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直接去找,未必能找的到,可能還會打草驚蛇。
薑河壓抑住心中的好奇,繼續閉目祭煉玄黃珠,同時調動起血氣,進一步蘊養珠子。
沒其他人的精血,隻能用自己的精血蘊養一下了。
有精血的蘊養,雖然薑河體內進一步虛弱,但玄黃珠乾涸的球體,漸漸恢複溫潤。
“嘶?”
熟悉的吐信聲再次傳來,薑河故作不知,繼續煉化著玄黃珠。
似乎是玄黃珠的氣息深刻的誘惑到了小蛇,薑河忽然察覺腿上一涼。
一個滑膩的身體在他腿上竄動著
這小蛇竟然膽大包天到順著他的褲管朝著上方遊去!
而且,關鍵是他離開東殿時太匆忙,裡麵可沒穿衣服!
但為了抓到這神秘的小蛇,薑河強忍著甩開它的**,繼續閉目祭煉。
小蛇遊動,在他的大腿根處猶豫了會。
嫌棄的用尾巴擋住自己的身體,繞著腿側繼續向上遊動,一路遊到他的丹田之處。
而這裡,和玄黃珠僅隔著一層肚皮。
小蛇頓時發狂地在他肚臍不停鑽著,似乎想從肚臍鑽進下方的丹田之內。
軟軟的腦袋,不停戳著他的肚皮。
可笑。
薑河嗤笑一聲,這蛇有靈智,但就一點。
怎麼可能從肚臍中鑽進丹田呢?
小蛇繼續焦急地在他肚臍鑽著腦袋,忽然吐出蛇信,在他肚臍不斷舔著。
彆說,小蛇的蛇信冰涼柔滑,還是有些舒服的。
薑河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觀。
正當他蠢蠢欲動,想要拿下這小蛇,隻覺肚子猛然一疼,那條小蛇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丹田內的氣海瘋狂湧動,靈力凝聚的氣海之中,一抹粉色身影若隱若現。
“臥槽!”
薑河大驚失色,竟然真讓這小蛇鑽進來了!
他霎那間,果斷出手,抓向它的尾巴。
小蛇奮力甩動尾巴,彆看它粉嫩細細的一條,但力道出奇地大。
薑河竟然奈何不了它,手當場被小蛇尾巴拍開。
自此,小蛇再無束縛。
一路橫衝直撞,鑽進氣海之中。
它興奮的遊到氣海中心的玄黃珠附近,小心翼翼的用尾巴試探了一下。
見玄黃珠沒有反應,欣喜到尾巴瘋狂打著轉,咻的一下,就飛到玄黃珠上,將玄黃珠纏得嚴嚴實實。
“啊!”
隱隱約約,薑河感受到還在玄黃珠內的趙秋君驚恐的悲鳴。
不過,他細心感應,玄黃珠對小蛇並未有敵對,而小蛇也隻是單純纏著玄黃珠休息,蛇眼舒服的眯起,耷拉著蛇腦袋昏昏欲睡。
大抵是趙秋君怕蛇,才驚叫出聲。
平心而論,薑河此時也很慌。
他從未見過也從未聽過這般離奇的事,會有生物能鑽入他人丹田。
索性,這小蛇不識天高地厚,竟敢纏到玄黃珠上。
“既然你來到玄黃珠上,想走,可就不容易了。”
薑河冷笑,果斷喚出玄黃珠。
下一刻,纏著粉蛇的玄黃珠就提溜提溜的在他掌心旋轉。
粉蛇一驚,蛇軀挺直,高高的揚起腦袋,盤在玄黃珠上吐著信。
薑河伸出手,抓向粉蛇。
粉蛇還想故技重施,用尾巴拍打開他的手。
可玄黃珠忽然散發微光,將它整個蛇軀嚴絲合縫的禁錮在珠體之上。
小蛇隻得束手就擒,無能狂怒的搖著腦袋,露出兩顆尖尖的奶牙,底氣不足地恐嚇他。
“哼哼,小家夥,身子還挺軟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薑河摸著它的蛇身,蛇身不似尋常蛇的滑膩膩,而是光滑柔軟。
稍一摸索,薑河便發現這小粉蛇似乎是一條幼年蛇。
還沒來得及發育,蛇身上其實有部分地方有著細密的鱗片,但還沒來得及長滿全身。
而蛇軀兩側,還有細長的凸起,薑河手指微按,凸起觸感稍硬,裡麵應該是骨骼。
當然,這凸起不是在蛇頭兩側,薑河不認為是龍角之流。
他想了想,又去摸索著那些鱗片。
這些鱗片稀疏,還未張開,隻在一個地方比較密集。
薑河著重按了按那裡的鱗片,麵色忽然怪異。
這好像.是小粉蛇的遮羞鱗片。
“嚶”
小蛇身子一僵,瞪大了蛇眼,豎瞳幾乎要化為圓形,溢出點點淚花,嚶嚶地哭泣著。
腦袋不停敲著他的手,兩顆還在發育的奶牙,重重的咬在薑河手上,但卻咬不破皮膚,反而被磕的腦袋一縮,哭得更大聲了。
淚水從蛇瞳冒出,打濕了蛇軀。
“?好奇怪的蛇,怎麼還會哭。”
薑河愕然,之前放走魅蛇時,這粉嫩小蛇也會嚶嚶哭泣。
哭得薑河都有些不忍心欺負這未成年小蛇了。
等等
未成年就有如此靈智?
而且,甚至還會自發的遮住**地方,知道羞恥,不似尋常妖獸。
那它的父母,不會是蒼梧界的某位頂級金丹大妖吧?
“喂,小家夥,你能說話嗎?”
薑河捏了捏小蛇軟彈的身子,正色問道。
小蛇自顧自的嚶嚶哭泣,含淚的豎瞳時不時惡狠狠得瞪著他。
“看來是不會說話了,那你能不能聽懂我說話?要是聽得懂的話,此蛇小小年齡,就能通曉人言,必成大患。唔,要是聽不懂就算了。小家夥,聽不懂就搖搖腦袋。知道嗎?”
小蛇聞言,都顧不上哭泣,連連搖晃腦袋,表示聽不懂。
薑河忍俊不止,終歸是一條未成年的幼蛇,或許開智的早,但心思懵懂。
他無視小蛇凶惡的表情,又扒拉開它的嘴,戳著兩顆小奶牙。
嗯,一點危險都沒有。
小奶牙玩命咬著他的手,但薑河依舊毫發無損,反倒是小蛇疼的直抽氣。
薑河放下心來,這小蛇隻是**的強度較高,並沒有其他威脅。
不過,他一時不知該如何處理這小蛇。
小蛇明顯血脈不凡,恐怕是蒼梧宗的護山靈獸後代。
若是將它從玄黃珠放下來,說不定它立馬就會消失無蹤,自此不敢靠近自己,再也沒有收服的機會。
念此,薑河猶豫了會,終究還是繼續讓它纏在玄黃珠上,想看看有沒有機會收服這幼年小蛇。
光是一手鑽彆人丹田的功夫,就已經十分了不得了,讓薑河眼饞不已。
而自己也有玄黃珠禁錮珠它,不怕它在自己丹田瞎搞。
於是,薑河一臉的笑眯眯,仿佛在誘拐小女孩一般:
“小家夥,以後珠子就是你的家了。”
小蛇表示不屑,珠子本來就是它的了!
不以為然的將腦袋擱在珠子上,貪婪地吞噬著珠子的氣息。
“呦,這可是我的珠子。我一個念頭,你就再也碰不到它了。”
薑河稍微鬆開一點對珠子的控製,隻讓小蛇上半身纏在珠子上。
拉著它的下半蛇軀,放在手心中把玩。
冰涼柔滑,關鍵是不黏!
其實薑河挺討厭蛇的,看著就惡心,但這條小蛇不一樣。
粉粉嫩嫩,還有一雙大眼睛,兩顆小幼牙更是毫無威脅,看起來奶兮兮的。
“嚶”
小蛇羞憤無比,卻又無可奈何。
恥辱地點了點腦袋。
薑河才見好就收,鬆開它的尾巴。
小蛇頓時受驚的用尾巴纏住玄黃珠,埋著腦袋不敢看他,仿佛薑河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你天天都可以在玄黃珠上休息了哦。主人是不是很好?”
薑河終於袒露自己險惡用心,誘騙著涉世未深的小蛇。
然而小蛇卻似乎明白“主人”的意思,知道薑河在誘騙它。
豎瞳人性化的流露出厭惡和警惕。
這倒是薑河失策,這小蛇,懂的好像比他想的多。
薑河退而求其次:
“行吧,你不願意,那以後我是你哥哥,怎麼樣?”
反正這種靈獸,之後都會化形。
薑河是不在乎當一條蛇的哥哥。
但這小粉蛇卻異常的在乎,豎瞳中滿是嫌棄,它微微向上昂了昂腦袋。
薑河竟然看明白小蛇是什麼意思了!
可惡
我都不嫌棄你是一條蛇,你竟然嫌棄我年齡大。
等以後把你這小家夥收服了,天天讓你喊主人。
薑河緩了緩,故作無所謂地道:
“好吧,我年齡確實稍微大了點,那以後我是你叔叔,總可以了吧?”
小蛇這才勉為其難地點了點腦袋。
隨後便不想搭理他,縮在玄黃珠上,眯著眼打起了盹。
它這種幼年小蛇,平日裡最需要休息,早就昏昏欲睡了。
“唔”
勉強算收了一隻疑似某種強大靈獸的寵物。
薑河的心情卻怎麼也好不起來。
不過,這到底是什麼種族?
長有細密鱗片,側有未發育的骨骼,還有兩顆小奶牙。
身形神出鬼沒,甚至還能鑽入彆人丹田中。
或許元夏可能知道?
她身處善法殿,能接觸很多外人難以知曉的信息。
薑河將玄黃珠收回丹田,有靈氣的滋養,小蛇睡得愈發香甜,毫無防備地蜷縮在玄黃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