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說起來很複雜,但元夏敢保證,不是為了折磨自己。隻是因為玄功需要配合用一點力,一點點就可以了。”
什麼玄功,這麼奇奇怪怪的?
薑河默默吐槽,不過隻用一點力,應當沒問題。
但他身體已經麻木,不知道能否控製好力道。
他試探地隻用少許力道,從自己的手掌,他完全得不到反饋。
隻好問向元夏:“這樣可以嗎?”
“太輕啦師尊,就像在給元夏撓癢呢。”
薑元夏嬌嗔道,他的五指深深陷入,心頭的酸脹感不禁沒有消失,反而愈加躁動。
不過師尊對自己真是小心翼翼,唯恐傷到自己
剛這麼想著,她的臉色驟然一白,忍不住慘叫一聲。
元夏的慘叫,自然沒有特意傳音。
薑河汗顏,他是體修,隻是微小的力氣就可能讓元夏承受不住。
她現在這種狀態,應該也不會用靈力護體。
而如今又失去肢體的反饋,所以他才異常小心翼翼。
“現在呢?這力道如何。”
“很好.就是這樣。”
薑元夏努力讓自己聲音變得淡然自若,她早已習慣疼痛。
掩飾之下,薑河也沒察覺到她話語中的顫抖。
但察覺到自己身體,有點不對勁
他心中莫名燥熱起來,兩隻手越發想用力摸著元夏。
看來黑帶隻是遮蔽了自己的感知,但**的反應還存在,甚至還隱隱有些放大?
難道自己真是個摸摸徒弟腰肢都有反應的色皮嗎?
還是元夏是故意這麼設計黑帶?
亦或者是煉製出了些差錯,導致多了沒必要的功能。
隻期望自己不要給他丟臉。
薑河輕輕一咳:“元夏,還要多久?”
不知不覺,在薑河的估算裡,兩人已經渡過一個時辰了。
主要還是元夏太過磨嘰,浪費不少時間.
不過想起這丫頭性格,也能理解。
她太過膽小敏感了,估計是遲遲不敢對自己動手動腳。
什麼時候才能讓這丫頭對自己大膽起來呢。
薑河心中發愁,莫非要讓她像自己打她一樣,讓她還回來?
在薑河看來膽小的大徒弟,因為總是轉動身子親吻,讓脖子有些發酸。
索性側過身子,直接捧著他的臉頰。
聞言,猶豫道:“師尊,是不想給元夏療傷了嗎?那元夏傷已經好了呢。”
“啊沒有的事。”薑河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早就知道這丫頭心理敏感,他還多此一問。
“元夏真的好了,我解下師尊黑帶,師尊回去陪旻心吧。”
少女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哀怨。
“彆解,繼續!不管你好沒好都繼續。”
元夏一看就是故意說自己好了。
再怎麼快也不可能一時辰就治好。
薑河連聲道。
“那元夏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話怎麼怪怪的。
薑河咳了咳:“元夏,好久沒有給你說說故事了,剛好趁現在,師父給你講講師父故鄉裡的故事吧。”
“嗯嗯,好的。”
薑元夏輕輕舔舐著他的臉龐,不時抿著舌尖,慢慢回味。
旻心說過,她以前為師尊做過所謂清潔。
在旻心看來,這是對師尊的獎勵。
但對她看來,是對自己的獎勵呢。
她聽著師尊說著所謂的故事,但完全聽不進去。
悄悄將師尊手鬆開。
有些苦惱地低頭望了眼,有點紅腫,嘟囔道:
“師尊,嘴一直會說謊,但身體卻很誠實呢。”
薑河正講著真善美的故事,忽然莫名空虛。
又聽見元夏沒有傳音,低低地說這話。
不禁疑惑問道:“什麼?”
“元夏忘記傳音啦,是在說故事很有趣。”
黑發少女鎮定回道,小手悄悄滑落到他的腰帶,繼續道:
“師尊,繼續說呀,元夏聽著呢。”
哼哼。
薑河記得的故事,可都是前世家喻戶曉的故事。
自然引人神往。
他還特地選擇富有教育意義的故事,希冀能給徒弟帶來點收獲。
聽到元夏的誇讚,薑河精神突然一振:“那我繼續說了.”
嘶。
自己這麼喜歡聽到元夏的誇獎,怎麼隱隱有些爽快?
薑河不明所以。
而黑發少女雙手一抖,師尊聲音忽然亢奮起來了。
不行,這樣下去他遲早察覺。
她默不作聲的將黑帶運行到極致,順帶施展些秘術,進一步遮蔽薑河的**感受。
一邊聽著師尊自顧自說著故事,一邊做著最為肮臟的事情。
什麼聲音?
鳳儀心中跟貓爪似的癢。
嘶溜嘶溜的響。
鳳儀一向好奇心旺盛,終於忍不住睜開一條縫。
這種情況下,薑河還老神在在說著給小孩子聽的童話故事!
天啊。
她鳳儀就沒見過這般離譜的人,這得是扭曲到什麼程度。
才會在這種時候,溫溫柔柔說著童話故事?
在她視線裡,黑發少女張開嘴,揚起小臉示意給薑河看,期待道:
“師尊,元夏乖嗎?”
這丫頭給他的情緒價值拉滿了啊。
在他說故事的時候,還不停誇著他。
什麼師尊好強,故事好美味,謝謝師尊的獎勵。
或許是以前講故事從來沒有得到她們反饋,現在聽元夏誇自己。
他心中就止不住的爽快。
報之以李,還之以桃。
薑河笑道:“元夏真乖。”
“嘿嘿嘿,那能給元夏摸摸頭嗎?”
黑發少女將他的手放到自己頭上,薑河輕柔地摸著。
隻可惜感受不到徒弟發絲的柔順,他有些意猶未儘地道:
“還是元夏乖,以後想聽,師尊還給你講。”
彆說,給元夏講故事真是享受。
“師尊真好.”
黑發少女幸福地眯起眼睛。
心頭湧過淡淡的遺憾。
自己隻是仗著欺瞞師尊,才卑劣地得到他的獎勵。
而旻心.好像隨時隨地都能得到呢。
畢竟旻心說過,那是她施舍給師尊的獎勵。
不過隻是這樣,她就很滿足了。
旻心肯定不會為師尊可她願意,也甘之如飴。
但,還是有點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