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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看到林默留的紙條,陳山河怒火攻心!(1 / 2)

十幾分鐘後,

宋序言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心情忐忑的坐進了醫院綜合辦公樓的電梯。

一塵不染的金屬電梯轎廂壁板,模糊的照應出他緊皺著的眉頭,以及微微顫抖的手指。

在來醫院的路上,宋序言想了很多很多。

他察覺到了,胡標的這一通電話,不對勁!

非常不對勁!

雖然陳山河跟陳凱南是爺孫關係,但陳山河跟陳凱南買那種瘋子完全是兩種性格。

陳山河那樣的人物,隨身都有自己居家私人醫生,而且家裡就有各種醫療器械,即便是身體出現任何狀況,也不可能親自來醫院,而是會讓他去家裡問診。

但是究竟出了什麼事,宋序言猜不出來。

他隱約有一種預感,自己恐怕要遇上大麻煩,而這個麻煩如果處理不了,那麼自己的下場絕對不會太好。

但是,他也不能推脫,隻能硬著頭皮趕來。

不然的話,陳山河真想要他死,他根本無路可逃,必死無疑!

叮。

此時,電梯轎廂門左右開啟,露出略顯昏暗的走廊跟大廳。

這一層,晚上沒有病患,都下班了。

“呼”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或許隻是想多了!”

宋序言深吸一口氣,收起心中複雜的情緒,邁步從轎廂裡走了出來,緊跟著一眼就看到站在院長辦公室門口,正在抽煙的胡標。

“標哥,新年快樂,新年快樂啊!”

宋序言臉上表情瞬間發生變化,一副奴才卑躬屈膝的模樣,連忙小跑著來到了辦公室門口,帶著滿滿歉意說道,“真是不好意思,路上耽誤了一點時間,來晚了。”

“老爺子呢?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您放心,我已經通知了,各科主任醫生都在趕來醫院的路上,一定能讓老爺子滿意。”

胡標上下打量了宋序言一眼,嘴角噙著冰冷的笑容,隨手丟掉煙蒂說道,“老爺子還沒來,開門,我先把情況跟你說一說。”

“好嘞!標哥,我這就開,這就開!”宋序言連忙從口袋裡拿出鑰匙,但因為身體過度緊張的關係,幾次都沒能順利的把鑰匙插進鑰匙孔裡。

“怎麼,宋院長?昨天女人玩多了?手都軟了?”胡標麵帶微笑,伸出手,用力攥住了宋序言的手,插入鑰匙後微微用力,推開了院長辦公室的門。

“沒有沒有,哪能啊,就是年齡大了,最近天氣又冷,這個手不聽使喚。”宋序言心裡已經緊張到了極點,不好的預感也越來越濃,進入辦公室後趕忙打開燈,又打開飲水機,謙卑的說道,“標哥您坐,我給您倒杯熱水,這大晚上的,還辛苦您跑一趟。”

胡標自顧自坐在沙發上,扭動了一圈脖子,冷笑看著宋序言的背影說道,“宋院長,陳總往日裡對你怎麼樣?”

唰.

此話一出,正準備接水的宋序言,身體不由得一僵,像是凝固的雕像。

果然,

果然不是有人要來看病,

胡標是來調查陳凱南失蹤的事情!

幾乎是在瞬間,宋序言就已經敏銳胡標出他的真實目的。

他也是隻老狐狸,精的很!

不能慌,

越是這個時候,越要沉著冷靜。

人老奸,馬老滑。

宋序言強行按捺住內心的波動,回過神來後,臉上笑容更加謙卑,連連點頭道,“標哥,您這話從何說起啊?”

“彆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

“我宋序言能坐上今天這個位置,那全都是靠陳總的賞識,不瞞您說,陳總在我心中的分量,比我父母都重要。”

“哪怕我少活幾年都沒關係,隻要陳總平平安安就好。”

“噢?”胡標玩味的盯著他眼睛,忽然提高了一些音量道,“所以你報答陳總的方式,就是幫助彆人來對付他?”

嘩.

宋序言一怔,手上的水杯掉到了地上,他也顧不上去撿,急忙驚慌搖頭說道,“標哥,您這說的是哪裡話?陳總就是我在再生父母,再造爹娘,我就是害我自己,也絕對不可能去對付陳總啊!”

“您這都是哪裡聽來的謠言?您把他找來,我要跟他當麵對峙!”

聽到胡標的這句話後,宋序言腦海裡第一個浮現的身影就是林默。

他敢肯定讓陳凱南的消失的元凶就是林默,不過同樣的,宋序言肯定現在林默是安全的。

否則的話,胡標沒有必要來詐他,隨便安排一場車禍就能結果他的性命。

既然胡標來了,那就說明,是有矛頭懷疑到了自己身上,但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嗬嗬。”

“宋院長還真是不棺材不死心。”

胡標看著宋序言的樣子,一時之間還真是看不出什麼貓膩,就好像真的一切都跟他無關似的。

不過,他也並不是沒有突破口。

胡標接著說道,“去把林長水一家的醫療記錄拿來給我看看。”

“宋院長,彆說伱不知道林長水是誰,陳總之前來你們醫院的時候,可是特意提過這個人的!”

這.

林默一家人住的都是特護病房,接受的都是頂級醫療,如果真要給胡標看了,必然會牽扯出很多東西。

當然,

宋序言也不是沒有準備另一套醫療記錄,但那隻能糊弄不知情的外人,一旦調查起來,同樣是漏洞百出。

怎麼辦?!

“這那個”宋序言心裡思考著對策,嘴上連忙道,“標哥您也知道,過年醫院醫生都放假,那個林長水又不是什麼重要的病人,就是個普通農民工,我這裡還真是沒有現成的資料”

他的話還沒說完,胡標神色一厲,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過來,像是拎小雞一樣抓著宋序言的脖子,將他拽到窗戶邊上,打開窗戶後,將宋序言半個身體都推出了窗戶外。

“標哥,標哥,您這是乾什麼,標哥,有話好好說啊,彆冤枉好人~~”

宋序言當即慌了。

胡標是什麼人,宋序言可是清楚得很,手裡都是人命,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這裡是9樓,又是晚上,夜風吹著宋序言搖搖欲墜的身體,讓他的心情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胡標冷冷的開口道,“媽的,老子好好跟你講,你跟我玩心眼,你他媽的是活膩了是吧?”

“我實話告訴你,陳總昨天就已經回來了,他要是沒有調查出點什麼,會讓老子來找你?”

“想死的話,老子現在就成全你!”

什麼?

陳凱南回來了?

本就驚慌失措的宋序言,心情更是瞬間一下子跌落到了穀底,仿佛感受到死期將至。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他真的就是在劫難逃。

可是

宋序言又轉念一想,林默絕對不是那種毛躁的人,相反的他的心思非常細膩,而且背後更是有著一個神秘而又強大的組織。

他會那麼容易讓陳凱南回來?

而且,前幾天他還給林默家人電話問診過,一切都非常正常!

再說,林默去對付陳凱南,和他也並沒有直接關係,怎麼會這麼快找到他頭上?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宋序言腦海裡快速閃過各種可能性,同時身體也變得更加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從九樓摔下去的可能性。

講真的,

光是在這種生死關頭還能保持冷靜的定力,就是很多人所不具備的。

“標哥.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啊”宋序言連連求饒:“您先放我下來,我去找..我立馬就去跟您找林長水的醫療記錄,我標哥我快吐了求求您先把我放下來行嗎?”

胡標用力一甩,直接將宋序言薄弱的身體丟了出去,砰的一聲砸在了茶幾上麵。

嘩啦啦.

玻璃碎了一地,宋序言的臉上也布滿了鮮血。

胡標居臉色不善,高臨下的走過來,一隻腳踩在他的胸膛上,微微用力。

“呼哈.呼.”

感覺到窒息的宋序言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蒼老的臉龐很快從蒼白變得通紅通紅。

過了足足將近一分鐘,等宋序言因為得不到新鮮空氣,即將昏迷的時候,胡標才非常恰到好處的鬆開了腳,沉聲道,“宋院長,你要是再不說,可就彆怪我把你送到陳總的手裡。”

“到時候,你可能就碰不到,像我這麼溫柔善良的人了。”

宋序言艱難的起身,跪在地上大口大口乾嘔了起來,好半天都緩不過這股勁。

他的身體其實算是不錯的,調養的很好,但畢竟也已經是一位60來歲的老人,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同時,他也意識到,無論哪個環節出現的問題,無論陳凱南是不是真的被送了回來,他都已經瞞不住了。

參與林長水治療的不光是他,還有其它科室的醫生,其它醫院的頂尖專家,隻要有心調查,很快就能得出一個結論。

更何況對於陳凱南這樣的大人物而言,隻要打個電話就能知道林長水住特護病房的事情。

他是這個醫院的院長沒錯,但醫院裡能說話的可不光隻有他一個人。

該怎麼辦?

暴露出林默?

他不敢.

林默掌握的那些東西,比直接殺死他更讓他難受,尤其是他海外的私生子!

兒子的安全,要是受到威脅,那自己這個父親難辭其咎。

死.

死是最好的解脫方式!

一念至此,宋序言悄悄握緊了一塊碎玻璃,緊跟著猛地用力,直奔自己的動脈刺了過來。

隻要自己死了,才能保護一家人的安全!

他從走上這條路的第一天,就已經無數次想過自己的結局,其中就包括自殺。

與其被折磨,恥辱的死去,不如……

嗬嗬

可惜的是,他的自殺速度,在訓練有素的胡標眼裡,就像是一樣緩慢。

看到他的動作後,胡標飛起一腳,穩準狠的踢在了宋序言的胳膊上,連帶著他整個身體再次重重摔倒地上。

“想死?”

“有那麼容易嗎?”

之前胡標來找宋序言,其實試探的意味更多一些,他並不知道裡麵究竟有沒有宋序言的參與。

不過,宋序言自殺的動作,倒是讓胡標坐穩了心中的想法。

隻不過他腦海裡不由的多出了另外一個念頭,

是什麼樣的大人物,能夠讓宋序言寧願去死,也不泄露他的半點秘密?

那一家子農民工,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能量?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胡標抓起一心求死的宋序言,兩隻拇指按壓在他太陽穴的位置,然後開始用力。

宋序言身體開始劇烈顫抖,雙眼的血絲也很快冒了出來,痛苦的慘叫聲更是在空曠的醫院裡回蕩著。

大約撐了二三十秒,宋序言就已經被折磨的不像樣子,再也忍受不住了,這是比死亡更痛苦的感覺,隨即他虛弱而又痛苦的說道,“標哥.我說我都說.”

“是林默是林長水的兒子林默.”

數小時後。

鳳凰山半山腰,神秘彆墅群。

地下會議室。

陳山河坐在會議室的主位,麵沉似水的聽著手下各部門的彙報。

今天是春節第二天。

如果是在往年,陳山河多半在家裡躲清閒,或者是去拜訪一些平日裡不怎麼來往的大人物,走動走動關係。

但今年不行,由於深淵組織的出現,他這裡出現了太多問題,太多的意外。

陳凱南的失蹤還算是小事,賠償停工小區那幾十個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隻不過是損失了一些小錢而已。

重要的是,治療癌症特效藥降價的事情已經傳了出去,不少人都在議論他陳山河究竟要做什麼。

而且這件事情,也引來了那兩位有分紅的大人物的不滿。

雖然他們的錢一分不少的送了過去,可這一係列事情加起來對陳山河的聲譽影響極大。

圈子裡混的就是威望,沒有威望,各種麻煩事會接連不斷的出現。

很多人想要趁你病要你命!

關鍵是陳山河還不能暴露出自己正在遭受一個神秘組織的威脅,否則的話,覬覦他陳家地盤的群狼,立刻就會蜂擁而上,將他徹底撕碎。

這就像是黑暗森林法則的現實版,每個他這樣的大人物,都是帶槍的獵人,生活在互相的猜疑之中。

沒有什麼永恒的友誼,隻有永恒的利益。

哪怕走到最頂端,也依舊會有敵人!

你牛逼的時候,身邊都是朋友,你一旦示弱,麻煩就全冒了出來!

龍組的邱鵬池彙報道,“陳老,去年我們在京海房地產行業的利潤,大約有440億,除去賠給爛尾樓業主的52億,大約還有388億進賬,這些錢其中21%要上交給”

彙報完生意上的事情,邱鵬池繼續說道,“關於深淵組織的調查也一直在推進當中,可是直到現在依舊沒有什麼線索。”

“到目前為止,這個組織的神秘程度,的確超過了我們的想象。”

“而且現在各個方麵都在打聽我們的消息,光是我這個小組,近10天就查出4個其他組織的臥底,他們都在旁敲側擊的想要弄明白,陳家究竟發生了什麼。”

損失一些錢對陳山河還不算什麼,錢對他而言就是數字而已,但關鍵問題是有一個神秘力量一直在覬覦著他,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受。

好像頭頂有一把隨時會落下的鍘刀一般!

停頓了幾秒,陳山河不疾不徐的開口說道,“生意方麵的事情放到一邊,其它組彙報一下,有關於深淵組織的事情,就算是猜測也可以。”

“比起錢,這個組織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話音落下,參加會議的四個小組組長,以及其它部門主管全都沉默了。

他們也想說有發現,可關鍵是調查來調查去,壓根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p破解不了,聲音也無法修複,就連深淵組織也像不存在一樣,憑空冒出來,又憑空消失,之前根本沒有做過任何事情。

或者是他們做過,但痕跡抹除的太過於乾淨,從而導致什麼都查不到。

看到沒人說話,陳山河的眉頭也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一向無往而不利的蜂巢四大組,今年卻全都在深淵組織麵前吃了癟,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嗡.嗡嗡

也就在這個時候,陳山河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打電話的是胡標。

這個家夥,現在打自己電話乾嘛?

陳山河手指劃過屏幕,接通了電話。

很快,

電話那頭響起胡標興奮的聲音:“陳陳老.您在聽嗎?”

“我我知道是誰綁走了陳總!!!”

什麼?

此話一出,陳山河雙眸中閃過一抹詫異。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精心培育的幾個精銳小組都沒有任何收獲,反而是讓一個廢物找到了線索?

陳山河感覺難以置信,但他知道,胡標沒有那個膽子戲弄自己,既然打來電話,那肯定就是掌握到了一些起碼可信的證據。

就算是有用的線索,對他們來說也非常寶貴。

陳山河很沉得住氣,表現的好像不太在意一般,按下免提鍵之後,麵無表情的出聲道,“我在聽,你說。”

“是,是!”

麵對陳山河,哪怕是電話裡麵對陳山河,胡標也感到莫大的壓力!

這是來自靈魂的壓製!

稍微調整了一下心態之後,胡標開始滔滔不絕,興奮的講述起了自己過去幾個小時的發現,以及宋序言交代出來的所有事情。

電話那頭,講到最後,胡標的眼神中,全都是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向往。

心想著,自己立了這麼大的功,老家夥肯定會好好獎勵他!

從此一飛衝天也不一定!

雖然胡標的這番彙報裡信息量很大,但陳山河始終隻是靜靜的聽著,沒有激動,沒有失態,而與此同時,其它幾個小組的組長,尤其是網絡組的組長王迅,正在不斷根據胡標的講述,搜集所有線索跟相關人物。

他的電腦權限很高,就算是一些官方內部信息也能夠輕易調取。

大約描述了10來分鐘,有從宋序言嘴裡拷問出來的,也有自己添油加醋的,胡標這才終於停止了講述,然後,就像是等待討賞的哈巴狗似的說道,“陳老,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樣的,那個姓林的一家人,絕對有問題,您看宋序言該怎麼處理?”

“你留在原地,我會讓人去接你們。”陳山河交代完後,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看向王迅說道,“那個叫林默的,現在在什麼地方?”

此時此刻,王迅的電腦上全都是林默的有關信息,包括他近期的開房記錄,以及所有用真名的消費信息。

聽到陳山河的提問,他立即從善如流的回答起來,“陳老,根據我這裡目前掌握到的線索顯示,他現在應該在**縣的張莊村。”

終於得到有用線索了!

會議室裡的所有人,都暗暗有些興奮起來。

這段時間壓抑在每個人頭頂的陰霾,在此刻全都散去了不少!

林默!

不管這個人是誰,接下來,都將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龍組的邱鵬池急切的說道,“陳老,我現在就去把這個叫林默的給您帶回來。”

陳山河雙手扶著把手,緩緩站了起來,麵無表情的說道,“不,你現在去安排一下,將整個東海市所有出入口管控,我親自帶隊,去會一會那個年輕人。”

親自帶隊?

我的天!

聽到這個消息,即便是會議室裡見慣了大場麵的眾人,也都吃了一驚。

多少年了,

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年,陳山河沒有浮出水麵,走到台前,以雷霆手段親自帶隊處理麻煩了!

不過想想也是,

他們蜂巢從成立那天開始,也沒有遇到過像深淵組織這種,敢在正麵與他們進行對抗的,並且還幾次打得他們暈頭轉向,毫無還手之力!

“我這把身子骨,也該活動活動了!”

“不然外麵的那些人,還以為我已經快不行了。”

陳山河從左至右,銳利的目光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沉聲道,“命令所有小組的精英成員全都放下手上的事情,跟我一起去東海市,會一會那個深淵組織。”

“記住,從現在開始,我們的所有行程,完全保密!”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目光之中滿是崇敬。

在陳山河有所動作之後,過了沒多久,東海那邊便是接到上級指令,所有警用力量停止休假,前往出入各個出入口,設卡攔截,以最高規格檢查每一輛出入車輛。

高速、省道、機場、火車站,就連一些山間小路也嚴密設卡。

很快,整個東海市就像鐵桶一樣,被牢牢圍困了起來!

尤其是林默所在的**縣,以及張莊村,更是重點盯防區域,直接斬斷所有出入口,彆說是大活人,就連一隻鳥都飛不出去!

與此同時。

五架私人直升飛機,停在了距離張莊村幾公裡外的空地上。

一襲黑色唐裝,拄著根龍頭手杖的陳山河,邁步從已經停轉的直升機上走了下來,如同毗鄰天下的帝王,周身散發著冰冷且厚重的寒意。

作為先頭部隊的邱鵬池上前單膝跪地,彙報道,“陳老,整個張莊村已經被嚴密封鎖,無人機也一直在盯著,請您放心,他就算長了翅膀,也絕對跑不出您的手掌心。”

陳山河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在邱鵬池的帶領下,陳山河坐進了一輛本地牌照,看似並不起眼的大眾輝昂轎車當中,其餘人也都坐進提前準備的車子中,向著張莊村進發。

隻有幾公裡而已,陳山河的車隊沒一會就已經駛入張莊村,並且,很順利的就來到了林默家所在的方向。

現在已經是中午時分,可村裡卻很安靜,格外的安靜。

因為受到管控,村民們被命令不準隨意出門。

但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幾乎所有自建房的窗戶裡麵,都有數雙眼睛在偷窺著這一切。

“到底出什麼事了?”

“這是要乾什麼?”

“怎麼那麼大的陣仗?”

“要打仗了?”

“是來抓人的吧?”

“是不是來抓林長水一家的?”

“我就說不正常!林默以前就是個搬運工,怎麼可能突然賺那麼多錢!”

“看來是在外麵犯了大事!”

“小默那孩子看起來人不錯啊,能犯什麼大事?”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要不是犯了大事,能被這樣對待?”

“太嚇人了!”

“不會是在外麵殺人了吧?”

“感覺都不止殺人!估計是泄露了重要機密!!”

村子上方有很多無人機在盤旋。

村子的網絡也被切斷了。

放眼望去,隻有叼著一根和天下的傻子蛋蛋,蹲在遠處,笑嗬嗬的看著他們這群人。

邱鵬池打開車門,指著麵前被多名黑衣人看守著的小破樓,恭敬的說道,“陳老,這裡就是林默的家,周圍都已經被封鎖,要現在就進去嗎?”

“也許是感覺到不對勁,做賊心虛,他們家今天一天都沒有人出門,恐怕全躲在裡麵。”

陳山河從車上走了下來,看了眼不遠處停放著的沒有上牌的路虎邁巴赫,又看了看林默家裡破舊的二層小樓,點了點頭道,“嗯,進去吧,控製起來。”

“是!”

邱鵬池擺了擺手,幾個穿著黑色製服的男人開始行動了起來。

林默家的院牆並不高,隻需要一個助跑就悄無聲息的跳了進去,緊跟著他們就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查了起來。

陳山河站在門口,神色淡漠,平心靜氣的等待著與深淵組織的見麵。

連續好幾次吃癟,今天也該輪到他出一口氣了。

然而,

隨著房子裡小組搜查的深入,邱鵬池的耳麥裡卻響起了並不太好的消息。

“一樓臥室沒人。”

“一樓客廳沒人,一樓洗手間沒人。”

“二樓臥室也沒人。”

“報告組長,房子裡沒有人!”

什麼?

搜查的速度很快,聽到彙報,邱鵬池臉色巨變,連忙就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站在門口的陳山河:“陳老,房,房子裡沒人。”

沒人?

聽到這個消息後,陳山河原本平心靜氣的表情,猛地的陰沉了下來。

他感到意外,又不意外。

因為,今天這一切,都太順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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