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中暗叫了聲“馬虎了”後,青登清了清嗓子:
“抱歉,我好像一直忘記給你報上我的姓名了。”
“我叫橘青登,目前正在北番所定町回奉公。”
“橘青登?”
木下舞仰起頭來,送給青登長長的、好奇的眼波。
“怎麼了?”不知木下舞為何要這麼看著他的青登,疑惑反問道。
“啊……沒什麼……”
在青登將目光打過來後,因怕生的性格而不敢與青登對視的木下舞,忙將腦袋重新埋低,一邊看著自己那裹著白襪的小巧腳尖,一邊接著輕聲說:
“我剛才到吳服店取吳服時,在店鋪裡聽到有些人在討論你……”
“他們說:一個名叫橘青登的同心,於昨日僅用了一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就破了起命案……”
【注·吳服:即和服。古代日本還沒和服這種說法】
聽罷,青登啞然失笑:“原來如此……昨日的事這麼快就在市井內傳播開來了嗎……”
“想不到你就是那個橘青登啊……”青登隱約在木下舞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敬佩的笑意,“你好厲害啊,竟然能僅用1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就破了宗命案……”
“啊,這個也隻是我運氣好而已。”青登微笑著隨口道。
雖然隻跟木下舞簡單地聊了幾句,但這簡單的幾句交流,順利地讓二人之間的尷尬氛圍舒緩了不少,木下舞原本緊繃著的雙肩也放鬆了不少,嗓音也變大、清晰了一些。
趁著現在二人之間的氛圍變良好了不少,青登“乘勝追擊”。
木下舞剛才的那番話,讓他找到了一個十分好的話題切入點——
“你剛才說你到吳服店去取吳服,那你手裡現在正抱著的這個布包,就是你剛從店鋪裡取回來的衣服嗎?”青登向木下舞雙手正捧著的那個布包努了努嘴。
木下舞點了點頭:“這是我給我朋友準備的禮物。”
“朋友?”
“嗯,我有一個很重要的朋友,她和她爺爺因為一些事情,要從大阪搬到江戶這兒來久居一段時間。”仍緊盯著自己腳尖的木下舞,緩緩道,“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十來天後就能抵達江戶。”
“明天我就要離開江戶,到東海道的藤澤宿那兒迎接他們。”
“我本來還很擔心我為我這朋友準備的吳服會趕不上製作……”
“但好在,那間吳服店總算是成功趕在明日之前將我定做的吳服給做好了。”
“你要出城到藤澤宿那麼遠的地方去迎接你那朋友啊?”青登發出低低的驚呼。
出城這麼遠相迎……這禮節都拉滿了啊。
“嗯……畢竟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嘛。”木下舞露出靦腆中帶著幾分雀躍與期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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