏幕,
“在艦隊指揮這塊,我自認為是不如你的,所以這個關鍵職位還是由你這樣的專業人士來擔任比較好,你說是吧安珀?”
“不是,你們說歸說,帶上我乾嘛”
赫爾墨斯號艦長席右側附加的座椅上,原本正帶著眼罩補覺的安珀,無奈坐起身來。
由於這次行動也算是阿特拉斯目前關注度最高,同時規模也是最大的一次行動了,所以作為集團負責人的他最終還是選擇親自壓陣
並做好了隨時從軌道上跳下去支援的打算——雖然這個打算在阿特拉斯的一幫老人看來,純屬是安珀‘手癢’了的借口罷了。
雖然靈能者的身體素質要高出常人不少,但最近也整了不少大活的安珀,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還有些疲憊,所以在艦隊躍遷的過程中他也抓緊時間補覺休息。
“如果按蘭德爾上校的說法,我認為b在艦隊指揮上其實比我更擅長,那是不是應該讓b來親自進行指揮比較好?”
聽到蘭德爾的話,克利夫斯也笑了起來,跟著打趣道。
“我來做艦隊指揮的話,你們倆代替我從軌道上跳下去救火?”安珀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不了不了,這傷身體”屏幕裡的蘭德爾連連擺手,
“咱們可沒有你們這些‘牲口’的變態體質,能直接坐著hp往下跳。”
“是啊b,聽幾個hp中隊的人,他們最近的軌道空降訓練都是你帶著跳的?”
坐在一邊的克利夫斯開口問道,同時從艦長席的儲物箱裡掏了包利樂包裝的紅茶遞給安珀。
“也沒有全程參與,那幾次正好是碰上hp中隊協同‘蜂巢’一起空降,我就跟著參與了下順便看看‘蜂巢’的測試情況。”
安珀一邊說著,一邊接過克利夫斯遞過來的紅茶拆開吸了一口。
“話說伱們聯邦海軍出身的,都喜歡在戰場上喝紅茶?”
“老傳統了,據說是海軍學院指揮係一直流傳下來的,最早可以追溯到藍星時期一個名為‘布裡塔尼亞’的古老國家”
聽到這個名字,安珀差點把嘴裡的紅茶一口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