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欺負我,姐姐對我很好,彆找她的麻煩。”
金發少女睜著紅腫的眼睛,弱弱道。
小手還有氣無力地推著他的胸口。
“嗯”
白旻心收回邁出去的腳步,若有所思道,
“夫君,那鳳儀不是蠢貨,看似寧死不屈的樣子,實則和喬喬是兩種人。她隻會動動嘴上的功夫,不敢做得太過分。若把蘇蘇真欺負成這樣,該著急的反而是她。”
沒想到這天天喊打喊殺的死丫頭,偶爾還有點腦子。
鳳儀貪生怕死,隻有到了絕境和忍無可忍的地步,才會反抗。
她之前確實處於絕境之中,可現在多了個蘇蘇,對她而言無疑是救命稻草。
薑河抓住鳳蘇蘇亂動的小手,點頭道:
“嗯,你這丫頭,快說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
鳳蘇蘇急得又想哭了,自己一直推著他的胸口。
卻始終掙脫不開。
本來當眾紅著眼睛就已經很丟臉了。
如今又在“正宮”麵前和他拉拉扯扯。
好在。
白旻心及時推開薑河,將鳳蘇蘇護在身後,
警惕道:“夫君,不會就是你賊喊捉賊吧?其實是你欺負了蘇蘇?”
她神色糾結起來。
要是是師尊欺負了蘇蘇,她該幫誰.
這個問題本來是不需要糾結。
可以師尊好色的性子,欺負蘇蘇,莫不是那種欺負吧?
“我?”
薑河愕然,指了指自己。
他尋思自己什麼都沒做啊。
可望見白旻心身後的金發少女,悄悄透過來受傷的小眼神。
頓時給薑河整不會了。
他這段時間,既沒說不該說的話,也沒做不該做的事。
相反,還給了鳳蘇蘇一個保證。
可金發少女黯淡的發色,時不時偷瞧他的眼神。
又好似說明了是自己的鍋。
“嗯哼,果然是你!可惡,快說,你是怎麼欺負蘇蘇。”
白旻心眼神危險起來,她不懷好意地道,
“你是怎麼欺負蘇蘇,我就怎麼欺負你,哼哼。”
“好啦,彆鬨了。”
薑元夏心頭了然,師尊是當局者迷。
那金發小姑娘指不定喜歡師尊,而旻心又非要裝成師娘
不過,其中多半有所波折,另有內幕。
否則不會傷心到這種程度。
她貌似無意地道:“你現在,可是師娘哦,身為師娘,怎麼能在彆人麵前,尤其是徒弟麵前,這麼不給自己的夫君留顏麵?”
“嗯我這不是想為蘇蘇做主嘛。”
可惡。
師姐又拿自己的身份說事了。
白旻心縮了縮腦袋,氣焰弱了大半分。
“行了,你們都彆給我鬨了。等下我私下問下蘇蘇吧,她多半是不便當眾說出。”
薑河恍若大悟。
他一直隻把棕發少女當成旻心,卻沒想到她此時故意胡鬨裝師娘。
得以讓蘇蘇誤會。
幸好,隻是無關痛癢的誤會。
薑河給黑發少女投過一個感激的眼神。
他自然知道元夏是故意提醒自己。
大徒弟,才是貼心小棉襖啊。
……
元夏有事告辭,她乃善法殿聖子,如今正值接管雲溪宗的時候。
有太多事務需要她親自處理。
至於旻心,則被他支出去修行。
這丫頭縱然百般不情願,被薑河一瞪,隻得憤憤不平地跑回去修煉。
隻留下.一個手足無措的金毛少女,直欲逃離。
腳丫踮起又放下,眼睛直瞅著門外。
剛剛離去的棕發少女,從快要關閉的門縫中,依稀還能望見一個背影。
“那那我也走了?”
金發少女試探地抬起腳,腳步剛一動。
背後的衣領便被薑河拎起:
“走什麼走?事情還沒說清。”
“你快放開我,她還沒走遠呢。”
少女紅腫的眼眶,浮現焦急之色。
一咬牙跺腳,顧不得薑河還拉著她的衣領。
哼哧哼哧地埋著腦袋往前衝。
“撕拉~”
那造價不凡的天蠶絲長裙,也耐不住兩個修士之間的拉扯。
自背後撕裂開一道口子。
露出光滑如玉的脊背,以及綠色的肚兜帶子。
隱隱約約,在下方還依稀窺得半輪豐盈彎月。
她身體纖瘦,肌膚極其白皙細膩,甚至能清楚看到細微的青色血管。
細膩的肌膚不堪裹著目光的涼風,浮現大片赤色和雞皮疙瘩。
薑河愣住,望向手中的布料。
蘇蘇今天穿的是偏紅色的裙子,配以她白皙嬌嫩的**。
讓薑河感覺.
他是在剝荔枝。
鳳蘇蘇雙手下意識捂著快要脫落的裙子,呆若木雞。
等身體傳來涼意,她失神的瞳孔才漸漸顫抖。
就算是那一次,也隻是讓薑河看見自己大腿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暴露過。
金發少女臉上湧過一陣暈紅,她深吸一口氣,小嘴微張。
這特麼前搖都出來了。
薑河不敢猶豫半分。
快速拉住她的手臂,另一隻手將她的小嘴捂住:
“彆叫,真叫了我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薑河一急,都不管這個世界有沒有黃河,隨口蹦出前世的俗語。
“唔唔唔唔!”
而懷中的金發少女比他更急,被他拉住的手臂不斷掙紮著。
“嗯?夫君,你不會真在欺負蘇蘇吧?”
棕發少女本就沒有走遠。
房間內忽如其來的嘈雜聲音,自然逃不掉她的耳中。
她狐疑地敲了敲房門。
一直掙紮的鳳蘇蘇,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咬著薑河的手心,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薑河對這種場麵,可謂是得心應手。
畢竟,更驚險的事情他都曾做過
麵不改色地道:
“你是在懷疑我?罷了,反正被我那二徒弟懷疑慣了。”
“咕!好吧.那我走了?夫君你可要快點了解完事情原委,我還想幫蘇蘇出氣呢。”
隔著一扇門,薑河也能猜測少女撅著嘴,不滿又心虛的神情。
隨著腳步聲漸漸走遠。
薑河緩了口氣,鬆開捂住鳳蘇蘇的手,憤憤地道:
“你這丫頭,今天怎麼楞頭楞腦的。”
“我怕被發現了.”
金發少女的聲音帶著一絲害怕,她都無瑕顧及自己衣裳的事情。
想到剛剛隻差一道門的距離,她就被正宮發現。
她就止不住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