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河“哪裡不知道”,這丫頭是故意裝可憐!
想著靠這樣逃避責任嗎?
無論這丫頭說什麼,他都不會望向她的小臉。
說不得.一不小心真的心疼。
以至於無功而返。
“看我.”
小姑娘奶聲奶氣,可憐兮兮地小聲道。
黑潤的瞳孔,似是散著幽幽的冷芒。
但薑河硬是不望向她。
沒過多久,那點黯淡的黑芒便維持不住,如風中燭火。
不甘心的搖曳幾下,就悄然散去。
連同瞳孔的潤澤都枯竭下去。
“我知道,你還討厭著蘇蘇。”
薑河雖強忍著不去看她,但依舊安慰地拍著她的後背。
他詫異地發現。
此刻懷中的小身體,就像是昔日應激一般,不斷的戰栗。
衿兒的後襟,都被汗水濡貼在後背上。
手感柔滑潤澤。
真就說都說不得了?
他可知道,衿兒可不是看上去的小女孩,實際身世有著問題……
年齡,或許.有種可能比他還大。
按理說沒有尋常孩子那般嬌貴。
自從衿兒陷害蘇蘇後,
薑河漸漸有些不相信衿兒的反應,說不得,便是她裝的。
這丫頭沒他想的那麼簡單。
他都還沒來得及責罰,怎麼就開始應激了?
薑河將語氣儘可能放的柔和:
“之前,是不是總是故意動些手腳,讓蘇蘇以為是自己照顧不周?後來,又故意裝給旻心看,好讓旻心提議,不讓蘇蘇照顧你?”
“可就算不喜歡蘇蘇,你也不能這麼做啊?難道就不知道蘇蘇有多傷心?”
蘇蘇蘇蘇
不說還好,薑河一說。
冷淡小蘿莉又忍不住回想起那一天。
自己的師尊,像孩童一樣,將腦袋埋入金毛的懷中。
惡心到了極點
哪怕是全身緊繃的神經,也比不上這惡心所帶來的刺激。
衿兒抓著薑河的手臂忽然一緊,聲音既是顫抖,又是期盼道:
“殺她。”
薑河正竭儘腦力,去想如何說服衿兒。
乍一聽,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可待他回過味來。
麵色一沉。
瞥一眼身側的白旻心,仍舊睡得正香。
低聲道:
“彆讓為師今日得給你些教訓!蘇蘇可是你師娘,你怎麼能如此對她?如是還不認錯”
“殺她!”
薑河側目,女孩一襲黑發用木簪綰住,上身是純白潔淨的白衣,下身則是淡紅色的馬麵裙。
赤足踏著木屐,紅繩鈴鐺在細嫩腳裸處格外顯眼。
看起來溫順而又可人。
但精致的眉眼中,卻凝滯陰厲的寒霜。
從鮮嫩細潤的唇瓣中吐出的話,更是冷漠無情。
薑河翻手將她按在自己腿上,臀部朝上,方便他等下懲罰。
恐嚇道:
“還說不說?”
“嗯殺”
冷淡小蘿莉淺淺哼了一聲,她的小腹按壓在薑河大腿上。
柔軟溫暖,似乎有水聲晃蕩不停。
兩條細軟的腿,頓時並的緊緊的。
薑河望著正趴在自己腿上的衿兒,眉目皺起。
這丫頭,怎麼就是油鹽不進?
但凡她服個軟
薑河拍了拍她挺翹圓潤的小屁股,再次威脅道:
“再不認錯,師父可真打你屁屁了?”
打屁屁.?
衿兒正埋在薑河腿上,聞言小臉掠過一抹慌亂。
儘管嘴上還是倔強的不肯說話。
一雙白軟的小手,悄悄地擋在自己的臀部上。
薑河抓住她的手腕,正色道:
“衿兒,你要記住。師父這是對你不聽話,不學好的懲罰。要是你以後聽師父的話,師父也會獎勵你。”
毋庸置疑,對衿兒而言。
口頭上的懲戒,以她的性子,幾乎是起不了作用。
純當沒聽見。
也唯有薑河避之莫及的體罰,這個小女孩很是懼怕。
不過,薑河不打算把她打疼。
一是舍不得,二是有前車之鑒啊,那次給衿兒屁股打腫,結果小丫頭人都傻了.
不疼不癢打幾下,表示自己生氣的態度,應該就可以了吧。
薑河默默地想著,輕輕一巴掌拍在她圓潤的小屁股上。
“啪!”
這一巴掌像是施了雷法,電的小姑娘全身又是一顫。
“嗚”
以往麵無表情,沉默如石的冷淡小蘿莉。
又一次嗚咽出聲,不住的搖頭。
木簪掉落,黑發散亂在白衣上。
身體在這一巴掌下,幾乎弓成蝦子。
以致於垂下的細潤大腿,和放在薑河腿上的鼓鼓小腹一同夾住薑河的大腿。
“嘶,衿兒,師父這一巴掌,明明很輕吧?”
薑河不由得冷笑。
他舍不得打重,高起輕放,這小丫頭還演起來了?
“乖乖翹起來,不要給師父裝了。”
薑河握住衿兒的腳踝,強行拉開她弓起的身子。
順便按住女孩柔弱的腰,讓她的腰身沉在自己腿上,翹起嬌小的臀部。
這丫頭.晚上吃的是真多啊,肚子鼓鼓的。
薑河直感大腿綿綿軟軟。
瞥見小女孩白軟的小手,再一次捂住自己的屁股。
歎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不由分說就將她兩隻纖細的手腕一並按在後腰上。
稍微使了點力,又是一巴掌拍上去。
“好吵.”
白旻心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朦朧地望見兩隻白淨小腳正在空中撲騰著踢空氣。
嗯.
香香軟軟,不枉自己很認真給衿兒洗腳腳的!
銀發少女吧咂了下嘴,昏昏沉沉地想著,又重新閉上眼睛。
“啪!啪!”
幾巴掌下去。
這丫頭也不再小聲嗚咽。
想來是知道騙不到自己了。
薑河冷笑,又是一巴掌啪下去。
忽然,銀瓶乍破。
女孩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將腳踝紅線潤的濕透。
那一直踢著空氣的嫩足,也認命的停下掙紮。
“滴答,滴答”
薑河腿上鼓鼓的小腹急速癟了下去。
一時之間。
薑河隻能聽見水聲和衿兒急促的呼吸聲。
該死
白旻心!
她就不知道,帶衿兒上廁所嗎?
薑河的手有點發抖,將趴在腿上的小女孩抱起來。
一襲黑發,沒了木簪淩亂無比。
雖然精致的小臉依舊麵無表情,但眼尾泛著紅。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茫然無神。
虛虛地凝視他臉前的虛空。
小身體還在一抽一抽的。
薑河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
“你想尿尿就跟師父說啊?尿完了再打,也不遲.”
元夏,是因為“老薑河”昔日的侮辱,才有後來的一遭。
而衿兒.
則是秉持一貫自閉的性子,一直憋著,恰好被自己活活打出來。
兩者給薑河的衝擊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