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在摸小粉蛇的屁股,現在竟然被自己的徒弟摸了屁股!
薑河大驚失色,冷汗直流。
元夏這是要乾嘛?
“唔,不能吵醒師尊。那條小蛇,不會鑽入師尊的被子裡吧?”
薑元夏繼續摸著薑河的屁股,微歎道,
“師尊也是的,什麼妖獸都敢拎回家養。殊不知,這種小蛇最喜自獵物背後而入,捕食獵物。”
“?”
薑河再次和小粉蛇麵麵相覷,這次小粉蛇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小臉生氣得通紅通紅的。
什麼?
這條小粉蛇,不是什麼高大上的靈獸?
“得幫師尊看看,師尊要是知道,一定會很尷尬。師尊放心,元夏會趁師尊不知道,幫師尊處理好的。”
這是迷香?
不及他深思,薑元夏已經準備拉他的被子。
要是元夏拉開了,必然會發現他還抱著一個小粉蛇。
那樣,想必自己的形象就沒了罷。
“咳咳!”
薑河裝作幽幽轉醒,故作茫然地扭頭道,
“元夏,你怎麼來了?”
“啊!師尊.你,怎麼醒了?是元夏吵醒師尊了嗎?”
黑發少女俏臉泛紅,見到他忽然醒來,小手一抖,拿著大葫蘆險些掉在地上。
這葫蘆是什麼東西?
薑河好奇地打量這葫蘆,表麵刻有靈紋,是二階中品的儲物法寶。
應該是準備將小粉蛇關在葫蘆裡麵吧?
薑元夏訕訕地將大葫蘆和迷香藏在身後,不好意思道:
“師尊,你都聽見了嗎?”
她暗自緩了口氣.
幸好,因為不敢對師尊用探知法術,導致師尊懷疑。
她特意做了兩手準備,提前小聲自語,若師尊是醒的,便能瞞過師尊。
待到迷香生效,師尊人事不省後,她再開始進貨。
可謂是萬無一失。
“元夏,為師不是故意裝睡,而不想打擾到元夏”
薑河歎息一聲,
“卻沒想到那小粉蛇,竟然有這種癖好。讓元夏費心了,可是這種事情,就不需要麻煩元夏了吧.”
“喔……是元夏僭越了。等等,師尊,昨日的藥液有些許副作用,師尊感受到了吧?”
薑元夏很心虛,那不是藥液的副作用,而是她特意給師尊喂的丹藥的藥效。
薑河啞然失笑。
這丫頭,什麼僭越不僭越的,把他當成皇上了不成?
他點頭道:“確有此事,下身一直發麻。”
“師尊吃了這顆丹藥便可以了,都怪元夏想的不周到。”
薑元夏尋思一天過去了,師尊的身體也該被藥力修複。
當即從儲物戒中,拿出另一枚丹藥,交給薑河服下。
薑河服下的那一刹那,止不住的酸痛襲來,隨後,熟悉的知覺便重新回到下身。
他如釋重負地氣道:
“話說,元夏你知道這小粉蛇是什麼妖獸了嗎?誒.等等,元夏你怎麼知道我養了一條小粉蛇?”
黑發少女略帶無奈的笑了笑:
“師尊~元夏可不是耳聾哦?當日聽見你和葉巧的對話了。”
“是這樣啊。”
薑河感慨,元夏的耳力這麼出色?
不動用靈力,僅憑耳力,都能隔著一層大殿都能聽見他和葉巧的交流。
不愧是他的徒弟。
“我昨日翻查了一番書籍,發現有種妖獸,和小粉蛇很貼切。名為腐蛇,身形細長而有鱗片,多為粉色,身側有骨刃,便於鑽進獵物體內,割破獵物內臟。不過此蛇在外界早已瀕臨滅亡,但在蒼梧界還有行蹤,倒不足為奇。”
薑元夏解釋著,聽到薑河麵色發綠。
這小粉蛇看起來那麼可愛,本體怎麼會是這麼惡心的東西.
“師尊,此蛇沒有培養的價值,相反很是危險。要不交給元夏,將它煉製成藥泥吧。腐蛇的**,最適合用來培育靈草,這也是它滅亡的原因”
薑元夏晃了晃葫蘆,坦然道,
“這個葫蘆.便是元夏用來關它的呢。”
不用薑河去看,他也感受出小粉蛇的害怕惶恐。
滑嫩的身子貼在他的身體,不停的向下鑽著。
嚇的薑河拱起了腿,將被子撐起一大片,才遮住小粉蛇的動靜。
小粉蛇不管不顧,重新趴到他的肚子處,想要重新鑽回薑河丹田裡去。
“等等,腐蛇舌頭,有沒有特殊的地方?”
薑河忽然想起,小粉蛇似乎有某種神通,能通過舔舐鑽入丹田內。
黑發少女凝眉思索:
“應該是沒特彆的神通,不過為了便於捕食,腐蛇的舌頭腐蝕性極強。”
好像,勉強能有關聯?
難道小粉蛇是腐蛇的究極變異體,舌頭的腐蝕進化成了某種能跨越結界之流的穿透能力?
“師尊對腐蛇的舌頭感興趣?到時候我可以割下它的舌頭,給師尊收藏。“
少女麵不改色地道。
然而,平靜語氣聽起來卻讓某條小粉蛇嚇的六神無主。
“啪嗒~”
小粉蛇又不停冒著淚水,打濕了薑河的肚皮。
“我是在想.嘶.”
薑河麵色一變,險些想將那條小粉蛇按住。
這條小粉蛇,竟然在絕望之下,開始了病急亂投醫!
他故作隨意的將被子拉開一條縫,便看見見粉毛小蛇正苦著小臉,絕望而痛苦的繼續嘗試著。
不忘抬起雙眸,惡狠狠地瞪著他。
兩顆小奶牙重重一咬。
小粉蛇的奶牙,早被薑河驗證過,並無半點威脅。
反倒是啪的一下,甩在了她的臉上。
小粉蛇頓時呆住,疼的小臉皺成一團,甩出一道諾大紅印。
卻又擔心薑元夏聽見她的聲音,死死咬著嘴唇,不敢吐出一點氣息。
它敏銳注意到薑河臉上略有略微的嘲笑,心中更感委屈。
滴滴淚水打濕了薑河。
“嗯!!”
被小粉蛇咬不疼,但是被小粉蛇舔卻疼痛異常。
方一激動,一股格外強烈的刺疼,驟然爆發開來。
疼的薑河老臉皺的和小粉蛇一模一樣,兩人都是苦兮兮的樣子。
“嚶?”
小粉蛇在心中驚異的叫了一聲,它察覺不對勁。
原來
這裡是他弱點!!
小粉蛇,明白了一切。
看到這個壞人如此痛苦,它再也顧不上嫌棄!
“嘶”
薑河重重抓住床單,麵色慘白。
幸好,雖然身體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但玄黃珠恰好被他重新祭煉過一番,恢複了些許活力。
珠子有些苦惱的提溜提溜轉了一圈。
溢出縷縷黃色的光絲,鑽入他的經脈,流向全身。
溢出光絲之後,瑩潤的玄黃珠,漸漸又變得乾枯。
“師尊,你怎麼了!”
黑發少女大驚失色,攥緊手中拿著的大葫蘆。
怎麼回事
她也給師尊吃了補藥啊?
按理說.按理說師尊應該能重新被收獲了才對。
“沒事.”
隨著玄黃珠的滋養。
那種刺疼飛速消失,沒了刺痛之後,帶來的是格外舒爽的刺激。
“嘶~”
薑河再次倒吸一口氣。
聽到薑河這麼痛苦,再次慘叫出聲。
嗯?
可惡!
太壞了!
要不是它非得如他所願,折磨死這壞蛋叔叔!
薑河心虛地瞥了眼被他腿拱起的被子,又強自把目光正視一臉擔心的元夏:
“沒事,想來是下身麻木太久。”
“師尊,沒事就好。”
薑元夏捂住胸口,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
都怪她
要不是她太貪婪,師尊也不會傷成這樣。
在薑元夏眼中,師尊一直都是無所不能,十全十美的存在。可她沒想到,原來師尊,在那裡不行.
為了師尊,哪怕再怎麼想,都絕對要忍住
反正,放在那裡,也沒人和她搶。
“嗯嗯?”
某條小粉蛇瞪大了眼睛,猝不及防下,可愛的瓊鼻難受地皺起來。
就在這一刹那,薑河心神鬆動,小粉蛇終於得償所願,瞬間鑽回薑河的丹田內。
鴨坐在玄黃珠上,傻乎乎的擦著鼻子,若有所思。
薑河收回目光,他暗自後悔。
早就該放鬆防備,讓這小粉蛇進去了。
誰知元夏來了,他一時沒留意,讓小粉蛇苦苦掙紮。
這小粉蛇
分明是小黃蛇才對!
誰家正經蛇會做這種事情。
薑河聯想到它能化形……難道是某位幾百歲的金丹妖獸,正在故意戲耍他?
“師尊,今天是雲溪宗第二批弟子進入,其內也有很多外門弟子前來負責修繕朝城外圍,要不要……把旻心她們帶進來?”
薑元夏揪著手指,試探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