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對於一身反骨的白旻心而言。
薑河的厲聲也讓她像隻鵪鶉縮著身子,無能狂怒地鼓著腮幫。
像極了氣鼓鼓的河豚。
一聲不吭就拉著衿兒去洗澡。
……
“師尊.”
有人在喊他。
薑河渾身燥熱,迷迷蒙蒙似乎聽見了衿兒的聲音。
他睜開眼。
一個黑色微卷長發的女孩,正鴨坐在他蓋著的被子上。
穿著黑色的連衣裙。
白色褲襪包裹起筆直纖細的雙腿,從大腿到小腿肚,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
而絲襪在屈起的雙膝變薄,隱約能看到淡粉的肉色。
小臉稚美清麗,卻帶著天然的冷淡。
漆黑好看的雙眸,正懵懵懂懂地望著他。
櫻粉色的甜軟小嘴巴,吐出淡淡熱氣:
“師尊?”
薑河眉毛一扭,發覺不對勁。
在看清鴨坐在身上的衿兒後,渾身的燥熱頓時冷卻。
他問道:“嗯?你怎麼在這?”
看上去衿兒有些緊張。
她膝蓋局促的並在一起,長長的睫毛顫動著。
“奇了怪了”
薑河自然知道自己在做夢。
從衿兒的服裝就能看出蹊蹺。
雖說修真界也有絲襪,但乃是由靈蠶絲織就。
和衿兒穿著的前世褲襪差距甚大。
而且,自從得到玄黃珠後,他經驗豐富。
從身體的燥熱,他就能推測出是個什麼夢。
隻是衿兒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夢裡!
薑河摸了摸衿兒圓潤的膝蓋,手感柔滑。
嗯。
沒錯,自從神識修煉有成後,哪怕是做夢也能欺騙自己的感知。
不過。
薑河很清楚是在做夢,稍微放開神識。
再次摸著衿兒的白絲腿兒,便再無一絲手感。
再一次確定是夢後。
薑河重新收回神識。
嗯,還是前世的絲襪薄
夢中的衿兒似乎會錯了意。
她攥成小拳頭的手,輕輕鬆開。
拽著褲襪,就想脫下來。
“?”
薑河在女孩撲閃的目光中,抓住她的小手,自語道,
“不對勁啊.我怎麼在這種夢裡夢見衿兒?不對勁.”
衿兒眨動雙眸的頻率略微提高。
不過薑河又摸著下巴思索道: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衿兒脫襪子,一定不可能是其他原因.我懂了!”
薑河眼睛一亮,笑眯眯地摸著衿兒腦袋:
“小家夥,師父在白天,確實對你有所愧疚。”
衿兒正茫然地聽著他的話,忽然,薑河伸手戳了戳她。
“啊”
女孩低呼一聲。
她瞳孔掠過一抹不可置信。
似乎都沒反應過來,又是望了望自己的雙腿,又是望向薑河。
這是
師尊的夢。
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薑河了然的笑了笑:
“果然如此,怪不得衿兒要脫襪子,原來是這樣,白天的事情,對我影響還是太深了。”
他也鬆了口氣。
要是自己真有那種想法可太禽獸了。
他望著女孩,摸著她微卷的黑色長發。
哪怕知道是夢,也有點心疼:
“衿兒,抱歉,之前師父是真沒發現。我知道你沒你師姐想的那麼幼稚,其實你這小丫頭早就知羞了。算算年齡,也快要能出嫁了呢。”
薑河歎息一聲。
忽然將女孩從床上抱起來。
她白膩的臉蛋羞紅一片,撅著嘴,不滿地望著他。
薑河搖了搖腦袋,伸手拉住她褲襪的邊緣。
衿兒又眨了眨大眼睛,本是撅起的小嘴,又悄悄勾起唇角。
“雖然是夢.也好歹解決下白天的執念。”
薑河托著她膝彎,自語道。
抱著她走下了床。
!
絕對不可以!
衿兒意識到什麼,頓時著急。
在薑河懷中不住搖著腦袋。
微卷的黑發搖晃在薑河身前,滑過手臂,帶來陣陣癢意。
“夢就是夢,之前衿兒被我上手打了才會搖搖腦袋的。這丫頭,情緒激烈又開不了口說話,就喜歡拚命搖腦袋,真是傻傻的。”
薑河了然道。
同時,略帶強硬地搬開她不住合攏的膝蓋。
薑河瞥了瞥她裹著白絲的腳趾,正緊張的蜷縮在一起。
安慰道:“沒事的,就是一場夢,想到衿兒憋這麼久,還被我打實在是太對不起衿兒了。放心,就算是夢,師父也不會偷看衿兒的。”
……
“好奇怪.”
薑河揉了揉眼睛,昨晚的夢有點獵奇。
不過,幸好是在他可接受範圍內。
他直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因為做夢之時,竟然出現了熟悉的燥熱感。
這種燥熱感自從他煉化完玄黃珠後,已經沒有出現過了。
若不是通過玄黃珠,及時遏製。
他都不敢相信,會夢見什麼。
若是夢見了.
之後都沒臉麵對衿兒,兩人間純粹的師徒之情,都會變得異樣。
這還是他第一次夢見衿兒。
想來還是昨天的事情,太讓他震驚了,以至於夜有所夢。
但有一說一。
白絲衿兒是真的可愛啊。
而且強行幫上廁所,竟然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幸好是夢
咦?
薑河靈光一閃。
平時衿兒不喜說話也不喜動。
可在夢境中,卻會一直說不要,還會搖腦袋。
而昨天也的確如此,甚至還會用小手擋住屁屁。
這樣是不是有利於解決衿兒的自閉?
薑河忍不住拍了怕自己臉頰,自語道:
“特麼,想什麼呢。真要對衿兒這樣,那衿兒高低得和元夏一樣了。”
天色微涼,小雨驟起。
陰雲凝聚。
這一次的雨,似乎比上次蕭黯偷襲白旻心之時,還要激烈。
那時的元夏,似乎便有某種隱慮。
在拉攏著蕭黯。
薑河凝視昏暗天穹,不由得為元夏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