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少女坐在桌上,如珍珠般白皙圓潤的足趾,依然緊緊蜷縮著。
通體肌膚粉潤,時不時身體還顫栗一下。
她的肌膚極其嬌嫩,因此,也比常人更要敏感。
就連心情都會影響膚色發澤,何況是挑逗。
尤其是食堂樓頂這等地方,被人肆意把弄所帶來的衝擊可想而知。
怪不得她剛才一邊哭著一邊乏力推著他的腦袋。
“蘇蘇.”
“哼!”
金發少女堵住耳朵,同時冷冷哼了一聲,表示不想聽他說話。
這丫頭是真生氣了。
否則不會堵住耳朵,因為她太容易心軟,隻需要薑河說幾句好話後氣就消了。
薑河無奈地搖了搖腦袋。
上前一步,將她的小腳握在手心。
“哼”
金發少女抽了抽鼻子,委屈的小聲哼著。
薑河抬眼望她,她抿著唇,穿衣服的動作變得僵硬。
看著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色中餓鬼。
這丫頭.
薑河溫柔地揉了揉她蜷縮的腳趾,仔細的給她重新穿上羅襪。
撿起地上的靴子,就準備給她穿上。
“我我自己來吧。”
金發少女不由得羞愧,她還以為薑河一點也不在乎她的生氣。
自顧自的又想把玩她的身體。
卻沒想到他隻是想給自己穿靴。
薑河沒有搭理她,將兩隻靴子給她穿好後。
抱著她的腰肢,將少女從桌上抱了下來。
“以後可不要哭成小花貓,不然你夫君會心疼的。”
薑河親了下少女小臉上的淚痕。
她沒有像之前那般抗拒,嘟囔道:
“你一點也不心疼我,總是欺負我。明明.都說了不要喂你了。”
這丫頭還惦記剛剛的事情呢。
不過
剛剛蘇蘇哭著拍打他的腦袋,自己卻不管不問,甚至還輕輕咬磨,加重刺激。
讓這丫頭連拍他的力氣都沒了。
想想薑河不由得有一點慚愧。
“這是有原因的.”
薑河握著她的小手,果不其然,在他剛準備解釋,蘇蘇的小手又想堵住耳朵。
可惜被他握著緊緊的。
“什麼原因.因為我好欺負嗎?”
金發少女嘗試抽出手無果之後,委屈道。
“我怎麼舍得欺負蘇蘇,隻是情難自禁,因為太喜歡蘇蘇才控製不住。”
薑河厚著臉皮,說著肉麻的話。
少女何曾聽過薑河說過這般直白的話。
小臉紅撲撲的,像鵪鶉一樣悄無聲息的縮著身子。
薑河從玄黃珠中找到備用的療傷藥膏。
捏著她的下巴,對著少女紅腫的眼眶細細塗抹。
末了,還不忘在唇瓣上抹一點。
“這藥膏效果不錯,過一會兒又漂漂亮亮的了。”
“薑河.”
少女琥珀似的眸子輕輕眨動,她淺淺喚了一聲。
當她喊著自己時,薑河明白這丫頭心情又好起來了。
笑道:“以後要是養了孩子怎麼辦?莫非也要給她喝妖獸奶嗎?”
“到時候.再說。都還沒拜堂呢.”
薑河捏了捏少女滾燙的耳垂,小聲道:
“蘇蘇,那裡要不要也塗一點?”
……
“嘶”
不出所料,薑河被她趕出去。
而那丫頭還留在會客廳內,不好意思出來。
他抽著涼氣,揉著自己胸口。
早知道不挑逗蘇蘇了。
給這丫頭逼急眼了,不僅沒能給她塗藥,還讓她報複性地咬了自己胸口一下。
“旻心,衿兒去哪裡了。”
薑河喚來白旻心,自老道元夏走後。
她生怕薑河找她算賬,連忙褪去了偽裝。
此刻猶然心虛地低著頭。
不過,聽到薑河的話。
她豁然抬起頭,驚慌道:
“衿兒之前不是都被師尊抱著嗎?我不知道,還準備問師尊呢。”
薑河心裡一咯噔,麵上鎮定道:
“彆緊張,衿兒乃周天靈體,估計是無意匿形,氣息全無,從而我們沒留意她。況且,元夏剛走不走,院裡還有你,沒人能擄掠衿兒。她多半還在院裡。”
“可是.我怕衿兒一個人跑丟了。”
白旻心一貫心思敏捷,想得更深更多。
小臉發白:
“以衿兒的體質,要是她走丟了我們怕是一輩子都找不到她。等等,姐姐給她帶了心鈴,師尊,你可留意過鈴聲?”
“鈴聲.”
薑河眼神恍惚,他似乎在某一刻,聽見嘈雜的鈴聲。
但這層記憶,便如他腦海中的部分記憶一般。
隔了迷霧,讓他捉摸不透。
固然腦海中的記憶隻是似乎聽見,但薑河確信,他的確在某一刻聽見過鈴聲。
薑河神色忽然僵硬。
在孫禮在時,他還給孫禮介紹過衿兒。
而他又聽見過鈴聲。
那衿兒.不就隻能還待在那裡,親眼看著他親著蘇蘇的小嘴,哄騙著她給自己喂奶。
讓衿兒,自己疼愛的小徒弟在他身邊,將一切看得纖毫畢現。
不.絕對不可能。
那麼點大的房間,他怎麼可能會忽視活生生的人。
就算衿兒再會斂氣,可也不會隱形。
薑河強行給自己找著解釋。
“師尊?可是心中有眉目了,等等,我去聯係師姐吧,心鈴是師姐煉化,能夠感知位置。幸好師姐早早就考慮到衿兒的體質。“
白旻心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道。
拿出元夏給她的傳音玉玦,輸入靈力。
兩人等了好一大會兒,也沒等到薑元夏的反饋。
薑河了然,苦笑道:
“你師姐怕是有要事處理,否則不會走這麼匆忙的。”
元夏本來是想趁著旻心裝作師娘,好好的教訓下她。
結果還沒來得及教訓,就收到神感教的命令趕回去。
若非是極為緊迫的要事,元夏一般都是能推就推。
……
屋漏偏逢連夜雨。
正當此時,遠處忽然爆響一聲轟鳴。
隨之而來的是雲溪宗宗主怒喝聲:
“哼,青陽仙宗的餘孽,竟然孤身來我雲溪宗!”
“哈哈哈,若非妖女在此,爾等又怎麼可能發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