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發少女熱情相迎,讓老道都有幾分受寵若驚。
他跟著少女的腳步,疑惑道:
“之前和何道友閒聊,他說他有三個徒弟,莫非,還有一位不在這裡?”
棕發少女笑意略微僵硬。
她不小心將自己漏掉了
不對!
她現在才不是徒弟。
棕發少女清咳一聲:
“嗯咳咳,還有一位便是剛剛的銀發女孩,我家夫君可喜歡她的緊哦。天資卓越,乖巧懂事,不過,方才有事外出,現在不在這裡。”
“是極,是極。令徒鐘靈毓秀,風姿出眾。有這般徒弟,的確也是幸事。”
老道莫名感到一絲不對勁,但還是繼續恭維道。
棕發少女得意地眯起眼睛,腳步漸漸放緩。
老道身為客人,也不得不放緩腳步。
拉著孫兒跟在她的身後。
“你不知夫君有多喜歡她~喜歡到不能自己,情難自禁,總之就是非常喜歡。而那徒弟,同樣也喜歡夫君喜歡得緊呢。”
棕發少女越說越得勁,神情如深閨怨婦,自怨自艾地歎道。
老道額頭流出一粒汗水。
他的不對勁之感在此刻得到應驗。
他是來做客的,可不是來這裡聽人家牆角。
“這個.”
老道剛欲推辭,棕發少女就迫不及待道:
“夫君喜歡她身體的每一處,比如比如腳。對!最喜歡把玩她的腳,末了,還不忘聞一聞自己的手。有時候更是獸性大發。唉總之,她和夫君,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沒想到何道友,私底下玩的這麼花。
表麵上看相貌堂堂,身形偉岸。
竟然還有戀足癖.
老道大感震驚,不動聲色地捂住孫兒的耳朵。
“這個.貧道就不便得知。對了,夫人,還沒到嗎?”
白旻心憤憤地傾訴完後,意猶未儘。
可著院子本就不大,再繼續拖下去,可就怠慢客人。
她可是師尊的賢內助!
為了維護形象,白旻心解釋道:
“不瞞你說,夫君此刻正在閉關修行,所以我才在路中與你閒聊,打發打發時間。”
老道扯了扯嘴角:
“那是貧道唐突了,那,改日再來拜訪?”
“彆彆彆!”
棕發少女急了。
客人要是走了,自己還怎麼揚眉吐氣!
她望了望師尊閉關之處。
靈陣已經消失。
師姐布置的鎖靈陣被關閉,說明師尊閉關結束。
但兩人還在裡麵不知乾什麼.
之前就傳來師尊的慘叫聲呢。
本來她的心就和貓抓似的癢,但又沒有借口進去。
若是突然進去,師尊又覺得她在多疑了.
而如今,這個客人的到來。
可謂是一舉兩得!
……
疼雖疼,但熬過了那一陣子
還是疼。
薑河活動筋骨,呲牙咧嘴的同時,大感氣血通暢。
修為精進到築基中期。
久久卡住的脫胎訣,也成功突破至玉骨境五層。
而到六層進度條已經過半。
距離相當於築基後期的七層,已經不遠了。
並且蕩清沉荷,一掃積弊。
日後再修行脫胎訣,便是一帆風順。
“師尊,修行效果如何?這千載寒花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珍品,等尋得時間,我帶師尊去善法殿密庫之中,煉化精血。想必修為會大幅增長。說不得,便要超過我這個徒弟了。”
薑元夏輕笑地道。
“元夏,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喜歡說笑。”
薑河撇了撇嘴。
想趕上他這個徒弟的修行,恐怕至少得拿到分彆位於雲溪宗,玄冥宗,以及鳳族密藏中的三樣靈物。
而戰力要是想要趕上,更得需要得到蒼平城的真火。
不過,現在雲溪宗的神樹心,以及鳳族密藏。
都在眼前,觸手可及。
隻是得不得的到就另說了。
“元夏可不是說笑哦。以師尊之能,就算突破這方天地上限,元夏也沒有絲毫意外。
薑元夏認真地道。
她表情誠懇,說的話發自內心。
薑河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徒弟,這麼相信自己。
不過元夏好像一直都覺得他很了不起。
過高的期望,有時候讓薑河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這太高看師父了。其實吧,為師還指望元夏以後能帶帶師父呢。”
薑河坦白道。
“那就一言為定哦。師尊,以後不要修煉得太快,千萬,千萬不要趕上元夏。不然,元夏可就幫不了師尊了。”
少女說出的話與她的前言矛盾,也缺乏邏輯。
既然她這麼相信自己,為何又說這種話?
既然自己能夠趕上她,那幫不了又何妨?
念及元夏的精神病,薑河雖不解其意,但也沒有較真。
乾笑道:“未來的事,師父可說不準。”
“嗯也是呢。師尊無需為修行付出太多,以後元夏會庇護你的。就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黑發少女屈下雙膝。
跪在地上,自下到上用雙手為薑河揉捏紓解肌肉之痛。
從薑河的視角上來看,隻能望見散著黑發的纖薄背影。
她伏在地麵,從薑河雙腳開始服侍。
元夏也太乖巧貼心。
甚至是過了頭
她的力道適中,同時,似乎用了某種手法。
揉捏舒適的同時,也有恰到好處的靈力疏通經絡。
薑河訕笑道:“元夏,沒事的,過一會兒就好了。”
他想要抽回腳。
但這個時候聽話乖巧的徒弟,卻一番常態的強硬將其按住。
語氣依舊溫柔:
“師尊,隻需要坐著就好了。其餘都交給元夏吧。師尊忘了嗎?元夏說過,在善法殿學到了不少東西呢。”
“好好吧。”
薑河下意識的同意。
實在是這丫頭一旦認真,自然而然就流露出身為聖子的氣魄,令人難以拒絕。
可這位氣魄非凡的聖子,卻願意跪在地上服侍他。
薑河並未感到任何得意。
反而心中隱隱憂慮。
凡事都有個度,一旦超過這個度,便意味著事情不對勁。
若是元夏真的放下過往,以及與他的隔閡。
豈會做這等姿態.
元夏雖表麵乖巧聽話到了極點,但兩人其實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正是這段距離,讓薑河至今也未能看懂她的內心。
兩人沉默一陣,少女依舊認真到了虔誠的地步,全神貫注,為他從腳底疏通到大腿。
“師尊,這裡,能不能不按了啊”
少女忽然道。
現在的她,姿勢從伏在地麵,變為直起上身。
薑河能看見她雙頰微紅,小臉貼得極近。
近到鼻息若有若無散在其上。
薑河按住她的腦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