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是個純牲口沒毛病,但有句話說得很對——肥臀,我平時就愛看點肥臀。
……
宋潔身條豐腴,臀桃飽滿,臉蛋也標致,平日裡出門的時間多,皮膚泛著健康的小麥色。
像從鹹濕雜誌裡走出的封麵女郎。
很美、很性感,荷爾蒙爆棚,
爆到周玄恨不得伸手,在她的臀桃上,惡狠狠的捏一把!
但周玄並不是發自內心的想捏,前世的他,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
穿製服的、穿嘿絲的、一邊打電話一邊說自己在跑步的……
她們都在周玄的硬盤裡搖曳生姿,硬生生給他練出了一身極佳的定力。
所以,今天怎會如此輕鬆的破功?
周玄梳理著思緒,猛的,他又聽見了白噪音,沙沙沙。
細微的聲音,好似一個開關,隻用了極輕微的力量,便將他所有的**點燃。
都是噪音搗的鬼。
“這該死的白噪音!”
此時的宋潔,正耐心給周玄介紹祖樹的特點。
“周師弟,祖樹身上這幾千雙眼睛,都是拿牛血、狗血、蛇血、狐血畫上去的,
用血做的顏料,本就容易被祖樹吸收,褪色很快,你再磕碰一下,多少要把幾雙眼睛蹭掉,祖樹會怪……”
宋潔沒有講完,她注意到周玄通紅充滿獸性的眼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慌忙擺手,找了個借口,遁掉了。
“先不說了,周師弟,我還著急出門訂紙人紙馬,回頭聊。”
宋潔說完,搖晃著肥臀朝著院門小跑而去。
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瞄,生怕周玄跟蹤她,防賊似的。
等跑上了街,宋潔攔了一輛黃包車,上車後,她驚魂未定,想起了這幾天戲班裡的風言風語。
戲班裡的人講,祖樹招魂儀式出了差池,招來的魂,不是少班主本人,而是一個道行很深的邪鬼,人麵獸心那種。
這事要是真的,比以前那個色鬼少班主,更變態更恐怖。
瞧剛才周玄瞧自己的凶狠眼神,多野獸多嚇人,沒準這傳言是真的。
“班主怎麼不站出來主持公道呢,周玄是人是鬼,她得給個說法啊。”
抱怨歸抱怨,真讓宋潔當麵質問周伶衣,她是真不敢,借她仨膽子都不敢。
在戲班待得年份長的老人,都知道周伶衣的狠辣手段。
……
宋潔離開後,周玄的情緒,迅速回落,白噪音也隨著逐漸平穩的情緒,漸漸消失。
周玄一番折騰下來,心力交瘁,想坐躺椅上休息休息,屁股還沒坐熱,大師嫂徐驪來了。
“玄子,我隔遠了看你,你好像在寫日記呀。”
徐驪是五位師嫂裡,唯一對周玄熱情的。
她是個寬和性子,又自持大師嫂身份,秉承長嫂如母的心思,對原主比較包容。
但寬和的人吧,又往往缺乏邊界感。
徐驪一伸手,竟想拿日記本看看。
好在周玄眼疾手快,把日記捂得嚴嚴實實的。
這本日記屬於社死加速器,給大師嫂看一眼,周玄得連夜提桶跑路。
“寫了點啥,還不能給你大嫂子看看?”
“關於對愛情的憧憬,對人性的反思和掙脫,很意識流。”
周玄胡謅了個主題,凸顯一個高大上。
徐驪信以為真,眼裡雜著崇拜,說:“寫得真深奧。”
她沒讀過太多書,認字認得一點,但寫字寫得全不像樣子。
她打小就崇拜識文斷字的讀書人。
徐驪誇完,說明了來意:“你大師兄出門見牙人去了,家裡剛來一單生意,少不了寫寫文書、單據,大嫂寫字……嗬……所以……”
“所以讓我去幫著敲敲邊鼓?”周玄問。
“對對,就是這意思,你這些年洋學堂沒白上,說話真好聽,嫂子要有你這一肚子墨水,每月生意至少多做十幾單!”
徐驪找到了幫手,心裡石頭落了地,奉承的話語像翻跟頭似的,打著圈的往外掏。
周玄挺喜歡這位性格寬和的大師嫂,對方開口求幫忙,自然就答應了。
他收了躺椅茶壺,跟著徐驪去了落英廳。
落英廳建在外院的東南角,專門用來會客的。
在平水府,擁有會客廳的冥戲班,也就周家班了。
周家班名聲響,產業大,分工細。
班子裡,總共有三類人。
第一類是徒弟,說白了就是學徒,每天由三師兄帶著練功,不領工錢,管吃管住。
要是遇上生意忙的時候,也去幫著出膀子力氣,乾些雜活,能掙點零錢。
第二類是班子師傅,戲班的演員、管水鍋、箱倌、彈響器的,都是師傅。
他們基本都是從徒弟裡提上來的,偶爾有個把兩個缺門師傅,從徒弟裡實在挑不出能人,周家班才會去外頭請。
第三類是師兄。
周家班的師兄,一共有五個,各個都撐著戲班的一方柱梁子。
比如大師兄餘正淵是戲班的經理,約平水府的大牙人見麵,出門談商單,都是他在負責。
二師兄管著戲班的道具采購,整個院子裡上百口人的吃喝也由他伺候,妥妥的後勤部長。
師兄們和周家人,雖然不同姓,但因為打小就在周家班學藝,多少年才沉澱下來的感情,和家人也沒差了。
師兄、班子師傅、徒弟,三類人維持著戲班的運轉和血液更新,也成就了戲班浩蕩的名聲。
周玄和徐驪快進落英廳的時候,迎頭撞見了打著遮陽傘進院子的周伶衣。
“班主。”徐驪站定原地,給周伶衣鞠躬,神色有些躲閃。
“姐姐。”周玄打了個招呼。
周伶衣先衝徐驪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再目光冷淡的看向周玄,問:“你耳邊的呢喃噪音,這兩天好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