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笑而不語。
畢竟她百寶閣倉庫都還擺著一件古滇國的銅鼓呢!
這圖紋她要是都看不出來,師父不得氣得從棺材裡頭爬出來罵她?
胡玉咬了咬嘴唇,扭頭出門。
安老五這時給她發來一條消息[小祖宗,我到黑市躲躲,這幾天彆找我!]
薑綰皺了下眉,他這是遇到突發事故了?
從資料室離開,薑綰到停車場推她的粉色自行車,剛騎上掉頭,她的“寶馬”剮蹭到了身後停泊的賓利。
薑綰杵著,半天沒動。
司機推門下車,“薑小姐,您沒事吧?”
薑綰回過神,“我沒事,它有事。”她指著賓利車頭劃痕。
這可是老男人的車啊!
晏教授會賠錢嗎?
不對,她為什麼要擔心他賠不賠錢的事?才想起來,自己前兩天似乎跟晏教授鬨了點小彆扭,沒搭理他。
司機倒是淡定,“沒事,一點小劃痕,您不上車嗎?”
車裡的男人從頭到尾沒露過麵,車窗不曾落下。或許是因為她這兩天沒理他,死要麵子等她哄。
薑綰才不哄,“我乾嘛要上車啊?”
她推著自行車就要走,司機頓時為難了,車裡的人不發話,他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
薑綰故意放緩腳步。
給他台階了,誰知那小白臉來真的,居然沒叫住她。
都是她給慣出來的!
真是反了!
後車窗緩緩降下,司機彎下腰,“三…先生,薑小姐這是跟您鬨了?”
陸晏舟看著她要走不走的,沒忍住笑,氣定神閒,“是啊,要跟我鬨翻了。”
司機懂得看眼色,也笑,故意大聲說,“薑小姐年紀小,鬨脾氣嘛,您哄哄就好了。”
“哄她,鼻子都要翹上天了。”他鬆了領帶,口吻雲淡風輕,不見喜怒,“又不給我加錢,不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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